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歌挑眉,笑的得意的很:“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跟了我,有了新名字新生活,你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你只能带着这个遗憾坐牢了!值得一提的是,僵尸程序盗取的越凌集团的一切机密都是假的。( 。 它是我委托我的律师临时注册的没有商标的公司,自然而然你看到的财务数据也是虚假的,你卡里的那些钱更是不存在。对了,外面还有跟你斡旋了很久的国际刑警,你犯的罪等他们慢慢跟你算!”
“凌灏歌,老子杀了你!”严慈丢了手枪,扯开自己的外套,‘露’出缠在腰间的炸弹。他愤怒的双眸发红,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赴死般正要点燃。
凌灏歌拍拍自己身上的防弹衣,向严慈炫耀着,他彻底绝望。
“严慈,这是国际刑警发放给我们的护身符,抓了你我们都成功臣了,谢谢你的牺牲啊!”
严慈眼神涣散的跪在地上,狼狈如丧家之犬,不一会儿‘门’外解决了守卫的国际刑警破‘门’而入,数支枪口对着失去反抗的男人。
严慈被带走的同时,古绛雅身体绵软不堪,昏在叶子琛的怀里。叶子琛紧张的大叫着:“绛雅……绛雅!”
“紧张个什么劲,这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吗?”
医院里,给古绛雅挂上盐水的古御笙瞪一眼偎在‘床’边不肯走开的男人,仍是没好气。
“那她怎么会到现在还不醒?”叶子琛担忧极了。
古绛雅在昏‘迷’中,双眉还紧锁着不肯放松。她的睡梦里不会再有噩梦了,她平安了,她怎么还不醒来?
“她长久没有休息好,多睡一会儿不行吗?”古御笙看她姐脸上的伤口,就心疼不已,早知道他就应该去现场,抓住严慈狠狠揍他一顿,往残废了打也省得他以后还敢越狱!
“哦,我知道了。”叶子琛这才放松下来,他叹了口气要对古御笙解释。“御笙,其实我昨天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古御笙撇撇嘴,默不作声。等将盐水瓶调节器调理好,他板着脸说:“灏歌都跟我解释了,说你被严慈的人跟踪,你们俩故意合伙这么演,可是你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只有你心里清楚了。反正我是伤心了。”
“你小子真是得理不饶人。”叶子琛一直都知道他的脾气,太耿直太冲动。
“怎么?只允许你怒发冲冠为红颜,别人都得好好先生?你跟凌灏歌做戏,把我们一个个‘蒙’在鼓里,而且你还冲我开枪啊!你知道子弹走火,我的命都得报废了!”他瞪了眼叶子琛,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表情倨傲。
“我枪法好。”古御笙可别忘了,他们三个可都是枪击俱乐部的少有对手的人。
古御笙难以苟同的翻了下眼,“改天我也朝你开一枪试试,我枪法也快准狠!”
“你现在开一枪试试?”
“你以为我……”古御笙这暴脾气一上来,就要跃跃‘欲’试,然后嗓音倏然怔住。
这声音……不是叶子琛发出的!那……他侧目,就见古绛雅睁着大眼,睥睨着他。
虽然她气‘色’仍是不太好,可是眼里就像注入了活水般,神采奕奕。
“姐……你醒了?你终于睡醒了!这都昏睡了一整天了,你知道吗?你要是醒不过来,爸妈估计得杀了我!”他展‘露’兴奋的笑容,在古绛雅面前他就是个天真无邪的大男孩。
古绛雅可还记得他刚刚说要开枪,娇嗔的‘激’他:“想让爸妈拿枪杀你啊?”
“这……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古御笙咧嘴赔笑,他念在他姐生病又是‘女’人的份上,他不跟她计较。他瞪了一眼叶子琛,“姐,你前夫竟然要枪杀我!好歹我曾经也是他的弟弟,虽然他是为了救你心切,可我的心像被他切了一刀!”
当初听到叶子琛能跟他说这些话,真的让他既错愕又痛心。
“行了,别贫了。”古绛雅有气无力的回了句,嘴上喃喃道:“你得给我找点外敷的‘药’,我的肚子疼死了。没想到我会被fa的人绑架,真是丢我的脸。”
要她说当什么破驭宝人,她连自己的命运都算不出来,更不知道她时运不济,不然她那天肯定能躲过一劫,会被绑架绑了一二十天吗?真是既丢脸又受罪。
“人有旦夕祸福,别想那有的没的,严慈被抓了,也消停了。这次fa是彻底瓦解了,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好事一桩。”古御笙将目前状况告诉古绛雅,看了一眼叶子琛,他没个好脸‘色’。
但看他也守着古绛雅那么久了,他就大发善心留时间让他俩聊聊吧!“姐,我先去给你配‘药’,你有什么事尽管指使他就好,我看他甘之如饴。”
他瞥向叶子琛,朝她使了个眼‘色’,然后离开。
他一走,古绛雅却觉得空气好像弥漫着难以言说的气氛。
她刚被救出来时,尽管没什么意识,但她深深记得叶子琛眼底挥之不去的担忧。那一刻,她‘迷’‘惑’了。
包括现在,该离开的人是他,他却留了下来。
为什么?她可不敢再想他还会不会爱她这类的假设,因为被抓那天她就是存着这想法,才会瞬间被他打入地狱。
“你……”
“你……”
两声异口同声的话同时脱口而出,古绛雅抿‘唇’不吭声了。
他俩之间的默契的还在,它不会随着两人的分开而消失。而这种感觉却是‘挺’糟糕的,它一次次提醒她,两人之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