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如杜鹃所说,是我的记忆出现了混乱,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我以前认识他们,而且四年以前我还在湘南那家工厂上班,从没来过彭都啊?头痛欲裂,我感觉自己快成神经病了!唯一的解释是见鬼了!
但我还是不甘心,我又继续问道:“那个黄金提炼术,是怎么回事?我听杜军说,他准备去申请专利,结果发现被人抢先了。那难道也是以前的事吗?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杜鹃脸色变了:“阿年,这个你确定不是你自己脑子里想出来的?”
我信誓旦旦的说:“这是杜军亲口跟我说的,他还告诉了我其中的基本原理,是根据五行理论来的。凭着我自己的头脑肯定是不可能想出来的。”
杜鹃揉了揉太阳穴:“偶买噶!太不可思议了,让我好好想想,这到底怎么回事?其实这个黄金提炼术的专利人是我!”
“不会吧,如果是你,杜军怎么会不知道?”我疑惑不解。
“专利申请通过没多久,我没有用自己的名字!而且我现在还在考虑是否要跟投资人合作!这件事太乱……”杜鹃有些焦躁不安:“你把你七夕夜的事情详细说给我听!”
等我絮絮叨叨的说完,杜鹃再也坐不住了,嚯的一声站了起来:“走,阿年!我们去平地工业区!”
在路上,杜鹃告诉我,她和杜军虽然是龙凤胎,但算命先生说他们命中相克,不能放在一起养,杜鹃是在外婆家长大的,他们也很少见面,一见面也是吵架。但他们也有很多共同点,像喜欢搞发明创造这点就太相近了,而且两人想到的点子都差不多,这次的黄金提炼术也是这样。
“唉,当时老是互相看不顺眼,现在他不在了,心里又老是牵挂!”杜鹃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杜军和阿美是不是还有可能活着?我看到的是真的,而不是幻想出来的,毕竟当年也没有发现他们的尸体……”我弱弱的问了一句。
“不好说!”杜鹃紧绷着脸,没有正面回答。
到了平地工业区,跟七夕夜那天的时间也差不多,街上的人群还是一样的熙熙攘攘,那个烧烤摊的老板也没有换,但他每天见到的人那么多,怎么又能想得起那天我是否来过?我的事业每次有点起色就会遭到变故,我的情也是如此,刚刚得到小美就马上失去了她,阿美也是一样,刚刚让我有了一点念想,又让我的美梦破灭。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
我按照印象中的路线带着杜鹃一直前行,路越来越狭窄,灯光越来越昏暗,我的记忆却被重新点亮,这一片破落衰败的景象,让我仿佛又回到了七夕夜。
“对了,就是这里!”我欣喜的对杜鹃说道。
杜鹃一直默默无闻的跟在我后边,她没有说话。我一转身,发现她不见了!这黑灯瞎火的她跑到哪里去了?叫也叫不应。我只好自己一个人继续向前走。
微亮的星光照在金星精细化工厂那块破烂不堪的招牌上,我呆住了,这个地方居然还在!为什么我出院那天就怎么也找不着呢?
我没有多想,径直走了进去。里边没有一盏灯,显得有些阴森恐怖,我心里有些发麻,但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团,我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边走。
“阿年!”一声大叫,把我吓了一跳,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依稀看到是杜鹃的脸。
我拍拍心口说道:“杜鹃,你居然还跑到我前面来了?”
“我不是杜鹃,我是杜军!”那人窈窕的腰肢轻摇,慢慢向我飘过来,声音差不多,身材模样也区别不大,但衣着不一样!果然是杜军!他比杜鹃更女性化一点,两人性别能对换一下就好了。
“阿杜!阿美在哪?”我急忙问道。
“哟,才几天不见就想她了?”阿杜捂着嘴吃吃的笑。
“她在前边呢。”阿杜指了指身后。
一个穿着粉红色长裙的曼妙身影影出现在我眼前:“阿年,那天放过烟花,你就不辞而别,电话也不打一个,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她脸上全是泪。
我心一软,冲过去把她拥入怀里:“阿美,出了点意外!我这不是过来找你了吗?”我跟阿美只见过两次面,但她是继小美之后第一个打开我心扉的女孩子,几天不见如隔三秋。
阿美娇羞的依偎在我怀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喵:“阿年,你喜欢我吗?”
我捏了捏她精致的鼻头,柔声说道:“傻丫头,我不喜欢你怎么可能还来找你?”
“能为我唱一首歌吗?好多天没听到你的声音了……”阿美柔声说道。
“好的。”我张口就唱:“想着你的脸,空虚的脸,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多苦味的诺言,最心的**,却伤害我最深……”
阿美呆呆的望着我:“你为什么老是喜欢唱这些令人伤感的歌?”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因为痛苦才能让记忆深刻,悲伤的歌才能永恒传唱,我只想我们的能和歌曲一样天长地久……”
“不!我分明从歌中听到了你心碎的声音,你还惦记着着小美,是不是?我跟小美比,你更喜欢哪一个?”阿美仰起头定定的看着我。
“论相貌,论身材,你们都一样漂亮,但阿美早已经成为过去,我只想跟你在未来的路上一直走下去。”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没有回避。
“如果有一天,小美回来找你,你还要我吗?”阿美继续问道。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