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宏和这老千把视线转移到了这第三人身上,这心理学赌徒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显然对自己的牌面很有信心。而他的牌面分别是方块6、方块7、方块9和方块10,有同花顺的可能,只要再来一张方块8就可以绝杀全场了。
而柯宏边上的这老千,他的牌面是两张a和两张4,如果运气好能凑成一个葫芦。而葫芦的大小仅次于同花顺和四条,赢面也挺大的。
至于柯宏,他的第五张牌则是黑桃10,目前的牌面是三条,如果运气好也能凑成葫芦的牌面。但是现在的局面就很微妙了。
因为,柯宏手上有三张10,假使这老千真的是葫芦,他需要四张10或者葫芦才能赢对方,然而方块10现在在那名心理学赌徒手上,所以柯宏只能再抽到一张a,这样就能同样凑出一个葫芦的牌面,而以柯宏的牌面,就算这老千也是葫芦,也是柯宏的牌比较大。
然而,从概率学上讲,就不是那名容易的了。这老千需要a和4中的一张就能凑出葫芦,但反观柯宏只能靠一张a才能凑出葫芦来,很显然柯宏的几率要低得多。
“我跟!”这心理学赌徒气势汹汹的说,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全推了出去。
“行,你要跟就跟吧,随便你。”这老千不以为然的回道,根本没把这心理学赌徒放在眼里,而是继续看着柯宏,笑着问道:“怎么样?确定跟了?”
柯宏刚准备回话,董清月不高兴的锤了柯宏一下,微怒道:“你干嘛把我们当东西拿来跟人家交易嘛!你要是解释不出个一而来,我可就生气了!”
“因为这把我赢定了,你就看好吧。”柯宏凑到董清月耳边轻声呢喃道,然后在她耳朵上轻咬了一口,董清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捂着耳朵埋怨的又锤了柯宏一下。
“阿宏,你可别真的把我输给人家了哦……”秦舒雨拉了拉柯宏的袖子哀求道,“你要是输了,我宁可死也不会跟这人走的。”
“哎呀,阿宏不会那么做的啦,阿宏既然这么说,那肯定就是有把握啊,你们安静点看阿宏表演就是了。”华殷素自信满满的从后面搂着柯宏的脖子笑道。
“我跟了,看牌吧。”柯宏向面前的荷官点了点头。
那心理学赌徒自信满满的笑了,一把掀起自己的底牌,用力拍在桌上,得意的大笑道:“哈哈,我是同花顺!我赢了!钱和美女,都是我的!”说着,这心理学赌徒就张开怀抱向董清月和秦舒雨走了过去,但是那老千举起手按在他胸口,将他推了回去。
“哥们,你眼睛是不是不好啊?”这老千笑吟吟的问,“你看清楚了。”
这心理学赌徒低头看了看,他的底牌的确是张8,但不是方块8,而是红桃8。
“什么!?怎么可能!”这赌徒抓起自己的底牌用力的擦了起来,“不可能的!我刚才明明是方块8!”他可怜兮兮的看着荷官说,“我刚才真的是方块8!有人换了我的牌!”
“这位先生请安静好吗?否则我要叫保安了。”荷官淡淡的说,“以您现在的牌面还有机会赢,请在旁等候这两位先生开牌。”
现在这心理学赌徒的牌面还是顺子,虽然不是同花,但是如果柯宏和这老千只是两对或者三条的话,那就还是他的牌面比较大,也不是没机会。
不过在柯宏看来,他的确没机会。这个心理学赌徒虽然看得懂心理,可惜不懂老千,而一个赌徒,出千和心理学的技术缺一不可,两者兼备才是最顶尖的赌徒。
柯宏虽然不是一个赌徒,不过这两个技术他都会。其实那心理学赌徒的底牌就是这老千换的,换的时机,就是之前他站起身,把自己那张支票递给荷官的时候。
那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支票上,所以没有留意他伸手在怀里掏出支票的时候,顺便在袖子里藏了几张牌用来换牌。在荷官检查他的支票时,那短短的瞬间,这老千就完成了几次换牌。这其实就是一种视线诱导的技巧而已。
这心理学赌徒焦躁的在边上坐了下来,显得有些尴尬。这也难免,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准备将奖励坐收囊中,然而却发现摆了个乌龙,更别提边上的人还在窃笑不已。
“那我开牌了。”柯宏向这老千笑道,“show-hand看我的底牌,嗯?”
说着,柯宏干脆的抓起自己的底牌,用力摔在了桌子上,赫然就是最后一张a,而他的牌面则是凑成了葫芦。当时那老千就瞪大了眼睛:“什么!?”
“我的是葫芦,翻牌吧。”柯宏笑吟吟的说,抱起了胳膊。然而那老千当时冷汗就从额头沁了出来,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而柯宏当然知道原因,因为这老千自己的底牌也是一张a,和柯宏的是同一张a,因为这张a是这老千给自己偷偷换上来的牌!
而柯宏的牌,则是这副牌里本来就有的a。柯宏比常规赌徒还多一个能力,那就是超乎寻常的记牌能力,他之所以选择这一桌,就是因为这张桌子上采用的是人工洗牌而并非机洗,有些赌场会刻意安排一些用人工洗牌的桌子,只是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的需要。
因为一方面有些有钱人就是喜欢人工发牌,另一方面赌场也需要一些老千来为自己拉人气。赌博这事毕竟同花顺之类的都是极少数的现象,大家多半是靠高牌和对子什么的来平平无奇的决出胜负,而这样观赏性就很差了。
所以,偶尔赌场自己也会安排那么一点“小把戏”,来演出一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