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生气的女人理论是最不明智的,转移她的注意力,等她气消了,他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说到吃,卢谨欢被他折腾了一早上,是真的饿了,她伸手向他撒娇:“抱。”
“好,抱我的大孩子孝子下楼了。”慕岩弯腰抱起她,大步往起居室外走去。
………………
慕岩最近很忙,公司忙着打入欧洲市场,他虽然已经分权下去,但是还是有很多事等着他决策。
言若跟阿嬷已经回y市了,有她们陪着卢谨欢,他才稍稍放了心。卢谨欢孕期反应越来越严重,到后来呕得胃出血,把他心疼得半死。
她吃不下东西,常常吃进去多少就吐出来多少,他看着着急,问她想吃什么,她就想吃酸辣面。
言若跟阿嬷都是过来人,言若心疼媳妇受的罪,后来吃饭前,给她准备一碗酸辣汤,她竟神奇的不吐了。
有一天,言若跟阿嬷闲聊,言若说:“妈妈,您看欢欢这胎是儿是女,都说酸儿辣女,她这又喜酸又喜辣的,我都猜不准了。”
阿嬷老神在在的给未来孙子或是孙女缝布鞋,她将针尖在头皮上荡了荡,然后一针穿过鞋底,说:“兴许是龙凤胎呢?”
“妈妈,您这说笑呢吧,欢欢怀孕都难,怎么可能怀的是龙凤胎?”
阿嬷只是笑,卢谨欢第一次来乡下看她,她就知道这孩子福缘不浅。那段时间言若担心她怀不上孩子,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她就想着,这样有福缘的孩子,怎么可能当不了妈妈呢?
看,这不就怀上了。
卢谨欢在二楼楼梯口听到两位老人的聊天,她低头轻抚着还平坦的泄,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这肚子迟迟不显怀,有可能是龙凤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