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坐在他腿上吻他的美好滋味还在脑海里回荡,他很想回味一下。于是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炽热,卢谨欢神色慌乱的闪躲,看着他越贴越近的脸,她的脸烧得都能煮熟鸡蛋了。
慕岩看着她鲜艳欲滴的红唇,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吻她吻她,可他舍不得这种欲吻不吻的感觉,看她眼神慌乱的闪烁着,看她羞涩的神情,他觉得这种猫戏弄老鼠的滋味真是太太太爽了。
他终于吻上了她的唇,舒爽的滋味流蹿到身体的每个细胞,他动情的“噢”了一声,正想加深这个吻,忽听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打扰一下,我换下床单。”
慕岩挫败的低咒一声,却只能放开她,卢谨欢已经羞得浑身都要冒火了,她连看都不敢看慕岩,从床上跳下来,佯装看窗外的风景。
换床单的大婶是个50岁的中年妇女,对打扰了两个年轻人的好事,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她一边换床单一边嘀咕,“年轻人啊,不要冲动,要把红本子拿在手里才妥当。”
慕岩脸色本来就很难看了,接二连三的被打扰了好事,他没有当场发作,算脾气好的了。这会儿听了大婶的话,他忍不住回嘴:“我们拿了红本子了。”
大婶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见卢谨欢没说话,她道:“我说姑娘啊,别信男人的花言巧语,他要将你哄上床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等玩够了,一脚踹了你,到时你哭都没地方哭。”
卢谨欢见慕岩脸色铁青,心里直乐,他也有被人怀疑人格的一天,她含笑道:“大婶,我们真的是夫妻,谢谢您的好意。”
见卢谨欢不像在说笑,大婶这才放了心,三两下换了床单就出去了。慕岩刚被质疑了,自尊很受伤,他起身走到窗边,将卢谨欢拥进怀里,他不满的嘀咕,“为什么我说的话她不信,你说的话她一下子就信了?”
“大概是你长得像坏人吧。”卢谨欢窝在他怀里,笑得花枝招展的。
“你的意思是我坏了?”慕岩板着脸,随即又冲她眨了眨眼睛,“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就坏给你看。”说着偏头封住她的唇,辗转吸吮起来,他发誓,现在就是天崩地裂,他也不放开她了。
结果刚吻上,不识时务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卢谨欢一惊,连忙推他,他不放,她再推,最后把他惹火了,他稍稍离开她的唇,对着门边吼道:“你们有完没完?”
景辰熙从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来,嬉嬉笑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看到景辰熙,慕岩眸光闪烁了一下,他放开卢谨欢,扶她躺到床上,然后转身出去了。病房外,景辰熙斜靠在墙壁上,见慕岩开门出来,他戏谑道:“没打扰你们吧?”
慕岩捶了他一拳,“打都打扰了,还说这个。你找我什么事?”
“警方没有找到楚服的尸体。”景辰熙脸色有些凝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明显是逃走了。
慕岩扬了扬眉,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半残,“不用管他了,警方还搜查到什么?”
“暂时没什么进展。”
“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查过楚服的资料,他是三年前跟女友分手后突然开始吸毒的,最开始只是吸食市面上质量很差的k粉,后来渐渐改为注射纯度高达80的海洛因。依他在华美集团的薪水,根本就难以为继。可这三年,他不仅买了一套一环内的房子,还买了一辆跑车。我觉得他并不简单。”景辰熙跟梁念初结婚后,为了能够长留在妻子身边,他申请调回y市供职,现在是沈清绾的上司。
“任重那边怎么说?”
“他除了交代这次出卖合作方案给了楚服一百万以外,什么也不肯再说了。我总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蹊跷,那片灰色衣角,还有詹思杨临死前说让你小心胡什么,我觉得不是指楚服,一定另有其人。”景辰熙的嗅觉十分灵敏,只是这次,他始终觉得眼前有层纱遮挡着,让他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你是说阮菁?”慕岩摇了摇头,“她不会的,至少目前还不会。”
“不是她还会是谁,谁跟你还有那么大的仇恨?”
“我不知道,前两年我在商场上手腕铁血,得罪了不少人,可有能耐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还没有几个。”能够同时控制任重跟楚服,这个人的能耐非同小可。
那两年,他收购的都是些小企业,若他们有这样的能耐,也不会落到被他收购的下场。
“我会继续跟踪这件案子的,对了,嫂子怎么样?没事吧?”景辰熙话锋一转,关心起卢谨欢来。
“没什么事,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那我就不打扰你跟嫂子亲亲我我了。”景辰熙说完冲他邪笑了一声,施施然离开了。
慕岩没好气的瞪了他的背影一眼,这才转身往病房里走去。病房里,卢谨欢侧卧在床上,呼吸清浅,似乎已经睡着了,他走过去,见她后背全露在外面,倾身去帮她掖被子。
她像受到惊吓一般,突然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黑影,她似乎又回到当时被人掳走时的情景,她看也没看清楚,一拳狠揍过去。
她的拳头闪电般而至,慕岩到底是特种兵出身,险险避过她的拳风。岂料他太过得意,脚下一滑,往后仰去。
卢谨欢在她拳头挥出去时,已然看见慕岩那张放大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