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黑袍女法师伸出小手来敲打库卡斯的胸膛,不想坐在他身上。
“这里舒服些。”库卡斯哈哈大笑,却是不理不睬,说什么也不让对方从自己身上下去。
“我去祭司那里,她看起来情绪有些不高。”黑袍女法师见不能说通库卡斯,因此眼珠一转,立刻找到了一个借口。“你知道这两年多来她付出了多少心血来……经营这个教堂吗?两年多时间,她发展了一个真正的信徒,多么可怜的人啊!”
库卡斯顺了黑袍女法师的指点看去,正好看到白袍女祭司坐在一张高背靠椅上,在她身边有一个女人正给她倒酒。而那个女人就是他经常在酒馆中见到的那个出卖自己身体来维持生活的高挑女人。很明显,那个女人成了祭司发展的唯一信徒。
“好吧!不过你要快一些过来。”库卡斯拍打了黑袍女法师,而后把整个身子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端了白酒就开始喝了起来。
黑袍女法师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直接拎了法杖去白袍祭司那里去了。
由逃犯、破产的商人、失去土地的平民、抛弃雇主的护卫组成的暴民们,没有几个参加过宴会的。他们来这里只是吃喝,大声的吹嘘着自己的过往,往往因为一些小事情而争论的面红耳赤。
他们谈论女人、谈论各个帝国的政策、谈论自己的未来、谈论自己在这里的曾经的事业、谈论今后的发展,一切都在无限制供应的白酒和精美食物的催动下,一次次的重复着,一次次的谈论着。像这样的轻松,他们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库卡斯发现黑袍女法师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这一次黑袍女法师十分自然的坐在他腿上,而后把整个身子都靠在他的怀里。“你去跟祭司聊聊天吧!她看起来很寂寞很无助,我想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男人宽阔的胸膛来依靠。”说这些时,女法师低声的娇笑不已。
“我可不敢那样做,我想她让我过去,一定是要我信奉她所信仰的神灵。唔!该死的,我绝对不会去信奉那个神灵的,一个人想要强大起来,只能依靠自己。”库卡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有了信仰,心灵就会得到很大的安慰,像你这样不去信奉神灵的职业者,真的十分稀少。”黑袍女法师说着又从库卡斯身上跳了下去,而后拉扯了他朝白袍祭司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跟祭司好好谈谈,并不一定要谈论信仰方面的问题。”
面对这种情况,库卡斯无奈的妥协了,毕竟这不算是什么大事,而且他也不放在心上,因此就跟了女法师一起来到白袍祭司跟前。而白袍祭司好似早就料到库卡斯会来到的事情,因此稍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