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家?叫我留下来看家?那主母的……”
“看家都便宜你了,要不是主母都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你就不是看家这么简单了,我说白枫,平时看你心眼最多眼力见也挺好的医术也高明的很,你怎么就让主母把一切都看透了呢?她吃药的时候你不是都看着她吃下去的吗?怎么会着了她的道?”
狂锐抱着随心离开之后,白枫目瞪口呆的望着孤狼几人,在想着刚才当家说的话,风扬看着白枫不知所云的样子,来到白枫的身边拍拍她的肩膀似安慰的道。
他们谁也没想到当家竟然会这么放过白枫,要知道在狂家只要当家命令过的没完成的或者中途断开的,都没有机会在留在狂家,现在的白枫就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是主母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半分也没提到白枫,那白枫现在也不可能还站在发愣发懵,主母在有意的维护白枫,他们看的出来,而主母说的那些话也都是实话,这点他们确实没想到,不曾看到过主母还会有那种本事,现在的随心已经不是一开始的随心了,一些事就算他们不跟她说随心也能在心里掂量。
白枫听见风扬的话,眉毛一挑,看着已经消失在楼道的当家跟主母,在扫视着密室的几个人,心里也有着底,“主母她还是知道了?我就说关于这个根本瞒不住,我现在才知道那个女人对药是有多敏感,要没有当家在旁边她根本就不会咽进去,怪不得那时候她喝的那么畅快没有一丝的犹豫和不适。”这个随心,……
“这个随心果然是变了,变的精了,变的会察言观色了,越来越有狂家主母的味道了,只不过……。?”
“夜鹰,你在担心这次的婚宴是鸿门宴?还是担心黑炎,还是山口组的那部分人会来?你想的完全正确,这次不仅狂家,黑家,宫本,还有军,法,政,商,的高级人士都会到访,不管是哪国人都在名单之内,能到达皇室的人只有各国以及各个从事的最高领导人才可以进入,你以为刚才主母的那个话是开玩笑的吗?当家刚才根本就不想去,但主母知道这次的宴会跟任何的场合都会不同,所以她才会这样说,再有一个原因,主母想看到黑炎那边的女人,她去是另有目的,而我们去也有目的,主母现在……。”
夜鹰的心里话都被孤狼猜中,挑挑眉,嘴角微勾,看了一眼其他几人不在说话。
孤狼在这时候看了看手表,来到几人的身前严肃的说道,“对下时间,现在是八点,英国那边的时间刚好相差一个小时,准备一下,进入皇室不准带枪,但是不管用什么手段枪我们必须要带进去我们的人必须二十四小时保护主母,黑炎跟宫本的最终目的是当家,那他们的要下手的就是主母。”
“恩。”
夜鹰,黑蚁,风扬,纷纷点头,没说什么就走出密室忙着接下来事,只有慕言跟白枫还站在门口直愣愣的看着盯着他们的眯眼的孤狼。
“白枫,你早该知道随心除了当家就谁也没有输过,她的心思也只有当家能看透,这次要不是你的失误当家绝不会让你留下,白枫,你能继续留在狂家我很意外。”
孤狼一边在电脑前敲打着什么,一边斜眼对着站在门口的两人说道,今天的当家他们都看的出来很高兴,说不出来的高兴,那是对着随心的他们心里也清楚的很,可没想到就因为随心硬咽的解释就能让当家把本来的惩罚改成了只是滞留在狂家,他们都很意外,然而当事人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也很意外当家的反应,没想到那个女人还会为你开脱。”
慕言撇撇嘴一只手搭在白枫的肩膀上,另一手搭在墙上看着白枫脸色渐渐的松下,心里不免有些诧异,可这次叫他出狂家他有些不情愿,虽然自己的确很想待在当家的身边,可对于出了这个门一直都是白枫在做,他没出去过一次也没有,何况他一点也不想出去,性格问题,职业问题。
“这个女人心眼果然多,操,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能逃脱,妈的,我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白枫看着几人都带着笑意的看着他,心里有一堵气,他明明见到那个女人喝下的,而且我还看见那一粒黑色的药丸入了她的嘴,怎么会出错?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是……。,说到这里把眼眸移到慕言的身上,“她竟然懂医药?”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出别的,当家已经封闭了所有人的口,那出错也只能出在药物和随心的身上,药物是他配的,绝对没问题,那只有懂医药的人才能嗅出那是什么种类的药物,而随心刚好是——。
“就连当家也是刚知道,谁知道一向讨厌喝药的人竟然会还会嗅出药物的种类,看来你们…。啧啧。”夜鹰来到门口对着白枫摇摇头,憋着笑的走了出去,看家?那对于他们来说算是折磨。
“白枫啊!家里就靠你了,好好看家,老祖宗也拜托你了。”风扬抬起脚步,拍拍白枫的肩膀,一脸的奸笑,专往白枫的心口上撒盐。
“白枫,好自为之。”
“白枫,可以好好休息,后面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孤狼和黑蚁从门口经过也不忘挖苦一番愁眉苦脸的白枫,纷纷表示感叹,和昧着良心的慰问,表示同情,他们谁不知道“看家”意味着什么?这比酷刑还要残酷,尤其还是要面对老祖宗的这样的老狐狸更是残酷,当家从让孤狼放出地牢就拒绝老祖宗的见面和说话的权利,这下要是在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