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加在一起都有百岁的老人,此时却是争锋相对的说些让人蹙眉的话语,随心看着这两人这怎么那么像妇人一样的勾心斗角的说话?火药味十足,虽然,她根本不知道俩人到底在说些什么,日语她不懂!
狂锐来到椅子上坐着阴沉着脸,冰冷带着霸道的一把把她拽进怀里,一双大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身,眼底满是愤怒。
“这位先生,是要赌吗?我完全可以代表狂锐,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赌一把?”看到桌上的那几颗小小的,方方正正的骰子,她就觉得手痒,她想想自己有多久没碰过了?对面的日本人让她觉得很压抑,有一种从内心发出的厌恶之感涌上心头,这算不算歧视?她可不认为那个坐在对面的日本人会听不懂她说的话,况且,他身边的男人应该不只是观看的吧?
语言障碍,难以沟通。
果然,随心说完,对面的宫本眉头紧皱,停止跟狂龙的争斗,看了一眼在狂锐怀里坐着的女人,嘴角微扬,她果然跟悦心不一样,尤其是那双明亮的黑瞳,那里带着执拗和坚定。
“家主,狂家主…。”伊藤凑到宫本的耳边本来翻译的要说狂家主母的,可是谁知道家主瞪了他一眼,这个名称他到现在还在意?立即改口,“家主,那个女人说她代替狂锐跟你赌,而不是跟黑炎赌,家主,拒绝吗?”翻译这个职业头一次用到他身上,这里怕只有这个女人不会日语,偏偏那下巴扬起,像是自傲自己不会日语一样。
可他不知道,他看的一点没错,随心讨厌日语,那只有素心才知道,随心会的语言不多,却能让她走遍世界,她英语一流,她讨厌日本和日语仅仅是因为不喜欢,她就排除,纯粹,直接的,当然跟赌组织少不了干系。
“好,对她说,我陪她玩。”如果是她的话,他到愿意陪她玩玩,他想看看赌场界承认的赌王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是。”虽然惊讶却知道家主对狂锐的这个女人有兴趣,而且还不止一点没那淡褐色眼里闪出的光亮是从那个女人死后的第一次出现。
“家主说,他愿意跟你赌。”伊藤抬起头看着坐在狂锐怀里的女人,依旧是那随性的笑意,这笑真的很容易让人感染,太暖,太刺眼,
可随心并没搭话,因为什么?那一双冰冷阴鸷的鹰眸正盯着他,似是在警告着她一样,那一双大手更是紧紧的捏住她的小腰,都快断了,妈的,他都不知道她怀孕了吗?她就没见过一个男人会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就连黑炎都想尽办法的想要孩子,如今得到了,就连对素心的语气都变了,怎么狂锐还是这个德行?根本没有收敛不说,反而变得比以前更暴力,还比以前更黏着她,不是黏着她,是她的身体,突地,感觉一双冰冷却带着温度的大手从腰身一直往上,这,这…,靠全文阅读!最起码注意点场合吧?被他抚摸的全身战栗,浑身颤抖的乱动,可嘴角的笑意还在勉强的支撑着,转过头来,对上那双愤怒的双眸,“狂——狂锐,我道歉,我认错行不行?你——你,你的手…。”她想把那只一直游走在她脊背上的大手给剁了,摸也就算了,可是他还一边使劲摩擦一边揉捏,折磨啊!
“认错?错哪了?恩?”男人这是第二次用戏谑的声音来问眼前的女人,就犹如第一次初见的那样,带着致命的铁杀和冷酷,让人不由的从心底里发颤,嘴角带着冷意的弧度,可从第一次见面到如今那眼里不是无情,而是愤怒,因为他有了在乎的东西,所有变了,却依旧犹如一个帝王的狂妄和冰冷。
左手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的下巴,如果能像往常一样的捏住,随心倒不至于颤抖的看着他。
“我——我不该离开狂家,也不该,不,不听你的话来这里,我内疚,我自残行不行?”明明是他隐瞒事实真相,可她就是怕他的一个眼神,她怕,狂锐真不爽,直接拿了她肚子的孩子。
“噗!”
随心的“虔心”忏悔让在狂锐后面的威廉几人都笑出声来,他们怎么从来都不知道随心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都敢到这种地方来了,难道还怕死吗?他们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那一点点的歉意和诚心?
“狂家主母准备好了吗?想要亲热,你大可以等到事后,现在的怕是——不太适合吧?”
黑炎这时候讥笑的看了一眼还在磨蹭的俩人,眉眼不悦的用着随心能听懂的汉文说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等一下,麻烦那位先生继续翻译一下。”随心说着把黑瞳对上那淡褐色的双眸,那眼眸里有太多的仇恨,和让人忧伤的悲哀,“宫本先生,我赌之前,可不可以先问问你,你认识我?不管你跟谁有仇,我想告诉你,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某人还在,她的选择依旧不会是你,你做什么也只是一场空,世上最难得的就是人心,你想要,你想要夺取,那就看看你用了什么办法?如果你真爱她,那么夺取就要牺牲你的命,你舍得?”老祖宗来的时候把他年轻的事都跟她说了,当时相比那个女人是爱着老祖宗的所以就为他不顾一切的挡子弹,就如同在她知晓自己的对狂锐的感情一样,那么不受控制,强烈而又让人觉得恐怖。
她说这些只是为了老祖宗,他跟狂锐的关系不好,她知道,但是亲情永远割舍不断,这是事实,而狂锐永远都会是他最得意最引以为傲的孙子,这如同就好像是宫本的噩梦,她不希望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