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随心第二天刚睁开眼睛,床上的某人已经不在,一打开窗户,阴云笼罩,云迷雾锁,整个房间里都显得黯然失色,让人没有一丝的精神气,阴沉的像极了某个人,本来凉爽的风都变得有点瑟瑟的,让人忍不住发寒,看来夏天的燥热已经过去了。
咚咚——那熟悉不能在熟悉沉重的脚步声传进随心的耳里,不好,衣服还没换,拿起准备好的衣物,啪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头一次快速的没等到某人进来。
等到随心换好衣服,一打开门,就看见那张阴沉的脸,在看了他那身笔挺蓝色的西装,衬托的他一米九的身形更加颀长挺拔,很正式,不过狂锐哪天不是穿着西装?还有那一成不变的就是那冷酷的脸而且此刻正在死死的盯着她,“那个——那个,你没叫我。”那种森冷的眼神让她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她本来就有赖床的习惯,只要不喊她,她能睡到饱的那一刻,她理直气壮的抬起头对视狂锐的蓝色的鹰眸,虽然是晚了,可也不用紧紧盯着她吧?虽然冰冷,可她就觉得哪里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也不知道。
就在随心要受不了准备又要开口的时候,腰间突然多了一双手,狂锐大手一捞,随心的整个身体已经被他霸道的禁锢在了怀里,“走。”冰冷的声音刚落直接搂着她往大厅走去。
“老——老大,威廉把语桐带到哪去了?”虽然问狂锐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可把威廉带进去那她就敢保证狂锐一定不会追究她,在一起久了她多多少少也看准了狂锐的一些脾性,想必这下威廉这边的惩罚还没下,新的惩罚又将临头了,说完脚下的步伐没有停止,可腰上的力道却紧了紧,好疼,随心不知道某个女人正在为她哭的死去活来的。
随心等了好久也不见头上的男人说话,腰上手的力道每走一步就加紧一分,疼的她龇牙咧嘴的,猛得一声声哭泣,吵闹声,从一楼的大厅传来,随心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声音,语桐,你丫的是不想活了是吧!现在竟敢在这里哭起来,还叫的这么大声,完了,斜眼往上一瞥那双从冰冷转化成阴狠的蓝眸,感觉不妙。
“谁允许她进来的?”狂锐站在最后一节的楼梯上俯视着众人,右手依旧搂着随心的腰身,那冰冷带有怒气的声音让大厅的几人都为之一颤,久久不敢开口,他们是没想到这女人会从地下室里出来,还跑到这里来哭,主要是如果是别的女人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就杀了她,可这个女人跟随心不是有点关联吗?况且威廉还不准动她,下一秒手指都纷纷指向威廉,默契,这就是狂家的默契,眼睛却都往下看。
“你,你们…。”威廉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没义气的一群家伙,“当家——其实是随心。”这可没错,都是因为她,真正的罪魁祸首,推给任随心那是正确的。
“任随心,你又去哪了?呜呜——”语桐泪雨梨花的直接飞跑到随心的面前一把抱住她,这时大厅所有人都惊呆的望着语桐,连随心自己都惊住了,他们都能感受到旁边当家身上散发出的嗜血光芒,除了抱住随心的语桐,蓦地,随心感到一股拉力,狂锐一抬腿直接蹬在语桐的腹部,语桐闷哼一声,直接扑到在地上。
“老大。”
“谁给你的胆子?恩?”狂锐阴狠的捏住随心的下巴,带有沉重的压迫感让随心觉得好似自己下一刻就能窒息一般,冰冷的鹰眸此刻显得更加尖锐,像是要刺穿她。
另外五个人一点也不惊奇当家的反应,反而有点奇怪当家用的怎么不是全力,地上的人还能动呢,以前稍微离当家近一点的女人绝不会在那一脚下还能活的,也许是为了她,某男在一旁看见地上的女人心里突地产生一丝不忍,却只是一瞬。
“老大。”随心看了一眼地上捂着肚子的女人,那满脸的冷汗,想必很疼吧!看了一眼在一旁冷汗直冒的威廉,嘴角一抽“把她放在威廉的身边好不好?她,为了我,把身体都送给了威廉,她那么柔弱,又不能为自己讨公道,哎,所以才来大厅哭的吧!要是我,我也许会直接杀了他呢?”威廉想必你对语桐有那么点意思吧!没办法,只好委屈一下语桐了,她好像离不开我,不然语桐肯定会被老大给毙了的,威廉,你赚了,便宜你了。
“什么?”惊呆的不止威廉,就连狂锐都一反常态,那剩下的四个人更是张大嘴,鄙视的望着威廉,狂家的人如同雷击,平常都知道威廉好开玩笑,可至少也是狂家的人,不碰女人,没想到……。人面兽心,几人都摇头,表示已经彻底失望。
“我,我,你…。”结巴的已经说不话来,那是气的,眼睛就瞪着随心,随心,你他妈毁了我的清白。
“威廉,这次你不用去了,走”狂锐脸部一抽,阴沉的看也不看威廉直接搂着随心出门,剩下的四人都摇头紧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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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晚了这几天,都是因为没了留言,信心极度下降,突然,感觉威廉真有点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