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看着离去的胭脂红,随后又叹了一声气“唉!青罗,你为什么有的时候做事总是那么较真呢?”
青罗见老鸨子不肯往下说,也是在护着胭脂红,她急的眼睛红润了起來,声音哽咽了几下问道“妈妈,你快告诉我啊?你知道吗?昨日你们走掉之后,那演出的舞台架子被人动了手脚,若不是慕容公子,我现在早已经见了阎王了,你知道吗?现在慕容公子依旧昏睡不醒着呢!”青罗的情绪很是激动,她真的快要疯掉了,接二连三的事情让自己近乎有点吃不消,不过那又如何,为了朋友,为了自己争口气,她还不能倒下,必须坚持才是,定要拿出傲人的成就來压对那些恶毒的小人。
“啊?”老鸨子满脸的惊讶,不敢相信的看着青罗“这是真的吗?那有沒有找到那个动手脚的人?你有沒有伤到啊?”一听这么严重的事情,老鸨子还是相当担心青罗的,若是青罗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次的演出办不成不说,就连现在手上收到的银两也全要退回去,到时候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青罗微微站起身将裙带撩到了膝盖处,眼圈红晕的看着那满是红肿的伤口,淡淡的说着“妈妈,您看,我虽然有幸逃过那倒塌架子的,但还是受了伤,而且还在腿上,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青罗故意的将事情说的严重了一些。
老鸨子听道青罗的述说更是紧张“啊?那块让宋公子给看看啊?”老鸨子说这话就要拉宋毅过來。
青罗连忙上前拦住了老鸨子,“妈妈,宋公子只是医术高明,但也不能将所有的伤势都复原啊?我就是想知道,那日月儿回來找人相救,烟雨楼一个人也沒有,若不是管家的帮助,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看着青罗那委屈的眼泪,老鸨子心疼的用手抚摸着青罗的发丝,“青罗,妈妈知道你委屈了。可是这件事情跟红儿有什么关系啊?我只记得当时她好像跟着我们一起出了门,但是回來的时候我却沒有看到她,或许当事人多沒看见她呢!”老鸨子自圆其说的唠叨着。
“真的吗?”青罗听到这句话很是惊喜,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根据自己的分析就不会出错了。
“嗯,我记得是,应该沒有错。”老鸨子一副回想的神态坐在那里。“青罗,这跟架子倒塌有什么关系啊?”
青罗回过神,躲避着老鸨子的问话“沒,沒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老鸨子也沒拿这事当事,她抬头看到了宋毅,却发现萧子清不见了,这才突然想起听歌來,老鸨子叮嘱着“青罗,等听歌醒來后,你好好劝劝她,有什么事情如此想不开啊?心量放宽点,将來与宋公子结为夫妻,是要大肚能容人间万事的,怎么能动不动就寻死呢?”
老鸨子的话提醒了青罗,她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个好点子,她低着头酝酿着眼泪,片刻开始抽泣了起來,委屈的趴在老鸨子的腿上哭了起來“妈妈,你还不知,听歌不知被那个歹人下了mí_hún_yào,将他与萧子清放到了一张床上,沒想到萧公子却逮了个正着,那宋公子是个有洁癖之人,与听歌争吵了一翻,说是不会娶听歌为妻了,听歌本身觉得沒有脸面再去面对宋公子,听到宋公子这番责备之后,心中更是难过,所以才自行轻生的。”青罗说的真切,眼中含着泪水。
“这?”老鸨子突然站起了身,來到宋毅面前不解的问道“宋公子?青罗所说可是真的?”
宋毅的眼睛瞟了一眼此刻的青罗,他回过神面对老鸨子,满脸的惭愧“对不起,妈妈,庶在下只能这么做,别无他选。”
一直以來老鸨子以为宋毅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今日听到这些中不免感伤“宋公子,你刚才不是听到了吗?青罗说了听歌是被歹人下了**,所以才会这样的,你难道是非不分吗?”
宋毅的心中如刀绞一般,但是他不能表露出來,必须要装作一副绝望的神情,语气决绝的对老鸨子说道“对不起妈妈,在下不是蛮横不讲理,但是我承受不了这件事情的压力,还有,我倒是想问一下妈妈,你这烟雨楼怎么有人如此嚣张?居然给自家的姐妹下mí_hún_yào,还会将客人打晕?青罗的房间无故被点燃,演出的舞台架子,会被人动了手脚?我真不明白在您这烟雨楼之中到底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
这些是宋毅的心声,以前还以为这里是人间的天堂,除了欢声笑语沒有其他的东西,沒想到短短的时日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突然间他觉得这烟雨楼就像是人间罪恶的天堂,沒有什么不会发生的事情。
“这?”老鸨子一时间沒有了应对的语言,她细想了一番还果真如此,最近发生的事情的却是有些过分了,老鸨子信誓旦旦的说到“放心吧,我定会将那罪恶之人还抓來让你们审问。”
虽然她表态了,但是事情不能这么简单了,青罗吃力的站起身对老鸨子说道“妈妈,青罗也不嫁了,宋公子也不娶了,我也受伤了,舞台还未搭建起來,服装与宣传画相也被大火烧光了,所以依我看,演出取消了吧,等我养好伤之后,在给妈妈挣钱谢罪吧!”青罗的神情很是认真,每句话里都带着无奈与感伤。
“这怎么行呢?”老鸨子吆喝起來“你若不做演出了,那些客人们的定金如何处理?人家可都是慕名而來啊,你怎么可以说不干就不干了呢?”
“妈妈,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