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向着楼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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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空岛“聚义堂”前院之内,一名白衣男子手持宝剑飘然而立,白衣胜雪,俊美如画,正朝着对面树荫下一名消瘦少年不雅叫嚣道:“你个臭小子,今个儿你再不把解药交出来,五爷就叫你横尸当场,血溅五步!”
只见那少年靠坐在藤椅之上,旁侧木桌上摆放着茶盏点心,一只手摇着纸扇,一只手捧着茶碗,好不悠闲。听得白衣男子呼喝,只是微眯细眼,嘿嘿一笑道:“白五爷,咱早就说了,只要白五爷将尚方宝刀交予咱,解药定然双手奉上!”
“邵家锦!”白玉堂顿时暴跳如雷,嗖得一下冲到邵家锦面前,剑鞘指在邵家锦眉间,冷森森道,“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邵家锦挑了挑眉毛,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不紧不慢道:“咱也说了,除非白五爷把尚方宝刀还给咱,否则解药免谈!”
“官府的走狗!”白玉堂朝着邵家锦呲牙道。
“江湖的败类!”邵家锦朝着白玉堂瞪眼道。
……
蒋平立在院门前用鹅毛扇尖指着树下的邵家锦道,“这位就是大哥所说五弟从开封府掳来的那位医术高明的公孙先生高徒,在陷空岛下毒的邵姓衙役?!”
“正是此人。”卢芳点点头,满脸怨气道,“这五弟就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等那‘御猫’前来一战才肯交出尚方宝刀……可这邵衙役却是不见到尚方宝刀就不交解药……唉,害得你大哥我日日到湖边等那展昭……如今四弟回来的正好,赶紧拿个主意才好!”
蒋平用鹅毛扇扶住额头微微叹了口气,又抬眼定定瞅了邵家锦一眼,摸了摸两撇八字胡,举步走到正在互瞪的两人面前,抱拳道:“在下陷空岛蒋平。”
“原来是蒋四爷,久仰久仰。”邵家锦后背一凉,赶忙起身,边抱拳边不着痕迹朝后退了两步。
啧啧,此人笑起来竟和远在开封府那腹黑师傅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妙啊不妙。
白玉堂一见蒋平三人,顿时满面欣喜,“四哥、二哥、三哥,你们回来了!”
蒋平小眼睛一瞪,沉声道:“待会儿再和你算账!”
白玉堂顿时像打了蔫的茄子般退到一旁。
蒋平摇头苦笑罢,又转身朝邵家锦绽出一个阴笑,“恕蒋某唐突,请邵衙役在此时此地商讨下这解药之事可好?”
虽是疑问句,可说出来却是祈使语气。
只见韩彰抱臂嬉笑,徐庆把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一步一震走向邵家锦。
邵家锦瞅着徐庆满身纠结的肌肉,不由又后退了一步,干咽了两口唾沫结巴道:“凡、凡事好商量、好商量。”
“小邵子,五爷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白玉堂上前一把揪住了邵家锦后脖领子,露出满口白牙冷笑道。
邵家锦双脚离地,细眼骨碌碌一瞄四周当下形势分布,不由暗叹一口气,心道:
尊敬的包大人、公孙师傅,小徒尽力了,俺如今是黔驴技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打狗还要看主人”,此时此地俺也只能因地制宜实事求是与时俱进才为上策!
想到这,邵家锦细目一瞪,脸色一正,提气高声喝道:“一口价,白银一百两,解药卖你们!”
一阵冷风划过僵硬五鼠身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