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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汤成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苏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你信吗?”她看着汤成的眼睛问道。谈起这样的话题,她的精神状态也好了些。不会在说话时候打呵欠犯困了。
“不信。”汤成说道。接着,又苦笑了起来:“尝试了无数种办法,都没有什么效果。听到这样的传闻,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还是忍不住想去尝试一下-----就像有人说喝自己的尿液可以青春永驻一样,这原本是没有任何依据的事情,可是,却真的有很多人去尝试。这应该属于脖乱投医----我们是医生,却同样会犯这样的错误。”
“无意间在一本中看到这样的介绍,让我笑了半天。就像是我看过的武侠的-----只要男女在一起就能够提高功力一般的荒诞搞笑。虽然我把它当做了笑话,可是-----这样的想法却时不时的会浮现在脑海。”
汤成扯了条毛巾帮苏子擦拭着她光洁如玉的信,然后抬起头看着她,问道:“既然我们都有这样的疑问,那就让这个疑团解开如何?”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苏子避开汤成的眼睛,轻声说道。“女人应该矜持。可是----这可恶的传说却让人根本无力反抗。”
汤成把苏子从轮椅上抱起来,说道:“无力反抗,那就享受吧。或许,真的有可能治好了病。”
苏子依偎在汤成的怀里,伸手抓着他胸口的衣服,像是一只倦缩慵懒的小猫。她的身体轻灵如絮,抱在怀里几乎没有任何重量。
单薄的身体在嗖嗖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汤成把她从一直依赖着的毛毯上抱出来让她感觉到寒冷,还是因为她过于紧张。
即便内心再过强大的女人,在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时,都会有一些过激的反应。
女儿家的闺房就在隔壁,汤成虽然没有来过,却轻车熟路,直接抱着苏子到了那挂着紫色流苏,铺着鹅黄色锦被的**塌上。
被汤成放在**上的苏子眼眸紧闭,白袍包裹的sū_xiōng激烈的起伏着,樱桃小口吹气如兰,有着一股醉人的沁香味道。汤成呼进来的原本过于苍白的脸色现在也是艳若桃花,霞飞双颊。
此情此景,做为一个正常男人,必然会生出一些猥亵的反应。
做为一个不算太正常的男人,汤成同学仍然看的食指大动。
什么功名利禄拯救中医的思想全抛下,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叉叉。
他俯下身体,想去亲吻苏子的额头、眉毛、嘴巴以及起了一层小粉红疙瘩的脖颈----
可是,他的大嘴都快要靠近的时候,却怎么也亲不下去。
再次尝试,仍然没能亲下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总觉得有些怪异----
“我们是第二次见面,对吗?”苏子突然间睁开眼睛,问道。
“是啊。我还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汤成苦笑着说道。
他有些佩服那些第一次见面就**的食色男女了。
苏子实在太聪明了。只是一句话就点出了自己的心结所在。
难怪他觉得有点儿怪怪的,原来是他过不了自己这关。因为他觉得才和这个见过两次面的女人**实在是有些过于-----猴急。
“我说出自己的心理话,你会不会觉得我轻贱?”苏子说道。
“什么?”汤成茫然的问。
“我真的真的很不愿意-----再像个废人一样坐在轮椅上。从六岁时开始,一直到现在的二十二岁。我已经在轮椅上坐了十六年,我真的不想再坐下去了。有时候我甚至想,只要谁能解救我----无论用什么极端的方法都可以。我都愿意接受。我就是想让这病快些离开,让自己能够站起来-----”苏子声音淡漠的说道,没有激动,也没有眼泪。像是在说着一件和她不相干的事情。
可是,她的声音里却有怨气。一种对上天给予她的这种怪异的难以根治的疾病的怨气。
只要是病人,都会或多或少的生出怨气。有的是责怪自己之前没有好好保护身体,有的是怨恨命运让自己那么倒霉-----
以前,苏子从来都没有表现出这些。她像是认命一般安静的坐在轮椅上,不哭不闹,也不喧嚣。
可是,这一刻,她终于放下了这十六年的伪装,发泄出了自己十六年轮椅生活的仇和恨。
“不一定能好。”汤成柔声说道。
“我知道。”苏子说道。“我甚至都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不,应该说-----我心里有很大很大的期待。可是我害怕失望,所以我在不断的告诉自己-----这种方法太荒谬,我不应该心存太多的希望。这样的话,以后的失落感是不是就会淡一些?”
“那我们做吧?”汤成说道。
苏子点了点头。
汤成低下头,有些凶狠的吻上了苏子的嘴唇。
既然你随便了,那就别怪我不是人了。
苏子的嘴巴很香甜,那是麽麽刚才端来的一种草本的漱口水的效果。甚至连她呼吸出来的气体都带有这种醇香的味道。
她的脸很白很嫩,眉毛清秀修长,脖子-----吻起来的效果也很好。
从嘴唇至眉梢,从眉梢从脖颈。然后汤成才解开她身上系着条软带的罩衣。
汉服最大的好处就是脱起来方便。没有钮扣,没有拉链,更没有繁琐的前穿后穿-----汤成只是轻轻的扯了一下带子,那白色长袍便被分开了。
汤成像是寻宝似的,拉开她的罩衣,再扯了下带子,分开她身上穿的厚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