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去找郎清尘了,盘玉子对索骏,比郎清尘还了解,上初中时,她曾经和索骏做过同桌。她当然也认识郎清尘,因为他们是二中校友嘛。不过,她和郎清尘不在一个班,并不熟。
盘玉子知道索骏到底有多坏。我们把游戏暂时搁在了一边,把两张椅子靠在一起,并排坐着,聊起天来。她先是告诉我,索骏和她做同桌时,就是一个十足的坏种,常常用阴招对付她。比如,他穿一双布鞋,给鞋帮上倒别一根针,故意紧靠着走过她身旁,然后,她穿凉鞋的脚,就被针尖划破了。再比如,她低头在地上捡橡皮,他假装无意地将凳子腿压在她的手上,还猛地坐上去……诸如此类,次数太多,她都记不清了。
“他天生就是一个坏种!”我说,“而现在,他长大了一些,就更会耍阴招了,害人的方式,也许更隐蔽了!”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天生的那种坏东西?”盘玉子困惑地看着我,她看我只是摇了摇头,于是挺了挺她的大胸,说:“也许,老天是想让我这种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子,有对付坏人的机会吧!”
“少数民族的女孩,也爱自吹自擂吗?”我语带讥讽,我发现盘玉子虽然面相冷冷的,但其实挺逗,“话说,你到底是什么民族啊?为什么会叫那么个怪名字?”
“我的民族,是个秘密,我不会告诉你!也许有一天,我会亲口告诉我的如意郎君,他是个大英雄,他会驾着七彩祥云来娶我!”盘玉子学着《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的样子,假装憧憬如意郎君的样子,这样子,显得她的确有一股异域色彩。“至于我的名字嘛,你不觉得很有特色么?另外,我提醒你,我不是自吹自擂,很快,你就会见到我的真本事了!和我结盟,你就等着享受我智慧的成果吧!”
“自吹神功,天下第一!”我揶揄了一句。
“不!”盘玉子手一挥,装作很豪气的样子,“不要改我的广告语!我的广告语,也是我的口头禅。”
“广告语?口头禅?”我笑出声。
“对!我的广告语兼口头禅就是……”盘玉子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地说:“唯有性感,唯有智慧!”
“切……性感嘛,也还说得过去,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我故意色眯眯地看着她,上下打量她,“但智慧嘛,估计……估计比杏仁大不了多少!你没听过那个说法吗?”
“别那样色眯眯地看我!也别打击我,不就是怕我比你聪明么?不就是怕我比你更早想出怎么对付索骏么?”盘玉子脱掉鞋子,盘腿坐在了网吧的椅子上,鄙夷地看着我,“我听说过哪个说法?”
“胸大无脑!”我大笑起来。
“切!切!切!”盘玉子撇了撇嘴,“我这下,就是要证明,胸大,也是可以有脑的,你等着吧!”
我们开了一阵子玩笑,盘玉子又讲起了索骏的事。她说,索骏之所以那么坏,是因为,在很小的时候,她父母就离婚了。她妈妈带着他,吃了不少苦,后来,他妈妈再嫁,嫁过去之后,跟后一个男人,生了一个男孩,也就是索骏同母异父的弟弟。这个弟弟,从小娇生惯养,而且,从小就长得可爱,长得好看,所以,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去,得到了更多的关爱。相比之下,索骏虽然跟着妈妈,但却是像后妈养的孩子一样,被忽视,被打骂,被侮辱。也许,正是这样的经历,导致了他心理上的变态,总做一些坏事,而且,总想抢弟弟的女人,所以……
“所以,他要强暴秦远泡到的女孩?所以,他一个人强暴不行,还让他的兄弟们一起强暴?”我愤怒了,一拳砸在椅子上,椅子没什么事,我的手却生疼生疼的。盘玉子惊疑地说:“你已经知道秦远是索骏的弟弟了?”
“你一说索骏和他同母异父的弟弟,我就猜到了!”我说,“以前,我总是纳闷,为什么索骏会搞秦远搞过的女孩,听你那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原来索骏和秦远,竟然是亲兄弟。索骏不是为了yù_wàng,他是为了发泄,他的心理真的扭曲了,他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他的确是个变态!但秦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盘玉子说,“秦远明明知道索骏的所作所为,却引诱一个又一个女孩,纵容索骏害她们”
“这两个混蛋,不愧是兄弟,一样变态!我估计,秦远未必被索骏逼迫或威胁,不是不得已,他是故意让那些女孩落入索骏的魔掌的。”我说,“因为,他已经玩过了,玩腻了,把旧玩具施舍给流着哈喇子的哥哥,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你说得很有道理,非常有道理,作为聪慧的我,也不得不认同!”盘玉子笑着,笑得有些邪性,“可是,为什么,你会懂这样的心理?难道说,你也有这样的心理?你也是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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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个变态呢,搞的神神秘秘的,假装少数民族,假装异域风情!”我反唇相讥,“我不会看不会看电影啊?不会看电视剧啊?那上面,变态,不都是那样子吗?两个变态,互相配合,狼狈为奸,就像你和袁娇!”
“汤河,你越来越过分了啊!”盘玉子显得一本正经,“你可以说我,但你不能说袁娇!袁娇特别可怜,自从她意识到被秦远和索骏他们骗了之后,一直以泪洗面,差点走了柳琪琪的路,不过,最后在我的开导下,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