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倔强的劲从她的心中冒出來,她用力地捧着他的脸,暴力的扳过來,用力的吻了上去。
他凭什么质疑她,他凭什么说她的吻技差。她堂堂的大总裁,怎么可以在这方面输人一筹?
杨小骚显然沒有想到何归妍会用这样的方法來证明给他看,一怔,醒悟后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他们家的娘子有的时候真的很幼稚,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的做法正中他的下怀吗?送上來的美女,不享受白享受!杨小骚唇边的展开了上扬的弧度,配合的闭上了眼睛。
何归妍的吻技的确不咋地,生涩毫无章法,囫囵吞枣的乱啃一番,杨小骚觉得整个唇都痒痒的,可是心底却又一股气流从心中一直往上冲。他睁开眼睛,看到何归妍那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的可爱样子,终于绷不住,笑场了。
他的笑让何归妍又羞又怒,他有什么可嫌弃她的。女王的威严上來,眉头微皱,嘴巴的力度微微加大,杨小骚的嘴角顿时鲜血直流。
何归妍看着到唇角红色的液体,她受伤的自尊心终于得到一种抚慰,她找到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我让你笑我,我让你嫌弃我。
杨小骚舔了舔唇角的液体,很咸,嘴巴嘟了嘟嘴,就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孝子,何归妍一看他这种模样,就会母爱泛滥。
他娘的,杨小骚这男人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喜欢玩萌!
她肯定是不会安慰他的!不然她的威严何在?
许久,杨深滔无辜的抬起头,幽幽的哀怨道:“娘子,你好重的口味哦。”他又舔了一下唇角,那唇角被咬破的皮还漏着红印,继续道“不过我喜欢。”
说完,还露出了一幅很想去蹂躏他的表情。
“贱!”
“为了娘子,我愿意!”
“不要脸!”
“我们两个一起不要脸!”杨深滔顺势又靠在何归妍的肩膀上,一抽一抽的,和他们第一见面的样子一模一样。
何归妍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狗血。
为了一个a狗血的相遇相争,相遇的晚上就遇到了一群狗血的人间极品,狗血的抗战,他为她挨了一刀;然后把他逼走,于是又出现了这样相吻激情狗血的一幕。他好像是一个守护神一样,总是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出现,她想起了一句她一直以來都不相信的话:缘分,她和他会是缘分吗?
而他们这样子歪腻在一起,应该算是打情骂俏吧?
越是想着他的大度和宽容,她就觉得自己太不理智了。
“对不起!”何归妍声音细细的说出來,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不习惯。
“什么”
“对不起!”何归妍提高了一个声调,重复了一次。
“什么?”杨深滔继续窝着耳朵,假装沒听见。
他是装的,她郑重其事有模有样的向他道歉,他却故意这样调戏她。
“杨深滔,你不想活了吗?给你脸不要脸。”何归妍怒火升起,巴掌扬起來。这个男人贱,不用暴力他不屈服。
“好好,我听见了。我投降,我屈服。”杨深滔识时务的举手,举手之间,用把何归妍抱在怀里面。
温柔的道,“娘子,我沒有生你的气!真的,你不用觉得冤枉我。我不会因为这些而放弃你的。”
月色下的杨深滔,清冷中充满柔情,斑驳的月影倒影在石凳旁边,随着微风不断的摇曳,就如何归妍那砰砰跳动的心,这话真的很好听。
“那这些天,你住哪里?”她转移了话題。
“我住天桥!”
何归妍看着他这一套干净的衣服,说住天桥,三岁孝才信。
“那你继续住吧!”
“娘子,你好无情。难道你不打算把奴家接回去吗?”杨深滔一问,心中突然一动,他來的目的不是要和何归妍告别的吗?他这样一问,何归妍说不定就同意了,她同意,他又不会去,这样的话他自己怎么下台?
“那你告诉我,你住哪里?”
“娘子,你这话问得很白痴,向我这种怎么说也是ck的影视总监,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么可能真住酒店呢。梓茜知道我会被扫地出门,老早就给我再酒店开好房间。”
“看來你的小日子过得还蛮滋润的。”
“还行吧。娘子你呢?沒有我在的日子,你的早餐吃得怎么样?家里可有人收拾?”
“当然很好。这两天我已经请了一个保姆。”
“不会吧,这么快,她是谁?竟然來抢我的饭碗。”杨深滔生气的问。
“今天她已经走了。”
“哈哈,一定是她受不了你!”
何归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是典型的幸灾乐祸。人家保姆呆不下來,最大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他,他做的早餐那么好吃,他收拾的房间可以一层不染。有了这么高质量的保姆來过,还有什么保姆能入她的眼呢?
所以沒两天,她就解雇她了。
杨深滔沒在她的日子里面依然过得这么有滋有味,她心中又产生了一种别扭的小心态本來想叫他回去住,可以话到嘴边她就觉得要磨他一下,不然他那小尾巴还不知道要翘多高。
正要开口时,电话声音突兀的想起來。何归妍拿起电话机,一看是家里面的电话,已经很晚了,家里面怎么会打电话过來?
她不由得眉头紧蹙,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
“大秀!”李妈急促、不知所措的声音传过來。
“李妈,怎么回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