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么?那你刚才的行为又是什么?”卢谨欢漂亮的眼睛里燃着一簇簇怒火,十分耀眼。
慕岩刚刚经历了失而复得的狂喜,他能不澎湃能不荡漾?“我那是表达爱的方式,以前你不是也很享受?”
“你!”卢谨欢本来就因为激吻而红透了的脸,此时更要滴下血来,她跺了跺脚,说:“你说话不算话,你明明说我回来,你就不再隐瞒我,你又这样,慕岩,你根本没有诚心。”
慕岩看着她爱娇的发着脾气,心里微松,他大步走过去,将她拥进怀里,“你让我当了大半年的和尚,总要让我尝尝甜头吧。”
卢谨欢无语望天,她伸手在他腰上重重的拧了一把,忍不住打击他,“你别忘了,我现在对你还有排斥,一会儿撩拔起火来,受罪的可是你自己,不关我的事。”
闻言,慕岩立即垮下脸来,他像小猪一样拱了拱她的肩窝,惹得她笑声连连,仿佛下午的无助与悲伤,都只是她的幻觉。
电梯很快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他们走出电梯,慕岩将她搂着不松手,开了门进去,就在玄关那里激吻起来,他揉着她的身子,扶着她的头没完没了的吻,仍不肯放开她。
卢谨欢被他这样吻着,一时身体也热起来,但是她心里惦记着事,也不肯专心却回应他,慕岩将她抱坐在鞋柜上,他的手从领口伸进去,卢谨欢皱着眉按住:“慕岩,你住手。”
他不理她,索性一把扯了她的t恤,卢谨欢阻止不了,她自暴自弃的想,不管她怎么不愿意,这具身体总是犯贱的早早屈服了。
慕岩是存了心不想放她,他一边气喘吁吁的咬吻她的脖子,一边说:“我就摸摸,不会真的进去,你就让我解解馋,好不好?”
他仰起头,眼里已经布满了深邃的yù_wàng,他低哑道:“想不想我?”
卢谨欢摇头,从齿缝里迸出两个字来,她说:“不想!”
慕岩再接再厉,就是要逼到她说想为止,可无论他怎么吻她,亲她,她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不要。慕岩不敢强迫她,最后精疲力尽,也不敢不顾她的意愿强来,只好匆匆跑去浴室冲冷水澡。
卢谨欢软倒在鞋柜边上,火热的后背抵在鞋柜上的金属扶手,一阵阵发凉,她捧着火热的脸颊,抖着手将衣服穿上。
不一会儿,慕岩从浴室里出来,他衣服都没穿,连在腰上拦根皂都没有,大步走过来,卢谨欢坐在地上,一抬头就看见他走出来。
她羞愤欲死,埋下头嚷道:“哎呀,暴露狂,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慕岩不理她,走过来将她抱起来,两人坐在沙发上,他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扯了,卢谨欢以为他还要来,求饶道:“慕岩,求你别来了,你折腾得不累么?”
她心里那个坎过不去,就不会允许慕岩碰她,她再怎么犯贱,这点原则还是有的。
慕岩连忙拍开她紧提着裤子的手,一时间,两人袒裎相见,在彼此眼里再没有遮挡。慕岩好意思当个暴露狂,卢谨欢却不好意思,她羞愤交加,一时手忙脚乱,连忙弯腰去捡刚才的衣服。
慕岩比她手长,一把抓起她的衣物,用力一掷,扔得远远的。
她一丝不挂,他看她还好意思再跑不?卢谨欢连忙要去捡,却被他勒着腰,她气愤的大吼:“你脱我衣服干嘛,快还我啦。”
他将她按住,说:“你不是要我们之间再没有‘隐瞒’吗?从现在开始,只要家里只有我们两个,谁也不准再穿衣服。”
“你这是什么论调?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卢谨欢怒了,只要一想到那种景象,她头皮就一阵发麻。
慕岩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说:“我的要求就只有这个,现在给你发问时间,错过了,就别后悔。”
卢谨欢哪里还来得及跟他闹别扭,急道:“好啦,你别催。”她脑子里乱哄哄的,下午理出来的那些头绪,被慕岩刚才一闹,她又得重新理一遍。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白柔伊下午时那张照片是真是假,然后又是慕岩跟白柔伊到底有没有一腿,可这些问题,哪一个不是涉及到信任的?慕岩一句她相不相他,就能给堵回去。
她脑子里纷纷杂杂的,偏偏慕岩的手还不老实,在她身上乱摸,扰乱她的思绪,她抓住他的手,放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就听慕岩闷哼一声,“你属狗的。”
这句话似曾相识,卢谨欢怔了怔,然后道:“慕岩,你跟白柔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下换慕岩一怔了,他说过要告诉她事情的经过,那么他就不会再有所隐瞒。“是。”
慕岩陷入回忆中,那是卢谨欢离开后没几天,他喝醉了回慕宅。那段时间他根本不敢回这里来,因为他怕一回到这里,就会想起卢谨欢当时厌恶他的眼神,还有她被他逼成压力性胃痉挛,她一看到他就会想吐的情形。那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所以他回了慕宅,这里有他们最美好的记忆,只有回到这里,感受着她留在这里的气息,他才能度过让他撕心裂肺的黑夜。那晚他喝醉了,回来时碰到刘妈从楼上鬼鬼崇崇下去,遇到他,她险些吓掉魂。
他回到卧室,发现门是徜开着的,他当时以为卢谨欢回来了,跌跌撞撞进去,可是他没有看到卢谨欢的身影,而是在房中大床上,他看见了白柔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