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颇为雄厚的声音明显的阻挠了将要发生的争斗,王杰一眼瞟过,原来发出这个声音的老者竟是当天在临风庄迎接王杰等人的管事。
众人听到这老者的喝止声,很是恭敬的叫了声:“丁管事。”
那丁管事看向众人一眼,看到在场中央的丁落山那是鹤立鸡群尤为显眼,恶狠狠地盯着:“丁落山,你这家伙,又在这里惹是生非了?”
那丁落山貌似很害怕管事似的,对着王杰挤眉弄眼:“叔父啊,我是和这位王兄弟在切磋功法呢,是嘛?王兄。”
王杰对丁落山此时的表情弄得忍俊不禁,不过还是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朝着管事拱手说了声:“丁师兄,确实如此。”
那丁管事早就知道了丁落山这种性格,连忙还礼:“师弟,这混蛋小子就不是个安心的主,这里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管事对王杰说毕,又看到那方厚土躲闪的眼神,很是犀利的瞪了方厚土一眼:“厚土,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方厚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很是郁闷的走上前来,摸着脑袋,很是委屈的朝着管事询问下:“丁管事能不能不说啊?”
王杰、方翠儿被方厚土这憨厚可爱的样子搞得嘀笑皆非,“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而丁管事也是忍着笑,呵斥着:“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厚土又看了一眼丁落山,那丁落山忙是摇手制止,方厚土心中对丁落山心中说了声抱歉,脸红红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那清莲宫把物质紧急调光,清逸宫不满,与丁落山大打出手等等都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那管事听罢,脸色自然很是难看,气得火冒山丈,指着方厚土骂道:“你这小子,就是不省事,如果将清逸宫的人打伤了,看你怎么交代。”
那丁落山倒是十分老实,回了一句:“早就打伤了,那只会吹牛皮,修为一塌糊涂的红衣姑娘早就被我震得吐血,逃走了。”
丁管事听完这句,气得七窍生烟,那还了得,连忙骂道:“你这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仗着自己的修为高就随意欺负人,是何道理。”
丁管事听完丁落山的话语,自是气不打一处出,欲要上前狂揍丁落山。
王杰连忙拦住,心中在想到,“这又是闹哪一出啊,这样闹下去,太阳还不落山了?”
“丁师兄,这也并非全是落山兄弟的错,我们内门弟子无理取闹也是不对,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这物质问题,你看?”
那丁管事其实对丁落山颇为爱护,呵骂丁落山是想给足王杰等内门面子,希望不要深追丁落山的过错,现在王杰出言阻拦自然是给了丁管事台阶,丁管事也借坡下驴,瞪着丁落山骂道:
“丁落山,如果不是现在还有正事,我定会拆你的皮,拨你的骨,你现在去给我面壁思过,3天不准吃饭。”
丁落山听到要自己面壁思过,知道这事已经揭过了,很有中气的回答:“是。”
不过后面又附带了一个很是微小的声音:“叔父啊,你看王兄弟年纪比我小,你叫他师弟,我这不是平白无故的矮了一辈吗?”
那丁管事心中很是郁闷,只是想到,“你这家伙还不快走,你说多错多,等下人家不爽了,借着这个风头起事,有你好受的。”
丁管事现在是越发感到丁落山在此处的话会使事态严重化,继续呵斥:“你一个外门弟子怎么能跟内门精英相比,想要同辈论交,先进入内门再说,滚。”
此时,丁管事的那个“滚”字带有层层内劲,将丁落山往后吹去,那丁落山知道再不走就可能真走不来了,连忙留下了一句:“我滚了。“就跑得不见踪影。
那丁管事见丁落山终于离去,自是松了一口气,微笑地对着王杰说:“王师弟,见笑了,我这就去查看仓库情况,请稍等。“
王杰点了点头,说了声“请”,自己就跑去旁边和方翠儿说起了笑话。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丁管事抱着账本急冲冲得跑来过来,分别递给了王杰和方翠儿一个储物袋,很是尴尬的说:“王师弟,方师妹不好意思,你们要的物质除了黄岩米外,其余的都在这里,这个黄岩米能否稍微等待下,估摸着再过一阵,我们的采购弟子就会回来了。“
王杰将储物袋的物质转移到自己的袋内后,听到丁管事如此说,自然是并无不可以,点头允许。一是,王杰不是那种无理取闹,随意欺人的人;二是,如果在此待得久些,和方翠儿相处的时间就会越多。
不过事事总是难以预料,还没过多久,一个拖得长长的声音——“报”传入到王杰的耳中,只瞧见方厚土连忙向王杰此处跑过来。
王杰心中很是不爽,“我靠,不是吧,那么快?我还想待久一点呢!”
那方厚土跑到丁管事面前,急冲冲的说着:“丁管事,不好了,那采购的小子说,去丰源城的道路,突发洪水,大河绝提,现在一片**,渡不了河,那黄岩米是无法按时到达了。”
丁管事也是一阵郁闷,心中想着今天事情还真多,而且事事不顺啊。
王杰也是一阵不爽,心中暗道:“我靠,师父叫我办的第一件事都没办好,怎么弄啊。”
方翠儿听到这里,也知道今天难以从临风庄拿齐物质,不过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对着王杰的耳朵轻声说道:“杰哥哥,不如我们去帮他们收购黄岩米吧,师门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