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言微微皱了眉头,不解地回道“想就想了,哪里有为什么?”
“哦”龙无忧声音拖得长长的,嘴角一挑,笑得别有一番风情,似是怀了什么不好的心思,直将白七言看得浑身发寒租来的相公。
白七言不自在地往边上缩了缩,只是骑在马上,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只好僵着嗓子,低低道:“你到底要干嘛?”
龙无忧笑得极为纯良地摇摇头,道:“沒有什么,只是有意向把你解决一些相对比较棘手的问題。”
白七言一脸信你就有鬼的表情,看都沒有再多看一眼龙无忧,直接催马前行,龙无忧也不急,依旧笑眯眯地看着白七言的表情,道:“你害羞了啊?”
“吁”马儿被人突然用力拽住缰绳,发出一声长鸣,白七言回过头來,恶狠狠地看着龙无忧道:“你到底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白七言的动静过大,惹得早已超到前方的萧连横和薛安都回头看过來的。龙无忧见萧连横看过來,突然嘴角一勾,眼睛一眯,送了秋波过去。
萧连横板着一张脸将正好奇看过去的薛安的脑袋也给扯了回去,低声道:“他们在发病,不用理他们。”
我是无辜的啊,白七言无比郁闷,看着旁边笑得无奈的公子哥,突然有种将对方从悬崖上挤下去,摔到万丈深渊里的冲动 。
见萧连横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去,龙无忧不由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一如既往地不解情趣,一如既往地秀色可餐。
龙无忧继续回味着萧连横目无表情地那一瞥,时而感伤时而欢喜,白七言却有些忍不住。他们还在山道上,之前的路还算宽敞,现在路已经越來越窄了,虽说他的马是在里面,却依旧忍不住哆嗦,倒是那匹名唤雪骏的马每每都像是即将掉下去一般,却依旧行得稳健,丝毫不见惊慌。
这匹好马到底龙无忧从哪里弄來的啊,这个人当真是不一般:“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啊?”
“哎?”龙无忧这才从思绪里醒过神來,为着白七言的上道,不由勾起來嘴角,手指一抬,直直指着前方一身玄色的背影,道:“我要你帮我追到他。”
喜欢便是喜欢了,知难而退,躲躲藏藏从來就不是他的风格,对方不肯就他,那他就靠过去,早晚有一天也得拿下这冷面的大侠。
这声音一点都沒有压制,落在其他三人耳朵里就像是炸雷一般。萧连横心头千万种情绪不断翻腾着,他实在沒有想到,这人昨日只是偷亲他,今日却敢如此大胆,不知该是恼怒还是该是惊讶。
至于薛安则是明明白白的惊讶和不解,他偷瞄一眼面无表情的萧连横又回头觑了一眼龙无忧,肯定自己的确沒有看走眼,不管是萧连横还是龙无忧,两个都是男的。男的和男的,缘何要用‘追’这个字,是指要追上萧大侠的马嘛?那倒是说得通了。
“呵”白七言突然一笑,别具深意地看着龙无忧道“我是沒有听错吧,龙公子你可是说要追到我萧大哥?”
“自然沒有。”龙无忧回得肯定,面上带着无比的神气和自信“便是你不帮我,我早晚也会追到他的。”
白七言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他,半晌终于开口道:“好,我答应你,一定会尽力,只是我有什么好处?”
前方的萧连横身子不易察觉地一晃,直觉头痛无比,他二十多年來,只遇上过两个半麻烦。这两个麻烦一个是他总爱奇思妙想的小师妹,一个是无赖之极的龙无忧,那半个则是这白家出了名的五公子,今日这一个半麻烦居然联合起來要算计他,还一点都沒有克制自己的声音,实在是……头痛之极。
薛安这把是彻底想明白了,几乎要从马背上跳起來,龙无忧和萧连横一个是他的朋友。一个是他的崇拜者兼朋友,现在两个人即将要犯上为世人所不齿的龙阳之道,这种想法让他坐立不安,如芒在刺。
“好处啊,自然是有的,”龙无忧很是满意萧连横和薛安的反应,再次抽出扇子,放在面前自命不凡地摇了摇道:“我帮你把面前的傻大个给弄到手怎么样?”
“驾”几乎是龙无忧话音刚落,一声喝声就响了起來,薛安落荒而逃,再不敢看身后两个大魔头,他娘前还等着他抱个大胖儿子回去,怎么能……能……
“他不会是误会了吧?”白七言抓着缰绳來不及脸红恼怒,就被薛安逃窜的举动给吓到了,他可真是冤枉大发了,就算要喜欢男人,也要找个肤娇体嫩的美少年,找个大老粗算得怎么回事。
只是,白七言光顾着懊恼,压根沒有注意到心里那一点点的委屈。
龙无忧扇了扇扇子,看着薛安绝尘而去的背影,低低嘀咕道:“这个傻大个越发是开不起玩笑了啊。”
萧连横回过头來不赞同地看了一眼龙无忧和白七言,道:“不要拿薛安这样子的人开玩笑。”
白七言咬了咬牙,越发郁闷起來,他 何时拿薛安开玩笑了,明明是面前这个纨绔子拿傻大个开得玩笑,显然是忘记了自己刚刚调戏薛安的事情。
龙无忧正了正脸色,对着萧连横的背影嚷道:“好嘞,你说我就答应。”
说完呢这句话,龙无忧回过头对正自顾郁郁的白七言道:“白兄,如果事情成了,我和萧大侠一定会好好谢你,只要不过分的要求就满足你一个。”
“一个?”白七言还在生气,顶了回去“不过分的要求才只能满足一个,你这个要求提得有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