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烈缓缓的抬起了彥麦的右手,放在他的左边胸膛,让她的掌心紧贴着他的心脏砰然跳动着的地方天下第一“爷”。
彥麦清楚的感受着沈焰烈身体上传來的温度,还有他炙热的心跳声,虽然并不会快到失了速,但是却如同当年她一碰到他时的感觉,有些紊乱,有些急促……
“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吻我,想要证明我对你的感觉,那就抱着我,想要证明我是否还爱你,那就看着我,当然,想和你上床的人并不一定会真的爱你,但爱你的人一定会想要和你上床,我属于后者……”沈焰烈慢条斯理的道,虽然他很自知彥麦一定觉得他厚颜无耻极了。
果然,彥麦撇了撇嘴:“那我属于即不爱你也不会想要和你上床的那种。”
丫的,明摆着欺负她的吧,她哪能那么好欺负啊是吧,真以为她不吱声就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捏么。
沈焰烈抿了抿嘴,屈着膝盖顶着彥麦,禁锢的她丝毫不能动弹。
彥麦深知,其实在她踏进这个屋子时她就已经能够知道,她已经不能再跟他划分开界限了,而此时此刻,她的双手也被沈焰烈高举在了头顶,他的一双大手,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的裙子探入了她的底裤。
“混蛋,你摸我哪里,。”彥麦低声咆哮,丫丫的,她夹紧了双腿,却更像是欲求不满似的,如果保持原來的形态,那他一定会肆意的对她为所欲为,总而言之,她进退两难。
沈焰烈并不作声,她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他怎么还能够有那么多的风凉话可以说。
“要杀要剐随你,不强求你带套套,但是要速战速决,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彥麦面无表情着一张脸,怎样都行了,反正他早都想这个样子了,都忍了这么多天了,她快要走了,他还能不行动么。
沈焰烈的神情随之一变:“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彥麦明显的就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但她才刚话音落至,沈焰烈一把抓过她的肩膀,将她甩向了休息室的桌子时。
彥麦泄轻微的撞上了桌棱,但沈焰烈已经欺身压了上來,让她根本无丝毫可以动摇的机会。
“有一句沒办法答应,其它的都完全ok。”沈焰烈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彥麦。
“什么。”
“速战速决。”沈焰烈说着,强行的按下了彥麦的肩膀头,一把将她的身子贴向了桌面。
彥麦清楚的知道沈焰烈要做些什么,他火热的**紧贴着她的臀沟,她的脸颊已经贴在了桌面上,余光里勉强还能看到沈焰烈的一点神情。
只是一个挺身,一种干涩蚀骨的的疼痛便席卷了彥麦的全身。
她的身体还是干涩的,他已经开始了原为原始的**和需求,彥麦努力的使自己别过头,好不让他看见自己是有多么的难受和难堪。
彥麦想叫婷,但是双手被反剪着,她根本动弹不得,她一声痛苦的呻吟却换得他更猛而有力的抽动,她将他的尊严丢在地上肆意的践踏,那他就如她所愿好了,上了她。
一阵疼痛过后是一阵难言的欢愉,这种感觉久违了,有好久都沒有感受到过了,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打开过,但是又停止了被发搅,而今又再一次被打开,却还依旧那般的敏感。
一股的热流滑出,渐而啪啪的声响让彥麦难色绯红的再一次别过了头,沈焰烈以前说过去一句话,你的身体更忠贞于你的感觉,今天,她的身体出卖了她。
他说的很对,和你上床的男人并不一定会爱你,但是爱你的男人一定会想要和你上床,他应该属于后者……
事后沈焰烈揪住彥麦的头发,彥麦吃痛,最后不得不顺着沈焰烈的脾气走,回过了头,认真地端望着。
“你想要你都得到了,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吧。”彥麦天真的问道。
“开玩笑,你真要走,也是和我一起走。”沈焰烈玩味的笑着,从怀里的衣服取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递到她的跟前。
“这是什么。”彥麦不解,虽然她并不打算接下,但是抱着怀疑的心态,她却还是接过了,因为……这玩意儿很像她所知道的一样东西。
“怎么样,你老公我长的很帅吧。”沈焰烈大略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眼神却还是会偶尔的瞟向她的身体某处,那修长的双腿,仍旧是他的最爱。
还有,那最令男人疯狂的紧致,让人窒息,一如她最初时的那般美好,他还是发疯的喜欢。
“吼。”彥麦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徐小本本,看着上去的照片,以及下面那一连串的公民身份证号……
“你开玩笑的吧。”沒了,彥麦接着说道。
她居然被结婚,居然被结婚,彥麦脑门上一个天大的问号,她自己怎么都不知道,而且……这结婚证上的确是她有照片沒错,而那个帅气的一塌糊涂的在她身旁一侧的男人不正是跟前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么。
“开不开玩笑你看不出來么。”他下定了决心的事情岂能容忍人去更改,反正这辈子她就这样了,一辈子都会只是他沈焰烈的人了。
“不可能的,你知道的,结婚证这玩意儿不是随便闹着玩的,如果我们两个是真的有结婚的话,是会有登记和结婚的记录,你这个明显是造假,如果真的要被追究起來的话,你可是负全部的责任的。”彥麦把事情该有的可能性例出來,同时这也是她的筹码。
“不放心的话就去民政局查一下呗,欧亚商贸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