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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男人看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空,听到门轻轻推开的声音,没有侧过头去,而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你怎么回来了。”
他以为她带着儿子就这样走了,今天是不会来了。。。
凌依依打开灯看着床上的男人,想起今天听到的那些话,深吸了一口气,“我把儿子留在了泠然那里,反正他也很想暖暖。”
她说完之后,便坐到床边,看着他消瘦的脸,她从未发现这个男人似乎少了往日的尖锐,多了几分无可奈何。
白洛川见她一直盯着他看,不由得一挑眉,撑起上半身,靠在了床头,慵懒的说道,“你不睡觉就是为了来看我的”
凌依依轻笑了一声,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手心捂着,“白洛川,你大概已经知道这五年我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了吧。”手心暖暖的,也让她不至于失控。
男人双眸闪过一丝诧异,语气平淡的说道,“怎么,你要来和我追忆往事么。”他不明白她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提起以前的那些事。
凌依依轻轻叹口气,带着轻松的语气说道,“白洛川,只有你知道我的事,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所以我也想要知道你的事,至少现在对我公平一点,好不好”
过去他总是用他自己的想法附加在她的身上,以为他想的就是她想的,那么如今现在至少对她公平一点。
白洛川看着雾气迷绕中的脸,双眸漆黑无光,“你知道了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反正都是一些过去的事了,对于我们来说毫无意义。”起码对于他来说,毫无意义。
窗外是漆黑的深夜,如同他的双眸一般黯淡无光,路上的路灯还在空气摇晃着,有着橙黄色的灯光,将人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却是如此的孤独无助。
凌依依却是苦笑了一下,“白洛川,既然都过去了,那么就当是老朋友叙叙旧也不碍事吧。”她想要听听他到底会怎样回答她,她想要听得一直都是他的答案。
男人双眸细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她今天为什么这么执着,“五年,没有好与不好,总之就这样过来了。”五年对于他来说不算太长,因为他还有漫长的后半生。
他突然想起他漫长的后半生,也许已经没有眼前这个女人的参与了,心底就忍不住猛地抽痛,那是多么漫长而痛苦的一件事。
凌依依微微歪了歪头,双眸垂下看着男人平静的放在被面的手,“可是这五年我过得不好,你根本不知道我当初生下裴翎的时候有多艰难,但我还是生下了。”
当时她只知道这是她最后所拥有的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留下。
白洛川听了之后,艰难的开口说道,“你。。。在怪我么”怪他造成了今天的一切。
女人却是微微摇了摇头,双眸闪着淡淡的光芒,“洛川,我没有在怪你,我只希望你能够和我说实话,因为日后你一定会后悔没有对我说实话。”
夜风顺着微微打开的窗户吹进了病房,吹过女人柔软的发丝,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温柔,双眸带着震撼的美。
白洛川看着眼前柔和的女人,心底仿佛也在劝说自己不要再做无用功了,最终他低下头,无力的说道,“依依,这个答案有这么重要么”
为什么他们总是纠缠在一些他认为过去的事上面,为什么她总是要来破坏他的决心。
凌依依听着这句话,双眸一阵恍惚,仿佛在一个黑夜中,男人也抱着她吻着同样的问题,“白洛川,我也不过是问问,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必追问下去。”
她的脑子里一下子涌入了好多曾经逃避的记忆,她以为只要不去想,就是遗忘了,那些火热的,痛苦地,快乐的,苦涩的记忆,不都是他们之间无法斩断的羁绊。
白陆川眉头微微一皱,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将她死死地按在怀里,“凌依依,你到底要怎么折磨我才好你到底要怎么说才对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这一幕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他的一声声质问,她到底想要他怎样,她想怎样都可以还不够么。
她让他去救裴仑,他救了。她让他给她平静的生活,他给了。她还要他怎样
凌依依被他用力的抱在怀中,呼吸不由的有些困难,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白洛川,你想闷死我,好给儿子另找一个妈咪么”
白洛川听了之后,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转而又是轻轻叹口气,“你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到底还要什么”
也许黑夜中可以不用太看清眼前难以逾越的沟壑,才可以让心底压抑的情绪得到放肆。
女人靠在他的肩头,听着他沉闷的心跳声,“你不应该来问我,我想要什么,而是你能给我什么。”如果她想要的,他又给不了,那她能要什么呢。
两个人之间从来都不是一个拼命给,而另一个拼命要的。
白洛川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靠在女人的额头上,“我有的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要,我就给。”哪怕她要了他的亿万家产,他的身家性命,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因为他心甘情愿。
凌依依还真低头想着,转而抬起头双眸闪着光,看着眼前的男人,“那我要你名下所有的财产,你也给么”
白洛川双手松开了她,双眸带着温柔的看着她,“我说过了,只要你要,我就给,如果你真想要,那么我现在就可以让律师过来,将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