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宽心,现下宫中的人不在凤仪殿就是在翊锦宫,哪里会有人在这儿?”言苒扶起韦妃,为她拂去衣物上的雪花,“娘娘快回宫去喝些热汤暖一暖,等过一会,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了!”
二人脚步匆匆,甚至连暖轿也忘了乘,可惜这世上无巧不成书,更何况,暗处的眼睛从来都不会少。
“韦妃娘娘素来自持高贵,也有今日疯疯癫癫的时候,真是可笑。”
“傻丫头,她今日这样慌张失措,你猜会是为了什么?”那女子浅笑一丝,“方才听她们言语中提到林子,你还不去看看?”
“确实啊!小主也该记得,方才咱们明明衙了梅树,怎么突然就移了位子?可见有人捣鬼!”那宫女眼珠转了几转,已经有了主意,“奴婢这就去查,一定给小主个结论。”
“去吧!”紧紧狐裘,蓓蓓牵起菱河的手,“可怜了你,我本计划的万无一失的,可是还是叫她逃掉了,看来要报你的大仇,还要等些日子了。”
“小主为奴婢这样耗费心力,奴婢无以为报!”菱河眼中满是感动的热泪,“只是要小主在孕中还这样为奴婢劳神劳力,奴婢心中真的有愧。”
“愧疚什么?”蓓蓓详装生气,“你是府里的丫头,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她这样死了我怎么能坐视不理?本想着选了最高的梅树给她,趁着她踮脚挂那福包,随便怎么马虎大意把她撞到就是了,谁想着那梅树叫人移了位子,皇后倒成了替死鬼了!真是晦气!”
“没关系,那孩子还是襁褓小儿,小主现在这样得陛下的心,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她,小主且等着机会就是。”菱河扶起蓓蓓,“小主当心脚下,先回宫里歇一歇,小主哭的声嘶力竭的,身子支持不住也是常理,陛下一定不会责怪的。”
“这是自然,我在未央宫中都是跪着歇的,陛下见了,还不得将我抱在榻上躺着去?”她一阵朗笑,扶着菱河的手,心满意足的往未央宫去,这**总算是过去了,虽然不能除了苏婕妤,可是她也不是毫发无伤|何况没了皇后,对自己只能是福怎会是祸呢?
无论什么结果,她都乐见其成!谁会觉得一个一日日只懂得吃吃喝喝,马虎大意不知进退的女子会是这宫里心机算尽的人呢?拂着自己还平缓的泄,孩子啊,等你生下来,母妃一定将这天下都拿来给你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