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些不太相信,艾卿反复的确认后,终于抬头对夜箫说道:“王爷,她死了!”
“死了?”听到这消息,夜箫也是暗暗诧异,自己下手虽是狠了些,不过那程度就算不会武功,也绝对不会致命。这刚刚问到关键时刻便突然气绝,倒像专业的杀手,有备而来。
一个眼神向艾卿看出,多年的合作的主仆,早已有了默契,艾卿抬起晓凡的下巴,用力捏着颚下的关节,撬开了她的齿关,然后往嘴里瞧了瞧,却发现口齿清爽,不像吞毒自尽的样子。
晓凡年纪轻轻,能恨得下心下毒,刚才与她对质,还想要狡辩,与他周/旋了几番,却也不像是心理素质极差,遇到了紧要关头,会紧张的突发心脏恶疾的样子。
并非服毒,也非急症,那唯一的解释便是被杀人灭口。
夜箫抬头看向四周,唯有树影丛丛,蝉鸣声声,粗略看了一下,晓凡身上没有血迹,却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法,不过没有血迹并不代表一定没有伤口。
“查看下她身上可有伤口?”
爱卿得令,把晓凡的尸体,拖到了一边供侍女休憩的小屋里,把她平放在了床上,便开始解开晓凡的上衣,艾卿早有妻室,而且对方亦是一具冰冷尸体,所以并无羞耻,夜箫更是站在一边,仔细的瞧着,深怕错过什么。
眉头紧缩了起来,本以为不过是阑珊馆哪个仇视墨点点的姑娘,买通了晓凡,让她给点点下毒吃些苦头,可是晓凡的死,却让夜箫心里隐约心里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并不简单。
艾卿一时心急,也是天热,倒也忘了关门,不过墨点点的宅院也算独门独户,平日里也没个串门凑热闹的人,也不怕什么人贸然的闯入。
可是艾卿刚解开了晓凡的外衣,要去解开亵兜的时候,门口突然想起了叫声,:“晓凡,晓凡,你在屋子里吗?”
墨点点扎着一个简单的马尾,披着外袍,衣带却没有系起,垂在两边,露着粉色的贴身亵兜,墨点点嫌弃古代的亵兜布料太多,闷得热,特意改造成了抹胸的样式,露着白花花的小肚子,探头探脑得往小屋里瞧着。
“咦,箫箫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早就走了呢?”
夜箫皱了皱眉:“怎么这样就出来了,也不把衣服穿好。”
“这里又没什么外人怕什么,这一层层的多热啊,我跟你说,我以前穿的比这个可少多了,袖子裙摆统统没得,要不是怕这里的人接受不了,我还真想就穿着短裤短袖屋里跑呢。”
墨点点兴奋的说着,却看到夜箫脸色越来越难看。脑子里冒出一串串的问号?再往里一瞧,墨点点终于明白夜箫生气的原因,赶紧拉过了衣襟,用手挡住了并没任何暴露的胸前:“啊,原来艾大厨也在啊。”
“啊,那谁,原来是戈薇姑娘,近来眼疾复发,看不清东西,你不说话还真不知道你进来了。”艾卿巧妙的表达了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的意思,不过这谎言,说得墨点点也暗自发笑,不过这点打扮对墨点点来说,压根算不了什么,看就看到了,她真是一点都不不介意。
不过奇怪的是艾卿怎么在晓凡的屋子里,晓凡人呢?
眼睛在屋子里打了个转,墨点点终于看到了床上的衣冠不整的晓凡和床边一脸猥琐样(尴尬样)的艾卿。
“艾大厨你干嘛呢?”墨点点惊呼了起来,“你放开晓凡!”
“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非对晓凡姑娘不轨,其实刚才王爷……”
夜箫突然冲着艾卿使了个眼色,制止了他下面要说的话:“不知是不是天太热,刚才她突然晕了,我就让艾卿带她进屋休息了。”
“对对,晓凡姑娘昏了,我帮她宽衣透透气。”艾卿识趣,赶紧顺着夜箫的话说下去。
“男女授受不亲,也不能乱脱人家衣服吧,人家可是个还未嫁人的姑娘呢,这种事,你叫我就好了嘛?不严重吧,看着还没醒呢。”墨点点说着就要上前查探晓凡的病情,却被夜箫拉住。
“倒也未必是中暑,夏日里蚊虫亦多,晓凡昏得突然,怕别是疟疾什么的病症,就怕传染,还是少碰为妙,若是觉得艾卿不方便,我让他再找过其他侍女就好。”
疟疾,从苏眉儿嘴里听到过,想她得病之后,容貌变丑失了宠爱,墨点点暗暗的也有点后怕起来,便不再靠前。
夜箫看墨点点犹疑的样子,便直接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怕是墨点点又问起晓凡,于是让她换衣打扮,直接又带着她去了外面游玩。
虽是心有余悸,不过夜箫在墨点点面前却不敢表露,之所以没有直接告诉她晓凡下毒的事情,也是怕她担惊受怕,惶惶不安,他发誓要她不再受半点伤害,身体的也包括心理的,她要她安安心心,不去但有一切。
等到傍晚回来,艾卿也早将一切处理妥当,给晓凡安置两个中暑急症,她也算不得什么尊贵人物,身上也查不多外伤,花了银子,大夫那里随便给了个结果,也就唐塞过去。
当然墨点点那里只是说了,晓凡身体不适,要好好修养,所以不再服侍她。
但是艾卿却查得远比大夫仔细,晓凡果然是被人暗下毒手,脑后三根银针,封入穴位,夺命于无形之中。
艾卿又查,晓凡只是普通农家的女子,没有任何特殊的社会关系,家里没钱便将她送入阑珊馆,因为相貌平平,又不想卖身接客,于是便做了侍女,薪水微薄却也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