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烈可是在一心一意。迫不及待的迎接着这个孩子的到來。之所以他还足够镇定。只是因为孕育周期而不得不。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么的渴望这个孩子的降临。他想要一边抱着孩子。一手将她拦在怀中。这是他曾经做梦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只是。如果她一定要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值得。他应该要有多么的狠心。才能眼睁睁的放她走。
这个孩子。他想要从一开始。一直到出生。再到长大。他都要亲眼看着他的降临。以及他的成长。可是彥麦如此做法。怎么可能让他有足够充裕的时间时时的陪在她们母子身边。
在他的身后他还有一个欧亚。还有一个lov。那么大的一个家族。有成千上万的人在用肩膀将他推到最高峰。他怎么可能说不顾就不顾。说不管就不管的。
除非她留在他的身边。给他足够的时间。找一个合适且信得过的人。为他打理着上下大小事物。那么他便可以随她所欲。满世界她在哪里。哪里便就是家。
“我想好了。孩子现在还在我肚子里。我会好好的照顾他。等到他该出生时我会向上面申请一个月的假期。到时候他满月了我再接着工作。完成一年的合约。”这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彥麦想的与她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最为两全的想法。可是却完全的忽略了沈焰烈的感受。
“那我呢。”沈焰烈咬紧了牙关。这句话让他难以启齿。却还是一个心动。一张嘴。话就到了嘴边。脱口而出了。
彥麦显然是被惊到。沈焰烈的问话有些让她不知所措。她所以为的沈焰烈从來都不会说这样子煽情的话。他一向坏的掉渣。会说一些揪的人心都是疼的话。也会偶尔附在她的耳边说一些动人的情话。这么直白的。唯独只有这一次。
“我不知道。”彥麦如实的回答。她只看到侧面的他鼻梁高高的。睫毛长长的。可是却沒有看到他早已经红了的眼眶。
如果她看到了。她会于心何忍。
沈焰烈垂下了眼帘。看着手中握紧的她的手掌。无名指上还是曾经他用一个亿买下的她设计的戒指。他一直都只为她留着。
“咱们两个各自考虑清楚吧。”沈焰烈松开彥麦的手。缓缓的起了身。当初小麦设计这枚戒指取名就叫做“deaway”。可想而之。她的喜欢程度。既然他爱她。他又有什么可好拒绝她去追逐的龙骑长。
但若把这件事情真真切切的放到自己的身上。谁会任由自己的爱人去追逐梦想而暂时将自己搁置的。
而且。一年。对于沈焰烈來说。真的是太过煎熬。虽然他从來都不承认。他住在她生活过的地方等了她四年。直到她的再次出现……
看着他静静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身影。彥麦心头难掩的痛楚。却也只能就这么的看着他。她知道。只要她一旦上前去从身后拥抱住她。他一定会转身就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而她。也会就此不想要再放手。
她考虑的很清楚。这是她追求了多年的梦想。她必须要一步一个脚印努力的攀登。而他。与她的梦想一样重要。曾经她为他暂时舍弃过梦想。如今他们的爱情已经快要开花结果。她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梦想稍稍的放在了她们的爱情之上。这并不代表她会将他遗忘。会将他舍弃。她只是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
当天的中午沈焰烈就离开了。
他來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天才刚刚亮。又一路坐着车几经周转到了她的身旁。可是却还沒能多好好的在她身边呆上一段足够的时间。他便又离开了。
彥麦看着沈焰烈离开的背影。那么的孤单。那么的落寞。犹如是有一把利刃刺入了她心底柔软的角落。
他本身是一个满身骄傲的男人。天生的王者气息。与生俱來。可是。却为她做了那么多。舍弃了那么多。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他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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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斯与沈焰烈约在几年前经常相聚的酒吧里碰面。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人。莫绍兴。
他们三兄弟。像是中间从沒离开离开过一样的聊着。喝着。
若再提起当年。所有的事情都被沈焰烈看在眼里。但他仍旧相信莫绍兴。因为人有弱点。却也就会有执着点。他只是相信自己的为人。他待莫绍兴并不薄。莫绍兴也是个聪明人。他一定会有自己的选择。
“这一杯。我敬少爷。”莫绍兴端起酒杯起了身。到沈焰烈的跟前。
“怎么这么多年了还叫少爷。我跟烈都比你大。叫哥就行了。”宇文斯本着娱乐的精神又开起了玩笑。反正他一向比较喜欢当别人的‘哥’。这个‘嗜好’是从麦姑娘那里开始的。他总是开口就是妹子扮啊什么的。
一想到麦姑娘。宇文斯的眼神就忍不住的又瞟向了沈焰烈。
在这个世界上。怕是也就只有沈焰烈会爱她这么深了。当然他是除外的。那是他兄弟的女人。不可欺。虽然他也曾经有想要将麦姑娘留在身边的想法。
只是。一切都如同是烟云一般的缭绕在了他的跟前。几乎都快要迷乱了他的双眼。
还记得曾经麦姑娘要去进修的事情。却突然在上飞机的一刹那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宇文斯不敢肯定究竟是为了什么。但当年罗佑琮着实找到过麦姑娘。当时有好几个眼线都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说是罗佑琮在与莫绍兴会面后又见了麦夕君。
宇文斯不是不相信谁。只是那人是麦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