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看愣了，“可是……先生，我们楼上不营业的。 ”
修长漂亮的手指又从钱夹中拿出一些，“还不够？”
服务生擦汗，“够的，先生。只不过天台上我们堆的一些杂物，可能有些乱，没什么风景可言。”
慕南辰淡淡说，“没事。”
服务生面对那一叠钞票，紧张得不行，“那先生，你和女朋友想喝点什么？天气挺冷的。”
……
……
凌洛洛到了天台上，上面杂乱的堆着残破的桌椅，与楼下的装潢不像同一个世界。
她找了好半天，在墙角看到一快油漆的痕迹。
进来的时候她不确定，因为整个房子的结构与装修都不同了。
但这里，她绝对不会记错的。
凌洛洛站起身，抬头看到不远处的屋顶上，一个瘦高的人影，穿着蓝白色的针织衫迎着风。
那人转过头来，凌洛洛双足顿住。
摩西？
她几步跑到靠近那栋楼的栏杆处，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他们中间只隔着一栋楼，不过上百米的距离。
摩西居然没有离开维城，她还以为那天拍卖之后摩西就已经走了。
嗓子里的声音还没喊出来，只看到摩西遥遥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下了楼梯。
“冷不冷？”慕南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凌洛洛蓦地转过身，看到他从楼梯走上来，手里握着两个纸杯，递了她一杯。
“不冷。”
慕南辰怔怔盯着她，唬人呢，手那么冰说不冷。
“好暖和！”她双手马上抱紧了杯子。
心里莫名砰砰直跳的，想了想又转过头，屋顶上已经没有人了。
“看什么？”慕南辰走到栏杆边，单手握着咖啡，“确定了这是你家？”
凌洛洛点了点头，忽然又说，“也不是很确定，大约就是这几栋之一吧。变化真的……太大了。”
她有点心神不定，理智告诉自己，如果她说摩西，可能慕南辰会不高兴。
但如果骗他，他可能会更不高兴。
“小脑袋瓜子又想什么。”慕南辰轻轻敲了一下，将她揽入怀里，“一定要找到又不是很难的事，我让夜鹰将这里所有的交易记录查一遍就可以了。”
凌洛洛忙摇头，“我只是想自己找找，找不到也没什么关系啊。那时候我才几岁，又没有什么很特别的记忆。就是……我就是……突然有点想我爸爸了。”
“你爸爸？”
“慕南辰，昨天我拜托堂哥一件事。”她抬起眉头，“我想见我爸爸。”
慕南辰神色一阵冷峻，看得她都跟着着急起来。
是他自己昨天什么也不问，不能怪她没说的！
“慕南辰。”她抓着他的袖子，“可不可以？他安排好的话，我爸爸最近就可能要来了。”
慕南辰被她晃得头昏，长臂一揽，直接将她脑袋按在胸口，“别吵。我会跟你堂哥接洽清楚，等你爸爸来了再告诉你。”
凌洛洛被搂得太紧，抬头抱怨，“你松开点啊，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帮你人工呼吸？”某人真诚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