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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
“国外也没你想的那么开——”我冷笑回头,没想楚泊然竟背对着落落大方地解了浴袍,当着我的面换衣服。.我一红,迅速别过脸,重新申诉一遍,只是语气更重:“国外也没你想的那么开放!”说完后,轻轻蹙眉,不知道自己的语气里为何夹着一丝气急败坏,不过楚泊然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虽然不认为他是那种中规中矩的人,但也不至于这么随意。
“我想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并没说国外就开放,我只是觉得,你在国外待了几年眼见应该更宽,既然只是意外就没必要在意。”边轻描淡写说着,我察觉到楚泊然的脚步边朝我靠近,等说完最后一句时,他已经站在我身边:“再说,我这个被看了的人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不知是否错觉,我竟然听出,楚泊然惯常平淡的声音,此刻却像是带了一丝戏谑的揶揄。
而且这话听在耳里就怪得慌,我条件性想蹙眉,未等我回头,他一只长臂骤然横过我耳际,撑在我身后的门面上,上身缓慢向我施压,朝我靠近,直到他气息将触及到我脸侧,气氛一下诡异暧昧起来。
“还是说——,其实你是非常在意你看到的东西,怎么,你是被我身体迷住了吗?”最后几个字他几乎咬着我的耳朵,真不敢相信,能说出这样话的男人竟还敢说自己不善于跟年轻女人打交道,他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
我实在不想用调|情这个词,而等他问完这句话时,我算是彻底冷静下来,觉得这年代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自恋,一个无赖还不够又冒出一个,我回过眼去,高度关系,视线先触及到他的领口。
楚泊然眼下穿着一件宽松的针织汗衫,以至于半俯下身的时候,可以从下垂的领口里看见里面的肌肤,从他的锁骨到胸口,然后往上,是他修长的脖颈,跟嘴角微微上扬的唇线,要不是那满脸的胡渣,说不定还真能拼凑出性感的美态来。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对于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衡量标准对待,方才那般在意,是楚泊然身上那股淡淡出尘的气质实在让人觉得不可侵犯,但要是说到对付厚脸皮的人,我莫可诺自认为自己的脸皮也不是把尺就能量出来的。
我回以淡淡的浅笑:“我想说,的确,你身体是保养的不错。”
闻言,楚泊然扬扬眉,有兴趣等我说下去。
“就是脸抱歉了一点,不过要是整理一下说不定也还过得去。”楚泊然依旧脸色不变地听着,我明确地看着他,继续说:“但还不够格迷住我,懂吗?”我也是有档次的,不是那么饥不择食,什么都可以将就的,这些话我没说出来,但我想我的表情已经将这点表现出来了。
楚泊然敛眉,沉默了会,忽地一笑:“那就好,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以后也不用再提了。”
我眨了眨眼,思绪有些赶不上他的步骤,见他放开我,神情已恢复成往常一般,这样子会让我有种错觉,难道方才楚泊然是故意摆成那副浪|荡不羁的模样,好让我转移注意不要见意洗手间的事吗?这可能吗?
“你有车吗?”他忽然问。
我下意识点头。
他朝我伸手。
“干嘛?”
“车钥匙。”
“你要出去?”我有些惊讶。
楚泊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点头,淡淡说:“我要去找人,赶紧把事情办好。”
我原地呆怔了三秒,转身出去帮他拿车钥匙,好吧,原来真的是我自恋了,虽然楚泊然一直说自己到c市是来办事的,但我心底还是认为他多半是为了我,想不到是真的有事要做!将钥匙交代他手里,我告诉他车子就在地下停车场,宝蓝色的bugatti。
楚泊然接过钥匙,朝我看了一眼,问我早饭没问题吧,他没准备,可能中午会回来,到时候给我煎药。我苦笑,套用他昨晚对我说的一句话:“虽然我们不一样长大,但都是过来人,不至于会让自己饿死。”
难得一次,他竟被我的话逗笑了。楚泊然走后,我摸摸空掉的肚皮,想着是得找点东西祭祭我的五脏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