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风骚的女人,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可偏偏,他的感官他的身体居然吃这一套,情动得快要爆炸。
再无迟疑,他拽着她的手快步走入书房,书桌上还有着各种文件和书籍,他信手一扫,各种零碎的文件就被扫在地上。
白珊瞧着这一切,只吃吃的笑,清纯慵懒中写满惑人。
“过来!”
他拉着她,一把将她压在书桌上,白珊也配合,乖巧地躺在书桌上,细长圆润的大腿轻轻地圈上他的窄腰。
黑漆梨木的书桌,衬得白珊美丽的身体愈发的白皙若雪,没有丝毫瑕疵。
她眼神迷离地躺在书桌上,黑色长卷发如海藻般招摇,小巧如樱花般的唇瓣,只涂着淡淡的唇膏,漂亮得很。
顾西城看得一通情动,喉结滚动着,顾不得要吃到她身上的化工品,直接把身体压下去去吻她。
白珊眉宇微皱,灵巧地闪过。
顾西城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她。
白珊有求于他,所以他们之间的床…事,占主动的从来都是白珊,她必须得服侍好他,她那张樱花般的唇瓣到过他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唯独没有唇。
起初是他嫌弃她涂着唇彩的唇瓣脏,觉得恶心,不想接受,白珊也伶俐,和他上…床归上…床,却从不接吻,她会吻他的耳廓,喉结,胸膛,腹部,却唯独不会吻他的唇。
从一开始奠定这一切的是他,纵是如此,顾西城也料不到她会拒绝他的吻。
该死的,她敢拒绝他!
她想死对不对!
白珊也意识到不对。
说起来,顾西城可是她的金主,而且她有求于他,自然来不得硬的。
眼眸一转,顾盼之间,媚态横生,她娇笑道:“奴家不是怕好哥哥嫌脏吗?”
顾西城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点。
他冷声道:“我不嫌弃你脏!”
说完,就去吻她。
他是真的想吻她了,可白珊的身体却僵硬下来。
靠!
你不嫌弃我,可我嫌弃你啊!
白珊,将她的身体献给他,却还没打算献上自己的灵魂。
思想直接作用在身体上,白珊再次躲过顾西城的索吻。
一次拒绝还说得过去,可第二次,就算顾西城是个愚笨的也该清楚她不想和他接吻,更何况精明如顾西城,怎会感受不到她浑身的僵硬。
他冷了脸,他是强势的人,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有谁敢拒绝他啊!
更何况,白珊身上每个标签都写着,她属于顾西城。
他的东西,他的货物,居然敢拒绝她!
反了对!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一把扯着白珊的头发将她的头固定住,然后就吻了下去,白珊吃痛,眉头紧皱,却死死地抿着唇。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为了所谓的家族,她将自己身体卖给了顾西城,可,他给的价码纵使再高,也买不到她的灵魂。
白珊很聪明很乖,为了自己好过,在床上从没拒绝过顾西城任何过分的要求,却绝不想和顾西城接吻。
就连妓…女也有几分颜面,从不和客人接吻,她顶多高等点,算个情…妇,却始终不想让眼前着男人碰她的唇。
白珊的拒绝,让顾西城彻底火了起来,他本就是残酷的性子,这时候更带了嗜血的冷酷。
她不让他亲。
他偏要。
唇死死地扣上去,舌头狠戾地探出,去撬开她的唇瓣和贝齿。
白珊既然和顾西城对干上了,针尖对麦芒,岂会相让,死死抿着唇,对顾西城的粗暴无声反抗。
很好!很好!
明明就是个贱…货,却搞得跟贞洁烈妇似的。
白珊,你胆子真的挺肥的。
愈是反抗,顾西城愈是想着怎么打压她,他想都没想,探过一只手,直接捏上她的下颌,巨大的力气,让白珊以为自己的下巴都被卸掉了一般。
她从来都知道掩藏在优雅禁欲的外衣下的顾西城是如何的冷酷如何的qín_shòu。
这样的男人,沾染不得的,一碰,就要命!
白珊若不是到了迫不得已,怎么会去勾引顾西城,找上顾西城,就等于自杀,可她本就活不长,自杀和病死有什么分别,至少找上顾西城,父亲不用坐牢,不用受苦,不用遭人歧视……
她眼神暗了暗,顾西城的舌头已然探了进来。
顾西城从来不会主动去亲吻或是取悦一个女人,他要的,只是粗暴的欲…望…发…泄,一如此刻,他的舌头,招摇的嚣张的tian变了她口腔中每一个角落,高傲地宣布着自己的占有。
白珊一瞬间眼底闪过泪光和惧意。
有一种被强…暴的屈辱感。
她心一狠,牙齿一咬,就是想把那入侵者的舌头直接咬下来。
顾西城反应很快,但还是慢了半拍,舌头没断,但已然满口的血腥。
他愤然地退出她的口腔,抬起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可瞧着那满眼狠戾丝毫不拒绝玉石俱焚的女人,他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巴掌打不下去,明明眼前的女人对他是分明的憎恨,明明知道他若是放过她绝对是养虎为患,明明知道她会不惜一切的报复……
可那只手,就那样颓废地垂了下来。
就当是,这些日子她陪他上…床的情分!
他如是安慰自己。
却依然掩饰不住的怒气勃勃,他冷声嘲讽道:“白珊,说白了,你也不过是高级点的婊…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