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凌乱了,该死的哈弗大学,我居然是神经病?我冲着那老头怒吼:“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开门!”老头不喜不怒,他平静的让条子把门打开,不紧不慢地走到我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号针筒,向我刺了过来。
我想反抗,但被拷住了。老头将针管往我胳膊上一扎,使劲一推,我立马手脚发软,视线慢慢变得模糊不清,迷迷糊糊之中只听到老头的声音:“没有神经病会认为自己是神经病的,你就好好修养吧。”话刚落音,我就失去了知觉,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两名条子护送我进了精神病院,虽然他们很警惕,但我没有作无畏的挣扎。医院的招牌当然不是精神病院,而是回龙观医院。
入门的大厅很安静,绝大多数人看起来很普通很正常,就跟我差不多,但也看到一个男子看到被五花大绑直接抬进来,还有一个女子激烈反抗被强壮的护士如扭送派出所一样押进来。
一进去,大门就紧闭了,胖一点的条子问我是否需要通知家人,但我不想让家人为我担心,也就委婉的拒绝了。
门边有两名男护工虎视眈眈地看着我,防止我做出一些意外的举动,但我并没有让他们为难。
不到一分钟来了一个健硕的护士妹妹,领我进入前方走廊里边的一间空病房,吩咐我脱下全身的衣物(当然包括**)换上一套蓝色的病服。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回避,也许她已经司空见惯,病人的身体对于她们来说和人体模型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既来之则安之,从被押送进来的一瞬间我就明白要想出院只有医生放行和逃跑两个途径,后者作为一种可行性约等于零的方案被系统自发动过滤了,经过半秒钟的思考,我决定积极配合争取早日出院。
虽然我不相信自己是神经病,但正如那老头所说的,没有哪个神经病会认为自己真是神经病。监控系统显示,我那一段时间都在桥洞里模仿狗!百花艳和木奎以及我变成狗的经历,有可能是妄想出来的,我是一个强烈的妄想症患者!阿丽、大牛还有虎爷这些人都是我想象出来的,阿美和阿杜的事情也可能都是幻想之中的事情!
“这不是你的病房,还得走一截!”护士领着我朝前走,透过一个开着的大门,我看到了一个活动厅。
大约不到一百平米,地板很干净铺着白色瓷砖、灯是白荧光灯,墙壁也是白色的,这种纯净的颜色应该有利于病人舒缓情绪。活动厅一面墙挂着一台没有开启的电视,室内有一台饮水机,两个磁卡公用电话。
厅内大约有百来人,男女老少都有,有人再随意散步,有人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本子上写话这什么,还有人在互相聊天,有人嘴里在嚼着牛屎一样的物质,墙上有几扇被铁栏杆隔离的窗户。
不过这地方还算平和安逸,姑且就当来度假一会好了,而且这很可能是一次既有趣的经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窜出来,我差点就笑出声来。我赶紧压住笑意,尽量将面部肌肉抚平,以免让他们发现我有病,虽然他们都认为我有病,我也怀疑自己真是病了。
“别看了,这不是你呆的地方!快走吧!”护士妹妹不耐烦的扯了我一把。
走到一个密闭的大门前,我突然有些心悸,这不像是医院,就像是监狱!我很害怕,不想呆在这里,转过身撒腿就跑。
几个护士迅速涌上来将我围困在中央,以压倒性的力量把我扭送进去了,重重的禁闭门、乘几次电梯、爬几条楼梯,终于到了目的地,像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一般。
他们把我推进了一个小房间,窗户是特制的,使用特制工具才能打开一点点透透风,玻璃是防弹的,房间里没有窗帘,除了一张**和一个**头柜没有多余的东西。窗外除了光秃秃的树和楼房看不到什么风景。这里就是所谓的六区特护病房,其实跟监狱没什么区别!
我在他们眼中是碎尸杀人狂魔,而且有严重的妄想症,我的待遇当然与众不同。至于我到底有没有杀人,自己也弄不清楚了,或许真的是我干的,此时此刻我已经麻木了。
感谢法律,精神病人是不用承担法律责任的,我现在只想积极配合治疗尽快康复,早日出院。
第一天他们并没有给我治疗,我知道房间里看不到的地方肯定隐藏着摄像头,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下,包括最**的洗手间都不可能脱离他们的视线。他们肯定在不动声色的观察我的病情,好对症下药。
第二天一早,还没有吃早饭,门开了,一个白大褂女医生带着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进来了,我大喜,终于要开始治疗了。
那名女医生让我躺在**上,给我量了量血压,然后用夹子夹住我的手腕,再用一根金属棒在我手腕和脚踝上各轻点了一阵,我数得很清楚,不多不少,一共二十四下。
“这是给你测经络,一共二十四个穴道!”女医生笑着说道:“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
她的题目和先前那个老头问的差不多,大多是和情绪有关的选择题,像“别人在聚集议论时,你是否会觉得他们在议论你”这一类的。题目很多,足足有就是个,我都被搞晕了,都不记得她问了些什么,我又怎么回答的。
女医生在本子上画勾画叉,最后她告诉我:“你经络受堵,三焦不通,问题很严重!”
我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