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一开口,就有人来了,那些个黑暗帝国一样装扮的人似乎都不带感情的,一个个面无表情。
“胖哥儿,弟没办法啊!我也不想的”。蛋哥儿很无奈,即便他代表的是正义,他代表的是邪恶,但一起经历了许多,人非草木……
想到曾经的岁月,一起吹过牛,一起嫖过娼,哭过、笑过、打过、骂过,如今经历的……
命运,真他娘的坑!
他这一答话,无异于雪上加霜。
刚刚生死一线,现在又是一顿暴揍,气息明显减弱了很多。
胖哥儿迷离了,叹了口气说道:“就冲你这一句,哥不怪你,如果还能出去,我们依然是兄弟,不过你狗日的记住欠我一次,得去一次天上人间,胖哥儿要双飞”。
“好,能出去三飞都没问题”。蛋哥儿虚弱的回答着。
虽然身上依然挨着痛,可两人都笑了,笑得坦荡。
“不错,挺好,说实话我有些喜欢你们了,但喜欢是一回事,我不能全凭着喜好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你们说对不对?继续吧”!
“曾胖子!哥,你知道的,蛋哥儿是我兄弟,和他在一起我没主见的”。三狗子开口了,不过他同样解释了一句。
“胖哥儿别生气,如果一起死了也没啥置气的,如果能活着,我们干票大的,天天请你去天上人间”。蛋哥儿艰难的微笑着,牙龈里满是绯红的血腥儿。
他坚持不住了,又昏迷了,却又被冷水浇醒。
轮到胖哥儿回答了,他响亮的说了三个字,出乎所有人预料的答案,赫然是曾胖子。
连老头儿都疑惑了。
咋的这人,刚刚问内鬼他不是不承认,现在咋的呢?
于是他问了:“为什么你之前不承认,现在又承认了”?
“我说话不会挨揍吧”?他是被打怕了,甚至比蛋哥儿他们还早一天。
“你不是已经说了,又何必在乎多几个字,放心,这次我不让他们出手”。老头子有一些好奇。
对于他这个年纪,还有他的眼光,能令他感兴趣的事情不多了。
曾胖子浅浅的笑了笑,不过即刻牵动伤口裂歪了下,过了片刻,静静地道:“你不是说怀疑谁吗?我说曾胖子,但我以曾胖子的人格担保,他并不是”。
老头儿一愣,笑了:“你是在和我绕字眼啊!但你的回答我很满意,只是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即使第四个人说不说对你的影响并不大了,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他的答案”。
贾无言想了好长时间,两个是组织的人,一个是弟弟,尽管他的答案无关最后的结果,可还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三狗”!
在亲情与人性之间,他依然退缩了,就如同曾经,他也一直逃避。
二蛋与三狗子之间,显然蛋哥儿是主导,从他的选择中不难看出他还是带着一点良知的,可又将曾胖子排除在外,是内心的本能抵触,黑与白的世界,他始终挣扎着,活得很辛苦。
“上刑吧”!老头儿虽然从内心深处已经排除了曾胖子,可游戏吗?总归要遵守规则。
尽管从他的阅历看,曾胖子是四人中最不可能是内鬼的一个。
别看他像在玩,可玩儿里面的学问大着呢!是书本里永远都无法学会的。
“啊——啊——”
这种凄厉的叫声,比起男女之事可重的多了。
身上突然涌现的**,他拼命的想去抓,可手脚被缚着,即使有心却无力。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翻滚,可依旧减少不了该有的痒。
如果痛是一种深入骨髓,那痒就是表皮的细菌,痛减不了,痒可以除。
可到了除不了的境地,表皮的危害度并不见得弱于内在的伤害。
胖哥儿不停地吼,吼得没力了,对于他很漫长,对于别人转眼即逝的十分钟终于过去了,他就像一条死狗匍匐着。几乎虚脱了。
现在他知道英雄并不是那么好当的,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这个环节结束了,我们再换下一个更有意思的,只有谁有内鬼的确切证据,我就放了他,机会只有一次哦!如果不抓紧机会下面还有很多的痛苦在等着你们,放心,我有的是时间”。
四人默然了,除了曾胖子一人傻傻不知道,其他人,都是一路人,谁又能举报谁?
老头儿乐了,冲着旁边的人点了点头。
有人上来了,解开了四人的手绳,在他们的疑惑中,老头拿出了一把枪,样式很古,在手上转了一圈,平静的问道:“听过吧!六个弹孔,我装了一颗子弹,谁运气不好就出局喽!接下来的人我给你们准备了更刺激的,一直到你们承认的那一刻”。
风轻云淡,却暗藏惊涛骇浪。
这一次,终将有一个人要出局。
“从谁开始呢!”老头儿摸着下巴思索着,突然,一笑,有了。
“来,弄几个细绳,将头露给他们,谁最短就从谁开始,你们应该知道了我的脾气,千万不要扭扭捏捏”
四人虽然无奈,但形势比人强啊!
抽了,三狗子是儿是三,曾胖子是四。
抽中前面两个的悲剧了一些,有两次机会啊!一瞬间从百分之十六点六……到了百分之三十三点三……
整整多了一倍。
而且还无处讲理!
在这儿老头子就是威严。
“开始吧!依然是三秒钟时间,过了这个点,不用玩了,我直接送你们一程”。他的声音总是清清淡淡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