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大无边的大平原,此刻盘伏着一望无际的军队,那种整齐的方阵宛如棋盘,美观而威严。苍穹之下,平原之边,这一个**大海波浪式推进,那整齐铿锵的脚步震动山岳,令的一些飞鸟也不敢在其上飞跃。
喷吐的人马鼻息白气滚滚,十万之众,宛如一股滔天的气浪大海荡荡直上。感受着天气的凌冽,这些各国正规军都是猛吸了口凉气,一副朴实的脸蛋略显红粉,就连那握有兵器的手掌也是有些红。
“魏韩宋卫四国将军,寡人既然为帅,那就必行军中法度,号令一出,各部必须遵守,不然的话,政令不通,难以发挥最大攻击效果,有时还会出现其他不妙的事情。”
“战争一旦开始,寡人指挥刀所向,只要不是鸣金收兵,都要勇往直前,除非重伤或者死亡,不然以怯战罪力斩军前。临阵败退者亦如此。”
姬战端坐一匹大黑骏马背上,面向阳城,身边左右罗列着四国高级将领们以及所部护卫,还有邱武铁山等一千大周武卒。
“魏军乃是当今至强军队,长驱驰骋,攻坚夺城,万军征战,已是在死亡中徘徊好多次了,胆小畏战者决对没有!不过对您的做法魏松认同,若是魏军军官不行军令,魏某愿意伏法。”
“韩军愿听号令,畏战不前者,其上峰斩之!”
“韩魏能做到的,宋军也能做到。”
“卫军的各个千总已是安顿好,临阵怯战,不敢拼杀着,众人皆可诛之!”
魏松,罗俊,子刚子健和姬严皆是马上抱拳,愿意听从姬战的号令,以及对自己的军队负责。
“那好,各位,为了一举歼灭阳城顽敌,寡人要将其铁桶般包围,东西北门不留一兵一卒出入,南门为了征战需要留一里之地,以便敌军出城厮杀。”
姬战顾盼左右,众人都是给予可以的眼神。
当下姬战跨着战马,一把指挥刀前竖,当下一个个**排山倒海脚步频率加大,没一会便是将阳城围得铁桶一般严严实实。
城楼上,张建望着那看不到边整齐的军队,那一副副笔挺有力的军人,可谓武装到牙齿,那一副姿态摆在那,略有傲气。
“不一般的军队啊,这小小周国还能搬来这般救兵,真的没想到。”
一个自言自语,张建老脸皱纹愈发的深陷。眼下阳城内已是离开五千万家军,这可是陈国最精锐的部队,虽然阳城还剩下四万多军队,可这战斗力堪称一般,那般数目也是比不上城外那般虎狼之师。
“公公,不行投降吧!”
一位陈国将军列于张建身边,听着这位老宦官的话语,看其神色,再看看城外那些正装待战的士卒,不免感叹。
“你想投降?”
张建一个瞪眼反问。那般眼神宛如刀锋,深深打进这位陈将的眼瞳。
“末将唐突了,随口一说,还望公公海涵!”
见到这番神色的张建,这陈将立马单膝跪地,那般恐慌也是唯有危及他的性命才出现。的确,张建为人阴险,喜欢暗地伤人,那伎俩让的人防不胜防。当初万刚那么一个不给脸,张建便是恶毒的嘀咕道,不让你家破人亡,那我老张就白混了。
……
“小王子,各军已是准备好,怎么打,您吩咐!”
南门外十里处,一标军官马队静静屹立,不时一个个马首摇摆吠叫。这里是魏军背后,此刻魏松已是勒令魏军弓弩手们打在阵前,准备掩护一个几个千人队扛着云梯攻城。
“不打!”
姬战也是查看了对方在城池上的配备兵力,虽然没有联军兵力雄厚,也是布满整个城墙,那一个个女墙后搭弓欲射的士卒显然也是不在少数。由此姬战判断,对方防守的准备已是做的差不多了。
“什么?小王子,这不是说笑吧,我魏军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打破阳城,尽灭**。”
魏松一副不解的样子,还有几分惊讶。
“呵呵,魏将军不懂兵法云,上兵伐谋吗,攻城实属无奈,对方也是做好了准备,非是寡人不想攻城,与其是鱼死网破的得到了阳城,不如各退一步,让对方舍弃阳城,这样可以避免生灵涂炭,何乐而不为?”
“可是大军摆在这里,岂不是默默无为?”
“哪里啊,正是由于这十万联军,咱们才有了讨价还价的筹码。”
姬战和魏松讨论着自己的想法,三两语之间也是弄得魏松心服口服,平日间自己只知道攻城拔坚,没想到这攻城还有这般弯弯绕。
其实姬战莫非是想减少这些联军的损失,一旦双方激烈的交战,事态恶化,陈国兵力被全歼,那么实难阻止各国对陈国的瓜分,王室也是难以出面调停。面对这么一块白吃的肥肉挂在嘴边,不吃奈何,所以姬战居在中间,也是思量着一个完全的做法。
“城上的听着,我魏韩宋卫十万联军现已将你们围得水泄不通,若想活命,早早献了城池,保你们活命。”
等不及姬战下令,魏松已是安排一员魏将前去阵前喊话。
咻咻咻!
此刻无数箭矢一个冒出,竟然射向这员将领,要不是他躲得快,估计得成刺猬了。
妈的,魏松看见了,难免恼火,正欲命令弓弩手们还手,却不料姬战一只手阻了下来。
“魏将军,你太急了,此次咱们做的大买卖,非陈侯难以决策。”
“试想,即使**献了城,我们能放过他的部队吗,那么多的部队几乎是现在陈国的全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