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夜箫伸出要去解开墨点点的衣襟。出于女人的警觉,墨点点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胸口。
夜箫的手垂了下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摆出的是一个你想如何的眼神。
“啊,”墨点点一愣,然后嘴唇便是一抿,语气带着莫名的兴奋,“我自己来。”
迅速的把外衣,中衣脱掉,要解里衣的衣带的时候,墨点点突然觉得不对劲的感觉,只是处理伤口,自己不用全脱吧,怎么自己现在的表现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就像那啥,潘金莲幽会西门庆,干柴遇烈火,但是与之不同的是,这里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那瞎忙活。
微微抬起头,想要看看那个男人在做什么,却看到夜箫手支着下巴,一脸看戏表情。
“很好看吗?”墨点点瞪了夜箫一眼。
“一般。”
明明是责问句,是讽刺句,为什么在夜箫耳朵里就变成了疑问句?还有模有样的回答她,还给她一个并不满意的答案。
于是墨点点也变的含蓄起来,只是拉开了里衣的衣襟,滑到手肘,露出了受伤的肩膀。
也不知夜箫从那里找了些热水,用湿布轻轻擦去了肩膀血迹,露出了完整的伤口,伤口不大不过是一道两公分左右的口子,并不严重。
分明记得,墨点点的箭是她自己硬扯下来,利箭的倒刺该是个很大的创口,因为天寒,伤口迅速冻结,没有过多失血,也算正常,可是着伤口却已经收拢,完全看不硬拔开的迹象,就好普通利器的伤口。
因为擦去了血痂,刚刚结好的伤口又流出了丝丝血迹,鲜血也是鲜红,并不像中毒的模样。
夜箫抬手,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鼻下细细嗅过,鲜血带着一丝清新,没有一点腥味,如同每夜相同而眠时她身上发出的味道,让他觉得安心舒服,却更加浓重,突然怀念起了那曾经品尝过的味道,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去了指间的血迹。
眼角撇到夜箫,久久没有动作也没法出任何的声音,墨点点突然觉得事情是不是开始出乎他的意料,紧张的问到:“很严重吗?”
没有回答,墨点点只感觉到一张冰凉的唇压上了自己肩头上的伤口,或轻或重的吮/吸着,这个男人在干吗!他的吸自己的血吗?
今天他不是喝饱了吗?而且也承诺过不会动自己的。
哦,是吸毒疗伤吧,电视里都这样演的,而且是男女主升温的必然步骤之一,好吧,就让他吸毒吧。
可是为什么只有吸的动作,却没有吐的动作,毒血是可以咽下去的吗?
这还是在吸血吧!
墨点点想要挣扎,疼痛中带着一阵酥麻,只穿了内衣的身子很冷,可是夜箫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暖暖的却非常的舒服,
夜箫的呼吸什么时候变成了热的呢,可是思维还没来得及反应,夜箫已经搂紧了自己,彼此之间没有一点距离,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压得太紧,墨点点觉得有点喘不过去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申银。
墨点点本是想让他放开自己,可是声音从喉咙里冒出竟然变成了如此暧昧,她第一次发现竟然自己能发出这么逍魂的声音,
夜箫的身子颤了一下,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她感觉到血液从身体里流走,可是身子一点力气,可是不知为何,她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是有些兴奋,仿佛这是一场情人间暧昧的危险游戏而不是可怕的吸血。
夜箫的脖子上的血狼花印记愈加的鲜艳,散发的香味也浓重了起来,墨点点舔了舔嘴唇,扯出了久违的yù_wàng,她忽然觉得这一场游戏,自己不该只是被动。
“咕咕……”一声古怪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清冷的夜里听来尤为刺耳。
夜箫终于停下了动作,扬起了头,看着墨点点。
“我饿了!”墨点点双颊泛红,觉的有些尴尬。
夜箫的眼睛有点红,一定是因为吸了血的缘故,不过那红眸中却带着一丝迷离。
“那个,你也饿了吧,我们不如……”墨点点话还没说完,夜箫的唇便压了上来,剩下的话语都变成了“恩恩”的鼻音从鼻子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