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成的两只大手在米洛的身体上游走,她后背上的嫩肉被他给蹂躏的红一块儿紫一块儿的,那条用来遮掩的粉色睡衣也被他给捏的皱巴巴的,跟从水里面捞起来的抹布似的。
“这可是三千台币的维多利亚的秘密啊。早知道就随便买一款好啦。”米洛心痛的想。
没办法,女人就是这样,每时每刻都想让自己保持最美丽的状态。
虽然她知道这件性感漂亮的睡衣有可能便宜了这个家伙,可是,她还是把它买了出来----这就是女人的矛盾心理。她不喜欢你一直盯着看,却更不喜欢你一眼不看。
比破坏睡衣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身体上的疼痛。秦洛每用力捏一次,她的眉头就会紧紧的皱一次,漂亮的小脸也会拧起来,像是突然被人扎了一次似的。她的手抓着床单,手心和手背都是细密的汗珠。
“好了吗?”米洛怕自己痛哼出声,故意没话找话。
“快了。”汤成说道。
“还要多久?”
“今天是最后一次按摩了。”汤成笑着说道。“以后,你就不用承受这样的痛苦了。只需要用中药调理就好。”
“可以完全康复吗?”米洛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汤成确定的回答道。“难道你觉得现在身上还有什么异味吗?”
“没有。”米洛想起这个,心里就异样的开心。“我怕我的鼻子不灵,还特别让妈妈闻过。她也说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
“这就是了。”汤成说道。“只是还需要用中药巩固一下。”
“好的。我会吃药的。虽然味道怪怪的。”米洛说道。
“良药苦口。”
“知道啦。”
汤成笑笑,不再说话。
“谢谢。”米洛突然间说道。
“不客气。”汤成看了她一眼,说道。
“不仅仅是替我自己说的,还有安----我今天去看望她,她很感激你,让我代她说声谢谢。你是一个很厉害的医生。”
“我知道。”
“------”
汤成的手从米洛身上抽离,说道:“好了。从今天起你不用再成熟痛苦了。”
“好啦?”米洛迫不及待的起身,只听‘嘶啦’一声,有什么布料被撕破了。
汤成低头一看,只见她睡衣下摆的开叉处分开,一直裂到了脖颈衣领处。
而造成这种事故的原因是因为,汤成的膝盖不小心压住了她的衣角,她起身的又过于快速匆忙-----以前每次汤成给她按摩完,她都像是刚刚高潮过一般的躺在哪儿休息一阵子的。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今天的精神状态会这么好。汤成还没有下床,她就跳起来了-----
白嫩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娇俏挺立的幼乳,以及粉红色如冰地上面的一粒红豆似的rǔ_jiān----
汤成盯着她的身体,米洛瞪着汤成的眼睛。两人都有些懵了。
很快的,米洛就反应了过来。
自己走光了。
“啊----sè_láng。”她怒声喝道,一巴掌拍向汤成,
汤成在她惊呼的时候已经清醒,身体快速后退,恰好闪开她这一击。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衣服太薄了。”汤成解释着说道。
“还敢抵赖-----”米洛从床上跳起来,一个凌空跳跃,右腿如一枝长矛般的踢向汤成的脑袋。
那一刻,汤成真想站在哪儿让她踢上一脚----因为在她跳起来的时候,她破碎的睡衣没办法遮掩住她的下体。那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和神秘的大腿根部赤裸裸的呈现在汤成眼前。
当然,这只是他一瞬间的念头。
从这个女人的出脚角度就能够计算出,她所要攻击的是自己的脑袋。脑袋要是被人踢出一脚,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男人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指的是很多朵牡丹,让你折了一朵牡丹花就死,有几个男人愿意去做这样的fēng_liú鬼?
所以,汤成再次选择后退。
米洛一脚踢空,身体前扑,小擒拿手要去抓汤成的脖子。
汤成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禁锢了她的挣扎,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我没有这种意思----”
“你有----”
“我没有----以前都没有过,现在更不会有。”
“以前衣服都没有破,这次为什么会破?”
“我----”汤成怒了,说道:“是你的衣服太薄了好不好?而且屁股后面有个开叉,不正好方便被人撕吗?再说-----我对没胸部没屁股发育不成熟的小屁孩儿也不感兴趣。”
“------”米洛气的说不出话来,一口咬向汤成的手臂。
汤成知道这女人是在气头上,哪敢真的让她咬下。松开她的脖子,赶紧往客厅跑过去。
“流氓。”米洛狠狠的说道,抓着几乎撕成两半的睡衣往洗衣间跑过去。
汤成苦笑。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咚咚----
房间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音,汤成跑到猫眼看了看,见到外面站着的是吴迪后,这才打开了房间门。自从治好了安的病后,他就成了台湾媒体追逐的宠儿。报纸整版整版的都在报道他,让他根本就不敢出门。
“又治病了?”吴迪打量了一眼房间里乱糟糟的环境,笑着调侃道。
“刚刚结束。”汤成笑着说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怎么?打扰你了?”吴迪佯装委屈的说道。“那我走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