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皇廷酒吧,她忽然就想起这台被她冷落的心愿机,所以一回来,她就迫不及待想要打开它。( |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 以前凌灏歌说它有一千多种固定心愿模式,可她没有一千多个心愿,她已经不想去强求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她调到互动模式,看着屏幕上的温馨对话,笑容里渐渐掺杂上苦涩。 “你有什么想要满足的心愿吗?心愿机可以帮你达成哦!” 系统默认的提示,她明知它无法帮她,还是问了出口:“你真的可以帮我达成吗?” “可以。”它自信满满。 心愿机笑容满面,永远不知倦怠,无怨无悔的服务着人类,它之所以那么快乐,是因为它乐于奉献,也不会强求不属于它的东西。 童扇对它笑笑,笑着笑着鼻头一酸,她哽咽着声,颤抖的问:“凌灏歌,你可以爱我吗?可以爱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仍是默认的笃定的回答,萦绕在寂静的房间里,她安静的流泪。 最悲哀莫过于此了,她忽然好心疼自己的痴傻。 手机乍然响起,她置若罔闻。可它不死心的一直响着,吵得她只能妥协的接起。 灏歌。 两个字在屏幕上被点亮,她泪眼模糊,狠下心将它挂断。 电话是被挂断了,可是门铃却纠缠不休的响起。凌灏歌将门敲的乒乓作响,逼她现身。 “童扇,我知道你在家,给我开门!”他焦急之下,语气有些重。 她关上心愿机,擦干眼泪,心底忽然下了个决定。 她走过去开门,见到那一张紧张兮兮的脸,她佯装冷淡的问:“你还来干什么?” “我要跟你解释一件事,今天在办公室里。。。。。。”他要解释,却被她打断。 “如果你是听萍姐的话来跟我道歉,那不必了。我很好。”她抿唇,不想再听他的甜言蜜语的解释。 “关萍姐什么事?”他急不可耐,想要继续解释,却闻见她身上浓郁的酒气,紧皱着眉头问:“你喝酒了?你还见了萍姐,你去酒吧喝酒了?谁让你去那种地方的!” 她没有让自己陷入他的怒气里,淡定的看着他,发现她根本看不懂他了。 为什么白天对她冷漠厌恶,晚上又变得占有欲极强? 难道是因为在明初娅面前,他怕对她好,会让明初娅不高兴?可打死她,她都不相信他能轻易爱上别人。 “你有空吗?就现在,我想让你带我去个地方。” 骑着自行车慢慢的往海边走去,凌灏歌低头看着腰间那双手臂,不明白童扇为什么想要在这个时候约他去看海。 童扇环着他的腰,闭上眼感受夜风拂过鼻尖的清爽,她的思绪翻飞,忆及幼时那年的仲夏,柳枝成荫,拂过她骑着单车带他去海边的那段小路,拂过她的笑脸,拂过她忘不掉的回忆。 而此时,正是初春,没有绿树成荫,但空气里就是浮动着生机勃勃的活力。 她扬起笑容,努力要自己高兴点,她只会给两人这一夜的时间。 “海边快到了吗?”她问,感觉到凌灏歌因为她这句话而浑身一僵,并没有在意。 这熟悉的对白,早已是陈腔滥调刻在他心上,闭上眼就能想起,就能朗朗上口。 事到如今,这个女人竟然还忍得住,还是不说她就是流萤! “还早着呢!听不见海浪声你就听听风声好了,反正我们迟早会到海边。”且不说路程太远了,就是她要求他骑着单车,就快把他给累个半死!要知道他可是从田里跑回来,直接奔到她家找她的,现在又一直费力的蹬着踩踏板,平时又缺乏运动,真的很累! 但对此,他并没有埋怨,反而乐在其中。因为骑单车,可以拖延他俩在一起的时间,并且能重温旧梦,当他踏上脚踏车的时候,幼时难灭的感觉悉数回笼。 “天快亮了,所以我着急。”她仍是闭着眼,体会一次当盲人,由他领路。 “天亮了就亮了,你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他不以为意,还是以着龟速缓慢骑行。 但终究如他所说,不管走的再怎么慢,迟早会到达。 初春的海边仍吹拂着彻骨的冷风,来到最向往的地方,童扇浑身像安装了电动马达,不怕冷的到处跑。 她的笑声爽朗明媚,仿佛阴闷多日的天气忽然注入了一抹暖阳,他的心间渐渐升起暖意。于是,他追逐着她的脚印,跟着她身后。 他眼尖的瞥见沙滩上遗留的一扇贝壳,忙弯腰拾起,拍拍贝壳上沾上的细沙,献宝似的递给童扇,说:“喏,给你。” 原本以为她会满心欢喜的接下,谁知她摇摇头,拒收。“不要了。” 说不上是失落还是焦虑,总之他就是感觉不快乐。 “为什么不要了?你以前不是会捡很多贝壳吗?”她都将那些贝壳拿来储藏小纸条,而小纸条写满了她的小秘密和心事,都是关于他。 可现在她不要贝壳了,是不是打算不再写了,从此以后她的心事也再与他不相干了,是吗? “我拥有很多了,够了。” 淡淡的回答,让凌灏歌有窒闷感,总感觉自己被她撇下了似的。可她又分明在他面前提过离婚的事情,所以会不会是向庭予在欺骗他? 童扇见他低着头,情绪不高。就歪着脑袋望着他,嬉笑着说:“在闷闷不乐什么呢?我一直有个心愿,可是心愿机不能帮我达成,你能成全我吗?” “是什么?” 她狡黠的一笑,双手圈上他的后颈,然后轻轻施压,他配合的低下头。就见到她取下他的领带,这领带还是她曾经送给他的那条。 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将领带蒙住她的眼睛,然后她伸开双臂解释道:“我今晚喝酒了,还喝了很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