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你怎么摆脱那个男人出来的?还有现在是你逃走的最好时机,如果你能要走的话我可以帮你,你能走的动吗?”随心快速转身的就来到女厕的洗手池边,就看见素心双手抱着胸,倚靠在墙壁上看着她,黑炎那个男人怎会放素心出来?右手怜惜的抚上那惨白的脸颊上,红肿的双唇不用猜都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就纤细的腰身此刻变得更加的瘦弱,这素心在待在那个男人的身边迟早会死。
“随心,我没事,我是想来告诉你今晚上的舞会你想尽无论如何都不要参加,黑炎的人几乎都在舞会场上包围着,就是不知是对付你家的男人,还是另有其人,总之,你千晚不要进去。”素心看见随心,嘴角咧开一抹笑,听到她如此的话关心她的话,心里一暖,在她听见黑炎跟其他人的谈判的时候,就知道这有可能会牵扯到随心,所以在她进入宫殿的时候投给随心的那一个眼神,彼此都知道的眼神,要不是因为她从来就没有骗过那个人,今天她也不会轻易的就可以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更要去了,素心,他现在是我的丈夫,如果是以前我懒的管,我也管不着,可是现在我……。”
“主母,你已经进去不少时间了,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还没等随心说完,外面夜鹰的声音就传进两人的耳里,随心眉头一紧,操,夜鹰在外面等她?竟然现在还没走,连上个厕所都要被人“监视”。
“夜鹰,你走远点,别惹我。”
一声怒吼传进夜鹰的耳里,让他有点尴尬,脸色一变,移步走到男厕所的门口依靠着,靠!要不是怕她有危险,他才不想陪她来这种地方呢,他知道那个女人在跟着什么说话,纵然知道随心跟谁说话,而他也并不拦着,只是这时间有点…。,也不在说话,冷厉的站岗。
不怪随心有点恼怒,连上个厕所都不安稳,虽然不是三急,只是在跟素心说话,但是这尴尬的场合还催她,谁能不气?谁能当没事人?就算她在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是却并不代表她连这种事都能无视,何况外面的人还是夜鹰。
素心张大嘴的望着跟她面对面靠着的随心,惊讶的说道,“连上个厕所都被人监视?你这个主母当的可真是窝囊啊!可看你那个老公对你也不错啊!全身都是红紫红紫的,怎么就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随心,你跟我不一样,你在狂家过的好吗?”她没想到随心竟然连上个厕所都有人看着,现在随心的身份不一样,没想到也会受到这种的待遇,是怕她遭遇不测,还是在监视她怕她走了?还有她身上的吻痕连欢爱的味道现在还有,那个男人对她真的好吗?她真有点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才跟随心结婚的,而她又何尝不是你呢?这次没有人跟来算是例外吗!想到那个阴险的男人本来明亮的双瞳渐渐的变成阴暗,头也渐渐的低下。
“在狂家,我,很好。”随心看的出来此刻的素心脸上尽是对她的关心以及自己的伤痛,素心在想些什么她都看在眼里,她身上的红痕造成了素心的阴影,想到了一些不该的回忆吧?
砰的一声,**和玻璃的碰撞声,两人对视一眼,随心却依旧嘴角咧开一抹随意的笑,而素心则显得冰冷对着在后面隔着一层门左边的窗户淡淡的道:“窗户边的人可以出来了,蹲在那里不累吗?”
没有声音,继续潜伏。
“不出来吗?还是说要我亲自去请你?”随心说完对着素心一笑,离开洗手台欲要向里面走去,什么人竟然会来女厕所的窗户后面?看女人的变态?还是专门偷听她们说话的人?对于前者她脑子里只是一闪便已排除,这里是国王的宫殿,要能进人这里的只有是国王的人和他邀请的人,哪个不是有身份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来这里偷窥?那原因也就只有在她们两人的身上,谁来监视?狂锐?黑炎?狂锐不可能,那黑炎?看了一眼素心,不敢讲不是。
“狂家主母果然有胆识。”这时一道流利的英语且戴着面具的男人从窗户上跳下来站在两个女人的中间来,看着两人,最终视线落在随心的身上。
而他却似乎知道外面有着什么人,故意压着声音,显得有些暗哑,却让随心浑身一颤,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那黑瞳,那嘴角的弧度,虽然有了一个人选,但她还是不确定,谨慎的应付眼前的人,也并不打算要外面的夜鹰知道里面发生的一切。而随心怎么也没想到就是因为她没有呼喊,才让接下来的事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还真没想到在这王室的宫殿里还有你这种专门偷看女生上厕所的变态,口味还真是重啊!要不是国王的邀请想必你也不可能进的来吧?竟然都能进来想必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的着来偷看吗?”素心句句带着嘲讽带着理智的分析,让眼前的男人一愣,看了一眼在随心旁边脸色苍白的女人,不过只是一瞬。
素心的话让随心嘴角的笑意更加的加大,却也让她心里替她苦楚,以前的素心不爱说话,冰冷中却夹杂着给人温暖的感觉,她从来没想到素心有一天会说出这种话,被那个男人逼成这样的吗?那黑瞳只有对着她才不会显现恨意痛恶的眼神。
“吆!这位小姐也是伶牙俐齿的很啊!两位美女,有没有兴趣跟爷玩玩呢?”说着邪肆带着调戏的媚眼看向一脸笑意的女人,在看到白皙颈脖处的红痕的时候,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