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三位爷啊,您劝劝柯少吧!”黄粱连忙向阿虎三人哀求道:“犬子已经受到教训了,他都已经那么惨了!再打下去”
“怎么,你要代替你儿子吗?我觉得柯少也许会同意。”阿虎斜睨着黄粱淡淡的问道,一股凶恶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开,黄粱想了想,然后响亮的咽了口唾沫不说话了。
比起让自己受罪,黄粱估摸着还是让自己儿子挨打好了。
黄粱这种人柯宏很了解,一个词,自私。他之所以顾着自己这宝贝儿子,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父爱,而是因为他需要这个儿子把他的血脉延续下去。否则,作为父亲,怎么有脸对自己儿子喜欢的女人下手?
“别急,一会儿就收拾你”柯宏冷冷的瞪了黄粱一眼暗想道,黄粱虽然听不到他内心的想法,但是也被柯宏的眼神吓得有些不寒而栗。
将黄毅的两只胳膊的关节全给废了后,柯宏这才满意的松开了黄毅:“这样就好了。”
黄毅这会儿两只手都被废了,无法动弹,只能趴在地上哭喊着。
“哎哟,瞅你跟个娘们似的喊得杀猪一样,只是脱臼而已,这还没骨折呢。”柯宏不耐烦的说,抬脚蹬在黄毅的胸口上让他翻了个面,“过几个月就好了,不过这之后你的双手可能会没有之前那么有力,要打女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而且”
说着,柯宏撇下了黄毅,转向了黄粱笑道:“伯父,我想和你谈谈。”
“您、您请有什么话,只管说”黄粱战战兢兢的说,“我这儿子是该管教一下了,柯少您管教得好,我一点意见也没有!”
“谁跟你说那事啊,我管教你儿子你还敢吱声怎么的?”柯宏不耐烦的说,“我有些事要跟你交代一下,你过来,我们单独聊聊,这话不能让其他人听到。”
说着,柯宏转向阿虎笑道:“阿虎,不要让其他人来打扰我们。”
“啊,柯少你只管谈吧。”阿虎笑了笑道,“不会有人进去的。”
柯宏打算对黄粱做的,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他将黄粱催眠了,然后给对方种植了一个潜意识,那就是他深爱着自己儿子这件事。
当然,这可不是简单的父子之间的深爱,而是一段父与子之间的“不河蟹伦之恋”。当然,这个催眠稍微有些技巧了,首先他得反转对方的性取向,然后让对方爱上自己的儿子,这种事光是听起来就很别扭,有违常理,会让人大脑产生警觉。
所以柯宏必须循循善诱,给对方灌输爱情至上的道理,然后再把这些观点种植到对方的脑海中。当柯宏完成自己的催眠后,黄粱过去那些用在董清月身上的花招,就都会用在他自己的儿子身上了。最可笑的是,黄毅还没有办法摆脱深爱他的父亲。
也许当时黄毅并不会感觉到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自己的父亲突然开始关爱起自己,但是渐渐的,他就会发现不对劲了。
黄粱会用各种借口偷窥他,和他进行身体接触,一起洗澡,有意无意的抚摸他。而当黄毅终于察觉到自己父亲对自己那不正常的感觉之后他也没办法做什么,因为黄毅自己就是个废物,没有他父亲,他什么事也做不成。
就算是厨艺,他也不过是个半吊子,顶多只能找个小餐馆当个三流厨师,然而他的收入也只能让他过上平凡人的生活。其实这本来也没什么,柯宏也过着平凡人的生活,只可惜娇生惯养的黄毅,是绝对忍受不了这种被人支使来支使去的生活的。
所以,这对黄毅来说是一种无法逃离的折磨,为了他父亲的遗产,他也得一直呆在他父亲身边,忍受他父亲的骚扰。而迟早有一天,会有人忍不住打破这个僵局,要么就是黄毅终于受不了和黄粱脱离父子关系,要么就是黄粱终于忍受不了对自己儿子兽性大发。
他要黄毅感受一下他家月月体会到的那些不安和恐惧,并且要黄毅永远都活在这样的恐惧中,直到黄毅崩溃。
而最可笑的是,现在黄毅的双臂脱臼,在接下来三四个月内他的手都很难动弹,这期间就足够让他体会到他父亲浓浓的爱了。柯宏其实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残忍了,但是一想到他家月月受到的待遇,向他哭诉时的愤怒和惶恐,他就无所谓了。
“好了,阿虎,阿龙,老龟,我们可以走了。”完成催眠后,柯宏打开门,冲阿虎三人笑着说道,然后抓起西装外套背在了肩膀上,向那几个嫩模笑道:“好了,你们也赶紧回家吧,伯父估计想好好照顾一下他受伤的儿子。”
说着,柯宏让开了身子,黄粱从柯宏身后出现了。
黄粱看了看地上的黄毅,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带上了一股暧昧的笑容,他温声软语的向黄毅走去:“哎哟,我的宝贝儿子,瞧你这伤得没事,爸爸在这,接下来几个月,爸爸会亲自照顾好你的,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担心”
说到最后,黄粱的笑声变得猥琐起来,一想到这家伙曾经让董清月听到这么猥琐的笑声,柯宏就想撕烂他的嘴。不过他该做的都做了,现在他的心情已经舒畅多了。
黄毅明显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他有些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显然对于黄粱脸上的那种表情并不陌生。但现在他没办法反抗,所以他只能嘴巴上说着:“不用了,爸,你把我送到医院去就行了!”
“哎哟,医院的照顾太粗糙了,别担心,爸会好好照顾你的。”黄粱心疼的说,伸手在黄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