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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薛涛,邢丽娜等人通过聊天得知王勃家住农村,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时,不由非常的吃惊。因为王勃的表现,不论是穿着谈吐,还是待人接物,哪里有一丝一毫“农二哥”的影子?
像薛涛,李静这些自小生活在城里的城里人,跟黎君华一样,因为父母年轻的时候也来自农村,所以当然也少不了农村的亲戚。像王勃这般大小的弟弟妹妹,或者大一两岁的哥哥姐姐也是有的。但不论是弟弟妹妹还是哥哥姐姐,来他们家做客,和他们在一起玩耍,总是表现出一种显而易见的自卑,一种刻意的讨好。他们虽然也喜欢这种讨好,甚至很多时候还颇为享受,但如果对方总是这种唯唯诺诺的表现时他们就很难以一种平等的心态去对待他们的这些农村亲戚,无形中便觉得高人一等,具有对方难以拥有的优越感。
而黎君华的这个叫王勃的,自称“农二哥”的表弟,今天的表现,则完全颠覆了他们对“农二哥”的看法。在他们这些家世不错的城里人面前毫不怯场的侃侃而谈,不论什么话题都能插上两句,偶尔还会冒出一两句连他们都未曾听过的精辟之言,这还是“农二哥”吗?“农二哥”什么时候这么有底气,变得这么厉害了?还是说他们自己变白痴了?又或者这就是优等生和差生的区别?
但他们在四中读书时那些从农村来的优等生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一个个土得掉渣,无趣无聊得要死,除了读书做作业还是读书做作业,跟他们这些“耍哥”,“耍姐”完全就不是一类人。
而眼前的这个号称来自于“农村”的“优等生”,倒酒喝酒,撒烟接烟,划拳,玩色子都来,甚至连他们从未听过的,将他们一个二个笑得前俯后仰的荤笑话都能说上两个。
“哈哈哈哈……表弟,你太有才了!不过,这笑话你从哪里听来的?”薛涛哈哈大笑,不停的拍打着屁股下的沙发。
“啊哈哈哈……哎唷勒,不行了,笑死我了!华华,你这个表弟真……真是他们班上的好学生?我看咋个不太像喃?你这个表弟,烟酒茶,长短麻,黄赌毒,简直就是五毒俱全!我……我不相信就他这样的能考班上的第一!”邢丽娜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静和董贞也“咯咯咯”的笑着,不过脸色微红,显然对于王勃嘴里的直白有些不太适应。
只有刘超没笑,因为这家伙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王勃所讲的笑话上,而将全部心思放在了倾情演唱的黎君华身上。
“娜姐,你还真说对了。我这个第一,其实就是讲笑话第一。考试还真不怎么在行。”王勃接口说道。他这么一说,又将几人逗得哈哈大笑,乐得不行。
黎君华一个人在一边自嗨,见几个原本玩着色子的家伙忽然间捧腹大笑,东倒西歪,顿时也没唱歌的心情了,把话筒一扔,就走过来问几人到底笑啥子。
“咯咯咯……华华,你自己问你的表弟去,他,太坏了!”董贞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王勃,你对他们说什么了?一个二个像喝了笑和尚的尿一样。”黎君华来到邢丽娜和王勃的中间,王勃将屁股向右手边的董贞那里移了移,给自己的表姐留点空位。这张沙发是包间内最长的一个,但因为一下坐了六个人,却是比较挤了。
“她们罚我讲笑话。我说别的笑话我不会讲,只会讲带颜色的,他们就鼓噪逼我讲一个。于是我就说了一个,让后他们就这样了。”王勃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众人这么大的反应确实让他意外,他不过就是将以前在网上看的段子随便挑了一个讲了出来,却没想到这些人的笑点这么低,一个二个都笑傻了。
不就是个黄色笑话,有这么好笑嘛?
“那你讲的是啥子笑话嘛,讲来我听一下噻!”黎君华兴趣大增,催促道。
“姐,你真的要听嘛?不过这个笑话有点色哟?”王勃开始打预防针。
他不说还好,一说,黎君华的兴趣更大了,简直心痒难耐。“快讲快讲,哪那么多废话!”黎君华催促道。
“那我讲了哈!你听了后别骂我就行了。一只大象问骆驼:‘你的i怎么长在背上?’骆驼说:‘死远点!我不和jj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了大象和骆驼的对话后一阵狂笑!大象扭头对蛇说:‘笑屁!你个脸长在jj上的,没资格!’”
讲完后,王勃就见黎君华先是一愣,跟着便重复了刚才几个女生的动作,捂着肚子,身子躬成虾米,朝左边的邢丽娜倒去,却被邢丽娜用手一推,于是黎君华便像不倒翁一样倒在了王勃的肩膀上,王勃顺势将黎君华搂在怀里,一边用手拍着黎君华的背,一边“一脸无辜”的说:
“姐,这个不怪我哈!是你要听的。但是我有点搞不懂的是,这个笑话有这么好笑嘛?让你们一个二个笑得魂都没了!”
众人见黎君华被自己的表弟搂着,只以为两姐弟感情好,并不在意;只有远处的刘超,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外加一丝嫉妒,心头无不遗憾的想着为什么坐在黎君华边上的不是自己。
黎君华笑了好一阵,一开始完全笑失声了,只是张着嘴,却没任何声音出来,直到差不多过了一分钟,这才有“嗬嗬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其口中发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