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臂粗的龙凤喜烛在案头摇曳着,火光映衬在萧晗白玉般的脸庞上,衬得她比花还娇艳三分。【驴? 请搜索】
叶衡执着手中的酒杯与萧晗的手臂交缠而过,就像缠绕在树冠上的枝节,注定是要永远地相连相交。
俩人凝视着对方,彼此眼中都能映出对方的身影,满满的都是化不开的浓情。
“与夫君共饮!”
萧晗唇角一勾,艳红的唇瓣微启,仰头就将那杯酒水倒进了嘴里。
这酒水初入口时倒是清淡并不觉浓烈,入口细腻而绵长,只是吞入腹中后才觉得有些火辣,再等等后劲便有些上头,萧晗一张脸已转了米分色。
叶衡亦是一口饮进了杯中酒,这才扶着萧晗到**头坐下,将她看了又看,却不说话。
“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花?”
萧晗嗔了叶衡一眼,又羞又恼,说着便一记米分拳捶在了叶衡肩头。
“哪里有花,我是看我媳妇人比花娇!”
叶衡笑着握住了萧晗的手就是不放开,“我是千等万盼这一天了,如今总算是等到了。”
“一会儿你还得出去待客呢!”
瞧着叶衡就要靠近她,萧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忙不迭地提醒了一句。
“傻丫头,我就想抱抱你!”
叶衡嘿嘿一笑,旋即大手一伸将萧晗揽在了怀里,俩人顺势倒在了**榻上,却只静静地躺着,当真没有其他动作。
萧晗放心了不少,也安心地靠在叶衡的怀里,“这样的感觉真好。”
“今后咱们日日都睡在一处了,你可别嫌为夫烦!”
叶衡轻拍着萧晗的背,柔声道:“昨儿个想着要去迎你,**都没睡好,天没亮我就起身晨练了。”一顿后又笑道:“虽然没睡多久,可总觉得一身都是劲儿!”
“傻样!”
萧晗笑着打趣叶衡,片刻后也轻声道:“我昨儿个也没睡着呢,就想着今儿要早起。”说罢羞着将脸埋在了叶衡怀里,俩人的心思一样她自然又是欢喜又害羞。
“原来夫人与我一般啊!”
叶衡大笑,胸膛震荡起伏,萧晗不由半撑着身子看向他,有些不解道:“怎么我才嫁过来,大家都称我少夫人了?”
“自然要称你少夫人,为你请封诰命的文书早在多日前已经被我收起来了,你可不就是少夫人吗?”
叶衡调侃着萧晗,又为她扶了扶头顶上的凤冠,“戴着这东西得有多重啊,一会儿把凤冠给拆了,你梳洗后换身简单的衣服在屋里等着我就是。”说罢轻拍着萧晗的脸蛋侧坐着起身。
“行,我一会儿就先梳洗更衣,你也是别喝多了!”
萧晗叮嘱叶衡,待他坐了起来才瞧清他刚才躺过的地方竟然压碎了许多的花生和大枣,不由惊讶地捂唇,“刚才你就躺在那上面啊,背上硌得疼不疼?”说罢伸手在他背上各处摸了摸。
“哪里就疼了,你夫君我是铜皮铁骨,刀剑的伤都受的,区区几颗花生大枣算什么?”
叶衡爽朗一笑,还顺势扔了几颗破壳的花生进嘴里吃了起来。
瞧见他那满不在乎的模样,萧晗更是哭笑不得,这才将人给送到了门口。
叶衡却是舍不得离开,又将她给抱住轻轻啄了啄唇角,温热的呼吸吐在她耳畔,“待会趁着有功夫自己先睡会儿,到了咱们的洞房之时可不准你睡过去!”
“你坏死了!”
萧晗又羞又急,赶忙推了叶衡一把,看着他大笑着出了门这才背过身去,一颗心却是又跳又急,双手也不觉得抓紧了衣襟。
“少夫人。”
兰衣与梳云随即进了门,又给萧晗准备梳洗的热水,又为她准备换洗的衣物,好一会儿才收拾妥当。
“世子爷离去的时候还说厨房里有特意给少夫人准备的晚膳,奴婢已经让秀英去取了。”
兰衣为萧晗梳理着一头长发,洗过的头发通得半干,再梳一会儿便能全部干爽了。
“枕月回去了?”
萧晗瞧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是不早,她出嫁时近黄昏,枕月是跟着送嫁来的,只是今晚枕月是不会留宿在侯府,要回家去。
“刚刚才走了一会儿,怕天晚了路黑。”
兰衣点了点头,“咱们几个也安顿了下来,就在少夫人正屋后面的倒座房里,只是箱笼那些都还没理出来。”
“以后天晚了就让她别走了,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办,第二日一早回去也是行的。”
萧晗吩咐了兰衣一句,她自然就应了下来。
“回头奴婢与哥哥说说,让嫂子值三天再回一天家可行,不然日日回去,若是少夫人这里需要什么也不好回去找她。”
梳云便在一旁接了一句,萧晗想想也是,“那回头与你哥好好说说,这样他也不用当值时都赶着回去。”
“人家这是小夫妻恩,少夫人就不明白了。”
有人提着篮子挎了进来,正是蒋氏身边的贴身丫环景慧,景慧笑着看向萧晗,刚才那话便是她说的。
萧晗自然是认识景慧的,只是在景慧身后还跟着一脸无措的秀英。
秀英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只对萧晗急急行礼道:“少夫人,奴婢要去厨房拿吃食的,可半路碰到这位姐姐,便被她一同唤着回来了。”言语中很是着急的模样,也是怕自己初领的差使便这样做不成了。
萧晗看在眼中暗暗摇了摇头,这秀英确实经不得场面,还没有秀蓉来得沉稳,只怕今后要好好**,若是还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