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子会自己到地里吗?”
“当然会。”熊起轻拍了一下席之墨那匹被征用来拉车的马,继续面无不表情的道。就在熊起和席之墨慢慢的播种的时候,走到地沟里的村民们也慢慢停住了脚步,转而弯腰往耧车过去的土里扒拉些什么。只是见众人扒开上面一层土,就见麦种均匀的埋在里面,每一垄的麦种都差不多,一下子就议论开了。
“这,这楼车太,太神了。”
“就是,熊起这小子还真是见多识广啊,先前弄的那个曲辕犁,你们看现在他们家的地犁的都比咱们家的好多了。”一个村民感慨道。
“早知道有这个耧车,我家也不用这么赶着播种了,累了好些天才把麦种给撒了。”耧车的使用非常的成功,大家伙又开始对熊起各种的推崇,熊起也不吝啬,把耧车的制作也告诉了他们,让他们自己回去找木匠做。
村民们欢天喜地的回去了,今年的秋种应该消耗不了往年那么多的时间了。又是曲辕犁犁田方便,又是耧车播种方便的,省了不少的时间和力气。
大家都记着熊起的好,不管是秋收的时候的水稻脱粒机和谷风车,还是秋种的时候的曲辕犁和耧车,都是熊起鼓捣出来的。这样,就方便了他们了。
就这样,在熊起不知道的时候,他在村里的声望高了不少,再加上他的辈分也挺高的,他现在的名声仅次于里正村长族老等人。当然,这些事情熊起是不知道的,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声望如何。反正只要他的名声不至于毁得彻底,让自己在村子里不能立足,其余的他都不在乎。
秋收后赶着时间把冬小麦给播种下去的农忙时候,席之墨也是一个劳力,跟着熊起一起下地干活了。夏秀趁着这段时间,给席之墨做了吃的给席之墨送去,说是不能累着他,得吃些东西补补。夏秀因为之前在熊家的三人面前落了面子,可是夏秀这个女人的脸皮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对席之墨的冷言冷语视若无睹,反正就各种的纠缠席之墨。
席之墨简直要被夏秀纠缠得要疯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要不是秉持着不能欺负女人,不能大女人的信念,席之墨真的会把夏秀给暴打一顿,让她好几个月下不了床的。
夏秀之前膈应夏叶的做饭,求熊起救她,甚至说什么让她能够在熊家有个一席之地什么的说法,她很快就找到了借口给席之墨解释清楚。
她没有明说要成为熊起的女人,她只是求熊起救她,让她免遭嫁给那个老鳏夫的命运而已。所以,她依旧理直气壮的纠缠席之墨,要成为席之墨的女人。席之墨简直要被这个女人给弄疯了,懒得跟她虚与委蛇,但是对夏秀坚持给她送吃的的做饭,实在是无语至极。她难道就那么有自信觉得自己的厨艺比熊起的好吗?他这个吃惯了山珍海味,吃惯了熊起做的美食的大少爷,怎么可能吃得下夏秀做的东西。
最后,席之墨被夏秀纠缠得烦了,再加上夏秀一副可怜兮兮的让她尝一口的表情弄得烦躁,就拿着夏秀做的吃食打算吃一点也算是应付夏秀了。结果,警惕性极强,身经百战,从小到大依靠自己敏锐的嗅觉而躲过继母姨娘们多年的暗算的席之墨,敏锐的发现了这些吃食里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