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两个男人都望着一脸为随心打抱不平带有些心疼的女人,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把随心看的比自己都重要,风扬嘴一抽,她瘦?这句话的意思是在说狂家虐待她吗?操,还不是哪个女人自找的,当家对随心已经够特殊,够宽容了,从随心没出现的时候他还根本不知道当家竟然也有宽容和破例这个词,现在这个女人竟然说狂家虐待她?随心虐待他们倒是差不多,一天到晚往外跑把他们都累的人仰马翻的,当家竟然都没有任何的处罚,已经够他嫉妒的了。
当下双手一个旋转,透过反光镜对着一脸抱怨的女人愤恨的说道,“靠!我们欺负她?你有没有搞错?当家对她已经够好了,就她那个样子,遭殃的是我们,现在想想随心那嘴角的笑,我都想——。”都想一巴掌扇过去,在踢个两脚,那女人会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心里的火,可偏偏在当家的面前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后面的话不说,想必威廉都知道。风扬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为随心说话的女人。
“随心她那是——。”
“她对你说过什么?”
语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威廉打断,看着跟这个女人跟风扬谈的起劲还有为随心的辩解,眉宇间尽是怒气,看着一脸泪人离他很远,似是怕他一样,眉头紧蹙,嘴角一勾,大手一捞,柔弱的娇躯就贴上他炙热的胸膛上,惹的语桐脸上的更加的绯红,不敢在说一句话,如果把那天在船上随心所说的话告诉这个男人会不会对随心不利?会不会牵扯到随心?会不会对以后在狂家生存的随心会不会不顺?随心自从在狂家全身上下都是伤,都是为了那个男人,如今在让他们对随心产生什么计策或对随心不利的手段,那随心还怎么生活?不行绝对不能说。
威廉看着语桐一脸的思量和脸上的绯红,不免怒气渐渐的减去不少,知道这个女人对随心关心的程度,可他却没想到这程度竟然会让她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他,还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不允许任何人取代在她心里的位置,她那里只有他,必须是他。
当下风扬看着威廉的恼怒也不在说话,把空间让给了两人,他只管快点能到狂家,能不让当家知道,直接无视车厢里越来越浓郁的暧昧气息。
语桐被威廉的这一搂,吓得不轻,心里有点微颤的把头低下,也不反抗,也不挣扎和说话,她知道现在她说什么在反抗,这个男人也不会放开她的,反而会让他更加大尺度的这时一双性感的薄唇忽的凑到她敏感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气,惹的她身体一战栗全身绷紧,白皙的脸上显得更加的红晕,威廉见此嘴角一勾,突地咬住她的耳垂,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准有我,不准在想那个女人,听见没有。”
一副霸道的口气几乎让语桐想哭的更加的撕心裂肺,这句话她等了有多久?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如今听到他的这句话心像是抹了一层蜜一样的甜,一副不敢的相信的抬起头,看了那蓝眸一眼,在瞬间低下,她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她怕,她有太多的顾忌,太多要承担的东西,她多想像随心一样,什么都不管,能把一切都抛开待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可是,她不能,她有责任。
所以语桐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也不说话,就这样靠着他的胸膛上,跟刚才的别扭跟害怕现在她更有一种喜悦苦涩和理所当然的心情靠在他的胸膛上,那么温暖,那么炙热,把手放在小腹上,在心里对着孩子说道,记住这是你爹地的温度,记住这是你爹地的味道,够了,这样就够了,这一刻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是有她的,这样就够了。
语桐迟钝,只要威廉没有完全的说出来,语桐就永远也不会知道,她以为这只是威廉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心里的高兴也是因为这个,她不知道那句话霸道的话是只对她一个人说的,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也只是她肚子的孩子。
“我说的话,你——。”
“到了,威廉快点下车,当家已经在等你了,我操,这下又完了,还不知道当家会不会把我也送去非洲。”
威廉刚要对身下的女人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风扬着急带有胆颤的声音给打断了,威廉一皱眉看向窗户,原来是已经到了狂家了,不悦的对着风扬说道,“你去只有死的份。”说罢不等风扬在说些什么,就搂着语桐往绝伦美幻的城堡走去。
风扬看着威廉一点惧意都没有的就进了狂家,嘴角一抽,原来当家都知道他要出去了,也知道威廉回来了?要不然孤狼怎么跟他说叫威廉进城堡找当家?那随心?
“你要找伴娘?”
一道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传进正要睡着的随心道,一双冰冷的鹰眸紧紧盯着床上的女人,却只见她笑了笑,没等她反应过来随心整个身体就落入狂锐安心的怀抱里。
随心明亮的黑瞳对上那阴沉的脸,看的出来狂锐很生气,鹰眸里的怒意她全收在眼底,腰间的手带有狠劲的掐着她,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从容的说道,“你不需要伴郎?”虽然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嫁人,更没想到会嫁给不可一世狂妄的黑道帝王,军火世家的狂锐,对于这个主母身份她真的一点也喜欢,可是这是狂锐的家,这是她喜欢的人家,她愿意,她愿意放弃自由,她感觉的出来,狂锐对结婚的事宜觉得繁琐,觉得麻烦,她也是,她也知道狂锐这是为了什么。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