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句句狠厉,让人不敢靠近一步,而狂锐此时根本没注意她旁边还站着一个跟他想象带着笑意慈祥的笑意看着他。
狂锐的冰冷和狠厉随心虽然怕,却依旧对着那双淡蓝色的鹰眸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甚至还不怕死的搂住他的腰身,不顾他攫住她的下颚,整张巴掌大的小脸都埋在他坚硬冰凉的胸膛上,安心防躁的味道让她心情大好,嘴角的弧度加大,在抬起头对上他愤怒的双眸,一字一句却无比认真的说道,“狂锐,我想你,行不行?一时见不到你如隔三秋行不行?还有肚子里的他也想爸爸了,还有你打晕我,还没对我道歉呢,嘿嘿,所以我就来了。”要不是她跟老祖宗把慕言跟白枫甩开,他们怎会偷偷来?到了这里还要绕道从树林里走来,操,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日本,她最讨厌日本的不管任何东西,连同人一样,问狂家的所有人,都不告诉她狂锐此次来的目的,到底有什么在瞒着她?
可男人听见她的话不但没任何的话,反而眉头紧蹙,脸上更是布满了阴沉,冰冷着看着她,却丝毫不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样眼里心里都是眼前略带惨白的女人,捏在她下颚的左手又加紧几分,“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回去。”她在,会让宫本的眼睛都会紧紧锁住她,她是他的,就算是望一眼,他都不允许。
一旁的狂龙看着随心的样子想要上前说话却被随心的眼前制止住,这老祖宗要是在上来搞一句,狂锐还不得一脚踢死他?嘴角还是不由的勾起笑意,倔强执着的黑瞳紧紧盯着他发怒的蓝色鹰眸,樱唇轻启,“回去?回哪去?没有狂锐的地方你叫我回哪去?没有狂锐的地方那就不算家,我——我想问,你来日本…。?”
“你不必知道,你也没那个必要知道这些,风扬,带她回去。”狂锐几乎怒吼的看了一眼在远处惊呆的风扬,双手一扯,不让她靠近自己一步,冰冷的对着风扬命令道,她想要孩子,可以,他成全她,他在乎的永远只有她的命,那血狼胆主宰着她的命,那么他会不惜一切手段得到它,而她也没那个必要知道一切。
这一面跟黑炎几乎苟同,过程不同,但目的都是一样,不想要自己的女人知晓他们为了对方和孩子浪费时间来这种地方,不说,那只是他们觉得,说了没用,倒不如不说,说了反而麻烦,对,就是麻烦,两个男人都有着相同的一面,爱,不需要说,他们只会做。
而他们并不知道两个女人的内心想法,他们要的只是想要跟自己爱的人相互坦诚,并不只是想要他们为她们做一切,她们也可以承担。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看到随心的宫本,差点站起来,冲上前去,可后面的一只手紧紧的按着他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冲动,可那冲动不知是对随心,还是对他们后面的那个男人,后面的伊藤紧紧按着家主,脸色微变,凑上他的耳边,小声的劝道,“家主,现在不是时候,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啊!要机会,我们只要机会,家主,你冷静点。”伊藤安抚着似要冲动的家主,心里更是没了那丝冷静,那个人还跟以前一样,没变,就连容貌都没有改变,二十年了,依旧如此,少的只是他身上的戾气。
可这一举动正好落入黑炎的耳里和那琥珀色的眼眸里,男人嘴角挂着最邪魅的笑,看着远处的两人,突然觉得,手背上一凉,一抬眼,那黑瞳里氤满了晶莹的泪珠,滚下来正好滴在他的手背上,还没等他发怒,就见女人嘴里喊着。
“随——随心,随心,你——。”哭得梨花带雨,不管一双愤怒瞪着她的男人,转身就想绕过黑炎的身旁往狂锐的身边走去,她没想到随心竟然会来,那脸色?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跨出一步,就见一双大手横在她的腰上,另一只大手狠狠的一捞,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他还不如一个已婚的女人?竟然想去狂锐的身边,恐怕还没到他身边就被狂锐踢得老远,她想自杀吗?“你想做什么?恩?想死吗?”
男人的突然一拽,让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坐在男人的腿上怔楞的看着满眼都是怒火的黑炎,刚才一时间看到随心忘了她在哪个位置了,双腿也不自觉的想要过去,忽然之间她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他拉着她,就算到了随心的身边那个霸道的男人会不会一掌劈死她?眼神略带一丝尴尬和愧疚的硬咽道,“我——我只是想去看看——随——随心,而已。”
“没那个必要,你跟她现在没任何的关系,你可以忘了她,或者当她是陌生人,从今往后,你只要记得我,记得肚子里的孩子就够了。”肚子里的孩子都忘了吗?这样跑去,万,万一,跌倒了没等到他弄到血狼胆,孩子怕就不在了,她就那么不把孩子当一回事吗?他的孩子这个女人就这么不待见吗?
素心一听到要跟随心断绝关系,脸色一变,刚才的愧疚和尴尬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气愤,身体挣扎的想要起来,可却被他紧紧的按在胸膛,怎么也挣扎不开,“凭什么?她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姐妹,她就像我妹妹一样,你凭什么要我跟她断绝关系?我做不到你这么断情绝义,想要我跟她断绝关系,不可能,你,你放开我。”她越说,按在她背后的手更使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