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利当年联合其他董事对灏歌的父亲‘逼’宫,害的他父亲失去成凌集团。-..-你父亲自己为富不仁,经营不善,你可以同情他,但是你不能苟同他的罪过!若非灏歌念及你痛失亲人会孤苦无依,你以为你父亲只是坐牢那么简单吗?”童扇的恨意带着尖锐的刺,阵阵刺进戴恭梦的心脏,她浑身颤栗,羽睫不停的眨着。
“我。。。。。。”又一番不同的说辞,她‘迷’茫了,显然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
吉南遥见情势于自己极为不利,从衣服口袋里猛然拔出一把匕首,要从身后袭击童扇。
戴恭梦惊恐的睁大眼,童扇似乎也听见有脚步声再向自己靠近,及时回头避开锋芒的刀刃。
吉南遥扑了个空,由于惯‘性’,身体往前倾倒。刀尖直‘逼’摇着头,不做任何反应的戴恭梦。
她原本神不知鬼不觉的与戴恭梦同时开枪,杀了童扇嫁祸给戴恭梦,可是眼见事情已经败‘露’,如果戴恭梦不死,也许她会成为指证自己的最大祸根,不除不痛快!
所以,她刀锋一转,毫不犹豫的刺进戴恭梦体内。戴恭梦甚至都还来不及惊叫一声,就张着嘴,身子晃了晃倒在血泊里。
“你。。。。。。你骗我。。。。。。我。。。。。。我要让你付出代。。。。。”戴恭梦左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伸出染上血迹的右手指着吉南遥,‘阴’冷的威胁未说完,吉南遥‘抽’出刀,任她在地上痛苦的‘抽’搐,双目却死死的盯着自己。
她被血映红了眼睛,又被戴恭梦的眼睛瞪的心里发憷,手起刀落,准备刺中第二刀,却被童扇一脚踢到一边。
童扇跪在戴恭梦身边,怜悯的叫着她的名字:“戴小姐,戴恭梦!”
可是早已经来不及了,戴恭梦仰起头,痛苦的"shen yin"一声就没了声息。
吉南遥哆嗦着双手,惊慌失措的拨打了报警电话,说:“喂,我要报警!这里死人了!绑匪绑架了我们,杀了我一个朋友,最终他们窝里哄,绑首被两个男人杀死了,你们快点来!”
童扇彻底被她的谎话震怒,走到她身边,狠狠的踢中了吉南遥的腹部,她心痛难忍的嘶吼着:“吉南遥,这么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你手中停止绽放,你怎么下得去手?你这个蛇蝎‘女’人,今天不杀了你,我是不会走出这间屋子的!”
她将吉南遥推到衣柜旁,反剪着她的双手,她的头被迫重重撞上衣柜‘门’,衣柜上一面镜子顿时裂开无数道细痕,有一片划伤了吉南遥的额头,然后从柜‘门’上剥落摔碎。
“啊!童扇,你不能杀我!”她尖叫一声,胆战心惊的喘着气,尽管头部刺痛,却比不过内心的恐惧。
现在的童扇已经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刺‘激’得了的,她不敢硬碰硬,只能痛哭流涕的求饶:“戴恭梦对你又不好,她今天死了是她咎由自取,我是在帮你解决一个敌人!童扇,你听我说,我已经报警了,外面那两个男人会为这里发生的一切买单。你不用想着报警抓我,因为警察是困不住我的!”
一旦她被抓了,曲仁一定会救她。曲仁想杀或者相救的人,谁也不敢阻拦。
至于这次,她为什么不嫁祸给童扇,是因为她担心如果凌灏歌一死,他的那些好友肯定是不相信童扇杀的,一旦彻查此案,她恐怕无法逃脱了。未免多横生枝节,这一次她就暂且放过童扇。
“警察困不住你,阎王可以!”童扇走火入魔般,曲起膝盖撞上吉南遥的腰部,她痛苦的仰天咆哮。
“你今天杀了我!谁都跑不了!也许凌灏歌和戴恭梦的两条人命都会算在你的头上。到时候你还有命去找曲仁报仇吗?童扇,我告诉你,我干了那么多坏事,你当真以为凌灏歌是傻子吗?他之所以不对我下手,根本不是因为爱我,而是因为他不敢拿我怎么办!你最好相信我今天说的话,不然你一定会后悔莫及。”吉南遥浑身都好疼,一呼吸就牵动着每一个疼痛细胞。
她发誓,以后一定要千百倍的奉还给童扇!
童扇微怔,她说的又有几分可信度?凌灏歌明明已经掌握她的犯罪证据,不去报警抓她,当真是无可奈何她吗?那她又有什么势力让他无法下手?
而且,确实,如果她今天杀了吉南遥,她是真的不可能又自由之身去报仇了!她不能死在牢里,不能死在“警察”这个让童家拥有无限荣誉的身份手中。
“姐!”正在这时,一道担忧的男‘性’嗓音闯入耳膜,紧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撞开‘门’,眼神扫视着凌‘乱’的屋子一圈,发现童扇周身充斥着让人颤栗的寒意,他心惊了一下。
赶忙跑到她身边问,“姐,你没事吧?”
童扇猛回头,‘阴’鸷的眸锁定黎湛那张脸,以及他身后好几个穿着黑‘色’衣服,凶神恶煞的男人。
此刻,她根本无心去想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内心只是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
吉南遥见她态度有所松动,趁着她思绪凌‘乱’,继续游说:“你不要告发我,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事都跟我们无关,你只要记住我们是受害者就够了!现在警察很快就赶过来了,我留在现场处理善后,你赶紧跟着黎湛走!”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休想让我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也不可能做伪证!”童扇固执己见,无论如何,她死活都不愿意跟吉南遥站在同一条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