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上一直昏迷不醒,而且夜杏的府宅距离皇宫不近,来回比较麻烦,所以夜杏与司空蔚两人就入住在皇宫中。不过,夜杏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查出下蛊的凶手!再想办法弄出母蛊。
“想不想救你父皇?!”这间房间她已经叫离开之前的小蓝儿设下阵法了,所以屁股刚沾到椅子就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现在的司空蔚就是人前人后两个样,冷峻的俊颜上平静无波。
“那也是你的父皇。”片刻他才看着她道,而后落坐。
“额。”夜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视线落在桌上的蜡烛上才道“你大概得知……父皇怎么了吧?”
“嗯。”以他潜伏多年的人脉,不可能不知。“你知道如何就…他?”当然‘他’就是司空鸿志咯。
也行点头,“只是必须找出下蛊之人……”在从下蛊人身上找出母蛊。
“嗯。”司空蔚很淡定很淡定的点头。
夜杏瞧瞧司空蔚没有一丝情绪的容颜,奇怪了,他怎么这么淡定?自己都快不淡定了,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这形容不好。
思索片刻,夜杏才不确定的问道“难道你有法子?”
这回淡定的司空蔚回眸一笑,真是貌似身后都百花齐放了,什么叫回眸一笑后宫千万粉黛佳丽失色!虽然夸张了点,可是这样正常的司空蔚比傻气吧啦的司空蔚还要迷人。
夜杏立马收回差点不是自己眼睛,红着脸,头撇向一边,眼珠子心慌得随意乱转……
夜杏忘记了询问,就自顾自想要的倒杯水喝,可是没水。想来宫女们大都是势利眼,连口水都不给喝。口又干,心烦意乱,习惯性的奴役使唤起司空蔚来,道“去弄水来。”
“好。”司空蔚貌似被奴役惯了,不假所思的去了。
“有法子就说。”夜杏调整好情绪,倒了杯水道。
“天机不可泄露!”司空蔚闲暇且优雅地拿起水壶倒了杯水,置于唇边,神秘兮兮、摇头晃脑道。
其实亦不算什么天机,就是想戏弄一下夜杏,看她生气有无奈的样子罢了。至于‘他’(司空鸿志)……还暂时没有危险,而那个不算是天机的天机就是他们魔宫人脉广,广纳各方能人才士!不乏没有驱蛊用蛊解蛊之人!
看得夜杏恨不得把他拍晕,拆开脑袋来瞧瞧是什么天机?以前倒是没发觉他那么可恶!
发觉瞌睡虫渐渐附身,夜杏打了个哈欠,看着大床想到一个问题,床只有一张,没有另外的床榻。那……
“你,睡地板!”夜杏从衣柜里终于翻出几床棉被,丢在干净的地上。转过身,留给司空蔚一个背影,朝着大床边有边说。
眼看着夜杏脱了鞋袜缩进温暖的被子里,司空蔚又看看地上的被子。心中哀嚎:忒没天理了!哪有娘子踹夫君去地上睡的?
“娘子,地板凉!”司空蔚屁颠屁颠地走到床边道。
眼看就要脱鞋上床了,夜杏哪肯,趴在床上一个大字占床位。
“天机是什么?”还不忘问话。她怕得不到答案而一整夜未得安眠入睡。
“爱妃怎的这般热情邀请?!是否怪本王新婚当天未行周公之礼,而心存芥蒂,若是,本王不介意……”司空蔚调侃道,心动不如行动,于是欲要宽衣解带。
夜杏机械地转过脑袋,不可思议,想要确定一下这番话是否出自司空蔚本人之口。就见他还真在宽衣解带!嘴巴张成‘o’字型。
“op!”没想到还来真的,夜杏急忙出口,爬起来坐得端正,可是看到司空蔚茫然地抬起头,他听不懂!夜杏改口道“停!睡地板!”指着地上,脸上写着不容置喙!
司空蔚看着夜杏,直视她的墨色琥珀眸,眨眼,认真看着。
夜杏受不了他那犹如雨后碧天般的墨蓝色瞳眸的‘深情’观摩,只好撇开视线,气势不自然的弱了几分。她暗自咒骂了一声没出息!鄙视,严重鄙视自己。
在夜杏以为她最怕的冷场来了,司空蔚妥协了。“好吧,一切全凭听娘子。”
夜杏看到司空蔚依旧没有失去以前的好特点,就是乖,乖得令夜杏心虚又心动。恨不得熊抱个。好男人啊……
“难不成娘子回心转意了?!”司空蔚见夜杏看着自己发愣,笑得嘴都裂到耳朵那里了,调趣道。
“谁!谁回心转意了?不许上床睡!”夜杏顾不得那么多了,拉起被子,就往里面埋。
司空蔚边铺着被子边笑得很欠揍,彰显他心情大好。
夜半更深,夜黑风高,朱颜熟睡……
司空蔚看天色已是漆黑一片,人早就睡熟许久。他也该出去了……
司空蔚瞬间来到夜杏床边,看她毫无发觉熟睡的容颜,被子不规则的搭在她身。他不禁瞧了许久,回神后,奇怪自己的情绪。他俯身上前,伸出双手,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拉起被子盖好。
大掌扶过夜杏鼻尖,夜杏这才睡死过去。扶过时,不小心碰到那柔软的朱唇,他指尖一抖,使他想起那次马车的失误……他薄唇微勾,轻轻抚摸那微嘟的柔唇,再轻轻俯身贴近红唇。碰了一下,不敢继续,立马转身夺门而出……
轻松出了小蓝儿设下的阵法,再设下另一重阵法,对着空气威严命令道“护好王妃!”就走了。
话刚落下,几道难以捕捉的影子闪过……风过而无痕,只是吹走了空气中淡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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