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看看这玉简里面都说了什么?”
又戳了两下,秦风见陆铮黑沉着一张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里怎么瞧都透出股生无可恋的意味,忍着笑捡起掉落在被子上的玉简,伸到陆铮眼前晃晃:“要不要看?嗯,要不要看?”
满腔的躁火无处纾解,在这种时候被突然吓软,陆铮简直想杀了那只莫名闯入的鬼东西,偏偏这人还来不住撩拨!
被晃得心烦意乱,陆铮伸手夺过罪魁祸首,手臂用力嗖地扔出老远。
愣了一下,秦风看着陆铮板着脸瞪过来的眼神,终于没能再忍住,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
黑着脸下床去将窗户牢牢关好,拉上窗帘之后,陆铮还有些不放心地伸手进去推了推,这动作引得身后床上的秦风又是爆发出一阵笑声。
“很有意思?”
走过去站在床边,陆铮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笑得眼睛湿湿润润的人,挑眉问道。
“还行,哈哈哈还行。”嘻嘻哈哈地回答,秦风还不怕死地抬腿,用脚趾去勾了勾陆铮两腿中间,并惊讶的发现那儿居然还是软着的。
奇怪,以陆铮原本的qín_shòu程度,这会儿不该是这种状态啊,看来刚刚是真的被吓得狠了。
想到这儿,秦风没忍住又抖着肩膀笑道:“陆铮哥,你该不会是被吓得坏了吧?”
闻言,陆铮的脸色更黑一层,伸手扣住秦风不知死活地作乱的脚,他缓缓逼近,倾身压下去。
终于意识到不对,秦风抽了抽脚踝,发现根本挣脱不开时慌忙挣扎起来:“喂,喂喂!我刚刚就是开玩笑的,陆铮,陆铮哥!哥!哥~~~我错了,你先放开,我我我就是那么一说,就小小地一吓,陆铮哥你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可能坏掉呢是吧?它肯定生龙活……唔!唔……”
一吻封缄,聒噪的声音终于从耳边消失,陆铮满意地眯了眯眼睛。
秦风抬起来的那只腿已经被他俯下来的身子压至胸前,陆铮将扣在秦风脚踝上的那只手缓缓向下滑去:“道什么歉?你说得对,我也觉得自己有可能被那个东西吓坏了,不如,你帮我试验试验吧?”
试验个屁!
你先把戳在我肚子上那玩意软下去再说!
控诉地瞪向特别不要脸的陆铮,秦风气喘着刚要开口,就又被陆铮好整以暇地将嘴堵上。
……
第二天,努力了好多次还是没能睁开仿佛黏在一起了似的沉重眼皮,没能将酸软的身体离开被窝超过一掌,秦风终于自暴自弃地把被子蒙在头上,伸脚向一旁将自己包围的热源狠狠踹去,含含糊糊道:“帮我和师父请个假,起不来,好困……都赖你……”
昨天试验到天蒙蒙亮,陆铮坏没坏他不知道,秦风只知道,若是硬爬起来去附魔室,他就要坏了。
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将来进展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还能有活路吗!
陆铮还不知道自己昨晚的放纵让自己的啪啪啪之路凭空多了一大阻碍,此时,疏解了十天的火气,他神清气爽地看什么都顺眼。
动也不动地受下那一脚,纵使秦风腿酸软的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是即将踏入化玄期的身体素质,还是让陆铮抽着气疼了一下。
“赖我赖我,你接着睡,我现在就给你请假。”
“嗯……等等,你让尹拙成帮我请,你去师父肯定就猜到原因了。”
看来真是累迷糊了,摸了摸秦风的头发,陆铮点头答应,以凌老对秦风的了解程度……让尹拙成去还是自己去,都对他能猜到事实毫无影响,而且这事不自己出面,凌老恐怕会更生气。
给秦风掖了掖被子,陆铮恋恋不舍地从床上起身,拿过叠放到床头的里衫,一边抖开穿上一边往盥洗沐浴的小间走去。
期间还条件反射地仔细检查了里衫一番,即使知道昨晚秦风在自己还没睡的时候就已经湿着眼睛睡着了,陆铮还是在发现里衫内外都干干净净的才放下心来。
之前自己还在养伤的时候,没察觉秦风竟将自己的里衫当成了清洁工具,还在早上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哄着自己穿好衣裳,他那天是走到哪儿都能隐隐约约问到一股子靡香的味道,询问秦风的时候他还一本正经地嗅了嗅说没有啊。
还是过了一上午他实在觉得不对,回房间沐浴的时候才发现真相……而成功捉弄了自己的秦风早就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洗漱打理完毕,陆铮穿戴整齐,迈步出小间的时候,视线突然在离门不远处的地面上停顿。
走过去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陆铮微微皱眉。
是那块昨天被一个怪东西送来的玉简,原来昨天被自己扔到这儿来了。
火气已经散去,再看它的时候,陆铮也就不觉得它十分面目可憎了,收进戒指中,他打算等到见过凌老之后再看。
那个传送玉简的魔兽亦或是魔宠他从未见过,但是如果是认识的人……能养这么一只怪物送信的,陆铮觉得,除了整日抱着个信誓旦旦地觉得里面能孵出妖兽的金蛋的应恒师兄之外,不做他人之想。
果然,一见到凌老,陆铮还没说是怎么一回事,凌老就猜到了什么似的,将脸瞬间沉了下来。
在陆铮说完之后,凌老拍着面前的附魔台,吹胡子瞪眼了地训了他好半天,直到尹拙成推门进来,才怒哼一声止住话头,嘱咐秦风今儿个都不用来了,好好休息。
“秦风怎么了?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