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云在帝释天走了之后,才现出身形。床上的孔慈还是昏睡的样子,步惊云坐在孔慈的床边,默默地看着,他的孔慈,终于回来了。心情激动,无法自持的他忍不住凑到孔慈的眼前,越来越近,甚至想到了以前经常夜袭孔慈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
如同施展了魔法一般,孔慈清醒过来,两人还保持着唇部相贴的动作。孔慈眨了眨眼睛,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伸手揽住步惊云的脖子,卷卷,好久不见。当时她也以为自己死了,但是偏偏还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却不能做出反应,就像是灵魂被困在身体里一样。
她很想对步惊云说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心底却忍不住窃喜,步惊云没有背叛他们的感情,矢志不渝。之后的记忆反而模糊了,孔慈只记得自己好像被别人控制,刺伤了步惊云。
步惊云正细细的亲吻着孔慈的嘴唇,却突然被孔慈惊慌失措的推开。
“你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自己刺伤步惊云的那一幕清晰的印在脑子里,孔慈回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一下子把步惊云的衣服都扒开了,轻轻地抚摸着疤痕,“你是笨蛋吗?!为什么不躲开?”
步惊云粗糙的大手擦掉孔慈的眼泪,喑哑的说:“这是我应受的,一点都不疼。”
孔慈怒瞪,被泪水外明亮,让步惊云觉得自己的嗓子更加干渴了:“我不准你受伤,就算是我也不可以,你要陪伴我一辈子。”说出这么大胆的话,孔慈脸颊通红,还是忍住羞涩,格外认真的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地点,床上;时间,半夜;人物,孔慈;事件,跟自己告白,小手还放在自己的胸口。原本就已经动情的他,此时此刻还能忍得住,那就不是个男人了。过了大半年禁欲生活的步惊云,又被孔慈点燃了熄灭的火焰。偏偏孔慈还不自觉的撩拨他,步惊云的眼睛越来越幽深。
孔慈抚摸着步惊云胸口的伤疤,眉头微蹙。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懂得了珍惜眼前,免得让自己后悔遗憾。其实当初被步惊云刺了一剑之后,说恨他,又何尝不是早已爱上了他,只是自己从来没注意罢了,没有爱,哪来的恨。
“阿云,我爱你。”孔慈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她觉得自己应该更坦诚一些。步惊云浑身一颤,放在床上的手青筋暴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小慈,是你诱惑我的。”
“嘎?”孔慈还没意识到自己释放了一头猛兽,满头雾水,就被步惊云重新扑倒在床上。
步惊云如同野兽一般,开始啃咬孔慈的唇瓣,不一会儿,孔慈的嘴救同撒了露水的玫瑰一般艳丽。步惊云满意了,才轻轻捏了一下孔慈的腰部,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然后趁机撬开贝齿,巡视自己的领土,一寸一寸,全都不放过。直到孔慈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步惊云才放开一小下,让可怜的她吸口气。
步惊云的双手也没空着,熟练的解开孔慈的中衣,露出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胖乎乎的鸭子,他在孔慈的耳边说:“我还是喜欢你那件绣着卷毛狗狗的,似乎很像我,贴身穿着,嗯?”说完把小巧的耳朵纳入口中舔舐,直到变得红彤彤亮晶晶才罢休。
此时孔慈身子软的跟水一般,那里还听得请步惊云说的什么,只是浑身发热,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像小猫一样。步惊云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在孔慈身上印上自己的烙印。一朵朵梅花先后在孔慈的脖子,胸前,小腹绽放,比图画还要美。感受到孔慈同样的热情,步惊云一滴汗水滴在孔慈的身上,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
“娘亲。”聂风的叫声让他差点萎了,长臂一伸,被子就把几乎全果的孔慈捂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春光。而步惊云自己也拿了外衣披在身上,宽大的衣服遮住了还兴奋着的小云。此时步惊云非常庆幸自己为了孔慈的爱好,不再穿紧身衣了贴身高手在校园。
步惊云脸黑的跟墨一样,他才不管聂风是不是入了魔,那种时候能打扰吗?聂风绝对是故意的吧。孔慈平复了一下心跳,被步惊云抱在怀里,才没瘫软下去,想到刚刚意乱情迷被别人看到了,就更不好意思了。
因为被帝释天控制时的记忆,孔慈并不太清楚。所以她开口询问似乎知道什么的步惊云:“阿云,风师兄是怎么了?他刚刚好像叫“娘亲”,是叫你还是叫我……”
正在和聂风进行眼神较量的步惊云忍不住弹了孔慈的脑门,然后又舍不得的揉了揉:“那明明是在叫你,之前绝无神掌控了武林至尊,通缉我和风师弟,无名师傅受了伤,无法克制绝无神,风师弟求第一邪皇,学会了魔刀,不过听猪皇前辈说,他并没有吸收所有的魔血,完全入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遇到你之后,就认定你是他的娘亲了。”
“哦。”孔慈回想着剧情,绝无神已经出现了,聂风也入了魔,现在只有解决掉绝无神,救出武林至尊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我爹呢?他怎么样?”不会跟原著一样吧?孔慈着急地问。
“岳父大人虽然失去了武功,又伤心过度白了头发,但是身体康健,不用内力的话,我也不是对手。等到解决了绝无神的事情,我们就回家,山庄的名字还等着你来取呢。”步惊云已经完全放下了仇恨,至于雄霸的横眉冷对,毕竟把人家女儿拐走了,总要让岳父消消气吧。
“阿云,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孔慈瓮声瓮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