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开心的,易峥一个狼抱,把流年连同着被子圈在怀里,轻轻地蹭了起来。
才一天,茂盛的胡渣就长出来了,渣得流年痒痒的,心底莫名地有一种想法,有胡渣,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不是太监啊,而且某方面的能力真如他所描述的那样不错。
咳咳,她好像变得邪恶了。
他蹭着蹭着,便凑过唇来索吻,流年连退,易峥紧追不让。
流年怒:“我没刷牙!”
易峥格外淡定:“很公平,我也没有!”
流年:“……”
她根本不是这样的意思好不好!
可易峥却管不了那么多,尽管脏兮兮的,还是把舌头挤尽了流年芳香的檀口中,尽管没洗漱,流年也没口臭,照样香喷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