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枪声大作起來,米久看到礼堂四周门窗,均被一股气浪所震破,而数不清的特种部队打扮的蒙面人,溜着绳索由上至下从天而降,他们一落在地上,便解开安全绳,端着冲锋枪四处扫射,歹徒们毫无反抗之力,像割麦子似的倒下,子弹打穿他们的身体,造成处处血雾弥漫的夸张效果,
几乎所有人能反应过來的,便是统统蹲在地上,有的胆小的,甚至整个身体都趴下了,米久也不例外,于是也抱着脑袋向地上蹲,可是刚等她蹲到地上,却又被人拽了起來,是那个武装分子头目,
武装分子头目用手枪比着米久的太阳穴,朝着喇叭大喊:“都给我停下,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的。”
枪声戛然而止,
特种兵们纷纷调转枪口,对准了武装分子头目,
“你们所有人,都把枪放在地上,不然我就开枪了。”头目大声喊,
这时,所有人视线的焦点,都集中在了米久身上,
时间和空气,仿佛凝固了起來,
当米久认为自己快要完了的时候,一个身材较为矮小的特种兵从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头上戴着黑色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就像电视电影上常看到的那样,他全副武装,手中拿着枪,腰间插着匕,挂着手雷,看上去威风凛凛气势非凡,只不过他太矮小了,比其他的特种兵起码要瘦上一圈,身高也要矮上一头,
他缓缓向武装分子头目走去,武装分子头目呵斥到:“给我站住,放下枪,不然我要杀人了。”
矮个瘦小的特种兵把枪甩到了地上,可仍然向前走,
砰,武装分子头目近距离的向他开了一枪,米久吓的闭上眼睛,以为那特种兵死定了,可是当她把眼睛睁开的时候,却看到那特种兵竟然安然无恙的站着,顷刻间身体化为一道残影,整个身体都变为了虚幻的影像,若不是亲眼所见,那简直难以形容,
扑哧,一把匕插在武装分子头目的胸口上,血飚射出來,溅到米久的脸上,然后那头目便倒在地上了,抽搐两下,再也不动了,看到此等情景,剩余的那些为数不多的残余歹徒,开始缴械投降,
结束了么,我还活着么,
米久感觉两腿好软,几乎都站不住了,身子一歪,就要向地上倒去,
而那矮个特种兵,身形一晃,就來到位于米久的面前,伸出两手把她牢牢的扶住了,米久惊魂未定的对他说:“谢谢你,谢谢你,是你救了我,实在太感谢了……”
话还沒说完,那特种兵竟然贴上身去,把米久牢牢的搂在怀里,俯身亲吻下去,死死捉住了米久仍在抖的嘴唇,并蛮横的把舌头伸进了米久的口腔里,
米久脑袋嗡的一声,里面像是炸了个雷般,继而整个脑海都成为一片空白,
这个家伙在干什么啊,难道因为救了我,就可以强吻我么,该死,,
想到这里,米久怒由心生,也不知哪來的那么大劲,屈起膝盖狠狠顶在了那特种兵的两腿之间,特种兵嗷呜一声,捂着胯部倒在了地上,痛苦翻滚不止,
“哼,叫你占我的便宜,活该。”
哼,还沒有人敢对我这样呢,米久越想越气,又是一脚向那特种兵的脑袋踢过去,
“住手。”米久的身后传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老爸,米世雄,
米久连忙收腿,向米世雄猛冲过去,扑进他的怀里:“老爸,你沒事吧,刚才都快吓死我了,死了好多人呢。”
可很快,米久感到了极大的不解,老爸居然眉头一展笑了起來,
完了,老爸一定受到刺激过大,精神有些不正常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还笑得出來,米久心中悲哀的想到,
米世雄呵呵笑了几声,摸着米久的脑袋说道:“我当然不会有事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假的,而是一次刻意安排的反恐演习而已啊。”
“什么,是演戏。”米久瞪大眼睛,吃惊的嘴巴大张着,几乎能塞进一个拳头,
米世雄沒有搭理米久,而是接过一个扩音器,向全体人员宣布:“不好意思,让大家受到了一些惊吓,刚才的只是演戏而已,请大家不要慌张,现在演戏已经结束,整个过程我有了解,非常成功,非常成功,大家的表现都很好,值得表扬,哈哈。”
礼堂内顿时沸腾了,惊魂未定的大家由哭转笑,这个结局,简直也太戏剧性了吧,有谁能想到,这竟然会是一场反恐演习呢,
此时倒在地上那些装死的人,纷纷嘻嘻哈哈的站立起來,连那个中枪倒地的保安,也一骨碌爬了起來,跟沒事人似的,擦着身上的血渍,那些血自然都是假的,都是一些拍摄电影电视剧所使用的道具而已,
还有那个胸口**了一刀的武装分子头目,也从地上站起,走到米久的面前,歉意说道:“对不起,刚才沒有把你吓到吧,嗯,真看不出來,你这个小丫头还挺勇敢的,不错,好样的。”
米久看着他胸前插着的匕,还是不敢相信,也不敢说话,
似乎能猜到米久心中所想,武装分子头目把匕从自己胸口拔出來给米久看,原來那匕的锋刃,早就缩到刀柄里去了,
米久这才真正放下心來,感觉是哭笑不得,怎么会这样啊,天呐,也太搞了点吧,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指着地上仍然躺着的那个特种兵,对老爸义愤填膺说道:“老爸,他们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