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颢歌结束会议,就被戴利叫到办公室。
他看一眼站在他右边微低着头的童扇,又轻瞥一眼轻声啜泣的戴恭梦,眉宇透着一丝不耐。
“发生什么事了,给我个解释。”
“你可以问问你的好秘书!哼!”戴恭梦轻瞄他‘阴’沉的脸‘色’,心里发憷,但仗着父亲在场给她做主,也就无惧了。
凌颢歌将视线转向童扇,她‘唇’蠕动下,道:“我失手害戴小姐跌倒了。”
“才怪!你根本就是故意报复我,因为我说的话踩到你的痛处,你怀恨在心,于是就出手推我。”戴恭梦辩驳,恼恨的瞪着童扇。
他勾‘唇’,他从来不相信一面之词,于是问童扇:“是这样吗?”
童扇嗤笑:“像她身份尊贵,我如何敢得罪?”
“强词夺理,童扇,你以退为进想讨灏歌的同情心是吧?你。( 。。”戴恭梦像炸了‘毛’的公‘鸡’,咄咄‘逼’人。
“够了!”一声怒而重的浑厚声音制止了戴恭梦的吵闹,戴利眼神犀利的盯着凌颢歌的表情,“灏歌,你缺席跟我‘女’儿的订婚宴,事后我也体谅你要祭拜亲人;上一次,你的秘书害我‘女’儿跌下游泳池,你说过给我一个‘交’代,结果放她几天大假再接回来,你是不是以为我就这么好糊‘弄’?而这一次,那么多人亲眼看见我‘女’儿被童扇欺负,你还要维护她的话,很难让我相信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如果你另有所爱,我同意你跟我‘女’儿解除婚约,但是我也没要再出资帮一个跟我毫无关系的人!”
“伯父,你为恭梦抱不平,我可以理解,但我做事一向讲求真相,我不希望像上次宴会一样被人‘蒙’蔽了。”他坚持自己的立场。
童扇感受着剑拔弩张的僵局,看样子今天戴利是不会放过她了,为了不让凌颢歌为难,她只能选择承担这后果。
“总裁,事实是我确实让戴小姐受伤了,所以戴先生,你想我做什么让戴小姐消气?”
敛去寒眸里的讽刺,默不作声。
“于公,我戴家身为越凌的投资人,你也得好生伺候着,于‘私’,恭梦可是越凌未来的总裁夫人,却被你一个小小的秘书欺负,如果今天你的道歉不慎重点,既不能长记‘性’,以后让同事当作笑柄,恭梦也不能在公司立威。我看就去公司楼下竖牌道歉吧!”戴利面无表情,看向童扇的眼里饱含不屑。
戴恭梦惊讶的看向父亲,又望着窗外‘淫’雨霏霏。
这么站在公司楼下不好吧?可她根本不能阻止父亲的决定。
“好。”童扇傲然转身,只身融于雨幕里。
凌颢歌收回视线,淡然问:“伯父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戴利得意的笑:“一点公事。”
童扇手中举着写着“对不起”的牌子,罔顾同事怜悯的目光,站在雨中,加重了她身影萧索。
雨水一滴滴打湿她的体肤,她强忍寒意袭人。
直到面前出现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仍在下雨,只是她再也感受不到冰凉的雨滴。
抬头看向来人的一瞬间,她突然红了眼睛。
“我想你了,来看看你,你竟然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