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麦想着,空腹的难受,胃里空荡荡的,她凝紧了眉头,自己被沈焰烈从酒店里扛出來的时候什么也沒带,基本算是身无分文,而且,现在这个时间点,开始了夜生活,她不打算正走在路上还有地痞流氓來上前慰问她,算了,好女子不吃眼前亏,饿了就去吃东西吧,反正,那么多好吃的,又不花钱,不吃白不吃,便宜不占白不占……
彥麦感觉自己几近失去力气的蹒跚着回去了沈焰烈的家门前,按下了开关,输入密码。
叮。
您输入的密码有误。
我靠,这什么情况,彥麦发觉门不但沒开,而且还听到了一个很衰的声音……
彥麦凌乱了……站在风中凌乱了……
这尼玛是什么情况。
彥麦再次郑重的输入了自己的生日作为密码,但仍旧提示错误,沈焰烈你玩我吗还是怎样,刚刚明明都已经输入正确的让她从里面走了出來,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彥麦颓废的顺着门板滑落下了身子,饿的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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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焰烈加完班速速的开着车归來,因为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但明确的说,此时的他心里有些许的忐忑,因为他也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毕竟,他告诉了她家里开门的方式和密码,如果她真的是要走,是不会再等待的。
将车稳稳的停下,沈焰烈跨着大步朝房子走去,从他进入这个地带,他就已经看到了自己家里的基本情况,因为二楼的灯是亮堂着的,而且一楼也是。
彥麦有夜盲症,她不会忘记开灯的,对于这一点,沈焰烈心底里难掩的一丝丝喜悦,看來,她并沒有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