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我知道,今夜我会呆在云月阁陪着霂溟的”言天怜这时搂着霂溟,那模样好生熟练感觉两人就是想多年的好友,其实他俩一见如故,现在已经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了。
“恩,如此甚好”她此刻意志并不是很清晰,有怜儿陪着霂溟他应该不会觉得寂寞才对。
“汐舞我看你这模样也困了,我们回忘忧阁吧”南宫拓搀扶着她两人消失在他们眼前。
霂溟呆呆的看着汐舞离开的方向出神言天怜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霂溟霂溟回神了,咱们也该回去了,今i你睡了一天等会回去你可要好好跟我说说你与姐姐相识的画面”言天怜挽着他的手臂两人也消失在大厅,南溪云与卫星尘小厮们早已经将她们送回寝室,现在大厅就只剩下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酒瓶子无人问津。
第二天的早上暖暖阳光照射在汐舞脸色,汐舞摇摇昨夜宿酒的脑袋,此刻的她脑袋有些沉重抬不起来,南宫拓一早守在汐舞身边早在她清醒的时候就拿过一旁派的什锦擦擦她的额头,什锦传来的温度让汐舞的头不至于那么难受,此刻汐舞无力的对他道:“拓儿这一夜辛苦你了”她宿酒一夜拓儿肯定睡不着。
“拓儿一点都不觉得苦”相反他觉得很甜蜜,能照顾汐舞他觉得很幸福,一大清早早睁眼见能见到她那种幸福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
“恩,师父和师伯怎么样了”
南宫拓手里拿着醒酒汤一边吹凉一边道:“都按你昨夜吩咐的这一大清早就为娘亲与师伯送上了醒酒汤,现在都好了大半”
“恩,这样就好,我要梳洗一番等会还要去找师父询问一些事情”答应了风夕残的事她并没有忘记。
“我去叫人备水”南宫拓笑吟吟的退了出去。
中
“师父,汐舞有些问题想问你”汐舞就直达主题,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因为一早就喝了醒酒汤此刻的南溪云神智没有任何不妥。
“师父可曾认识东岳国的皇帝”她离开时并没有问风夕残他父王的名讳,所以她并不知道怎么称呼。
“你怎么会这么问”南溪云听到汐舞听到东岳时脸色大变。
“我是帮一位朋友询问的”汐舞没有直接说出风夕残的名字,她在猜师父与东岳可定有着牵连,她接下来一定会问夕残的名字。
“那人是谁”南溪云此刻心中有些忐忑,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注定躲不过去。
“东岳新帝风夕残”汐舞说出了夕残的名字一边用余光看着师父的神情。
“风夕残”南溪云嘴里不停的念着这个名字,他姓风那他就一定是璇儿的儿子了,那他既然是璇儿的孩子那不就是——
汐舞看到师父竟然失神了,便呼唤道:“师父,师父”
“他可又跟你说什么”或许这一切皆是命中注定师妹就算将汐舞送来她这也躲避不了命运的安排。
“他只是想找寻她失散多年的皇姑,听他父王说要到到她皇姑必须先找到您”师父足不出谷的这些年除了师伯外也没见有几个朋友拜访,按夕残要找的人到底是谁,她也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