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反问。
凌洛洛严肃，“比如现在。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凌洛洛，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件事，你不记得了？你心里准备要准备几个月？恩？”慕南辰淡淡道。
她当然知道慕南辰早就说过，只不过后来不了了之。
时间一久，她自己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算了，下不为例吧！”
……
……
自从那天后，凌洛洛也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发现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虽说八卦一直疯传，偶尔走在路上，或者在图书馆里，教室里，会有人旁边说，那个凌洛洛，就是慕南辰亲自送来上学的，她是慕南辰什么人。
毕竟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大部分时候，谈论谈论也就算了。
慕南辰也没有每天去接送，大部分时候还是司机。
尤其他最近越来越忙，有时候凌洛洛回去了，都没见到慕南辰的人影。
剧组的排练也在进入倒计时中，就连陆雪萱都没有再不断闹脾气耽误时间。
“画展？什么画展！”凌洛洛随同安宁从寝室出来，“什么时候你居然对艺术这么感兴趣，看不出啊！”
安宁指着自己的黑眼圈，“我最近可是经常熬夜的查探莫问。”
“算了吧。”凌洛洛将手里的薯片咬得清脆作响，“这个人我已经不感兴趣了。都跟你说了几遍，就不要管他了吧。”
“不行。我觉得，我觉得还是继续查一下。”安宁坚定摇头。
凌洛洛见她有兴趣，也无所谓，“那你用来打发下时间也好，就当是……艺术的熏陶吧。只不过熬夜就没有必要了，走啦走啦，画展就画展吧。今天陪你看个够。”
“你老公不急着将你接回去吗？”
凌洛洛白眼，然后挽着安宁的胳膊，“他出差了，说长则三五天，短则一两天。鼓掌欢送啊，最好时间再久一点，那我可自由多了。”
两个人说笑着，然后去了a大的北区。
北区距离她们最远，在靠近珈蓝山的位置。校区是依山而建的新区，a大的美术系和设计系都在那边，也经常有维城知名人士举办一些展览活动。
“咦，这个我见过啊！”凌洛洛看着看着，就指着最热门的一幅画对安宁说，“这个我前不久见过的。”
旁边一个留着长头发，一看就颇具‘艺术家气质’的男生正仔细观摩，听到凌洛洛的话，笑了一下，“这是白焰的新作，你怎么可能见过。”
“白焰是谁？”凌洛洛正想着，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在哪里听过呢。
“白焰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见过这幅画。”艺术家呵呵笑说，“这次艺术展是白焰的好友友情资助在a大举办，否则哪有这个机会。”
“莫问销声匿迹后，都说白焰是第二个莫问。”安宁补充，“这个是我顺便查到的。”
“资助的人是不是叫……方以恒？”凌洛洛突然记了起来。
刚刚对她笑得高冷的艺术家同学微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