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军军营中的俄国兵接到法场被劫的警报以后,立刻全体出动,出了军营,径直往法场方向奔了过去。
俄军军营通往法场的道路很宽敞,约有七八丈的宽度,俄军之所以将军营设在这里,就是看中交通便利,道路宽敞。一百余名俄国兵刚赶了一半路程,忽然发现路中央堆着一堆垃圾,约有半人多高,这是从来就没有过的事儿。但是俄军现在哪有时间去顾忌这堆垃圾从那里来的,为什么会堆在这里?于是这伙俄军纷纷绕过垃圾继续赶路。
此时街道的两旁那还有看热闹的百姓,除非是不想要命了的。正当俄军绕过垃圾赶路的时候,忽然“哒哒哒......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克沁机枪的枪声响起,瞬间便有七八个俄军被射得鲜血迸出,横尸就地。
很快俄军发现子弹是从一间民房里面打出来的,于是一面纷纷举枪,往民房中还击,一面缓缓的往垃圾堆的后面靠。
马克沁机枪继续吐着火舌子,而子弹却并不是射向俄军的,两挺马克沁机枪的子弹全部打到了俄军面前的垃圾堆上面。
俄军笑了——这群愚蠢的中国“猪”,活该被我们伟大的俄罗斯帝国统治!
于是俄军士兵纷纷躲到垃圾堆后面,以垃圾堆为掩体,和民房中的马克沁机枪对射。
突然!轰、轰、轰......垃圾堆内突然发生剧烈的连环爆炸,天空被爆炸的火光烧得通红通红,爆炸所产生的气浪将四周的房屋都冲击的摇摇欲坠,垃圾堆周围的一百多俄军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气浪掀上了半空之中,一时间街道之上突然死一般的寂静,没有枪声,没有喊叫声,更没有说话的声音,硝烟散尽后,只有横飞的血肉和四周散落着俄军士兵的残肢断臂。
刘翠和从民房中跳了出来,拂去了头上和身上因为房屋摇晃而落下的尘土,笑道:“还是俺哥厉害,竟然让他想到了将那些没啥用的山炮炮弹掩埋在垃圾下面,哈哈,这伙瘪犊子的玩意肯定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又对身旁的一个战士道:“去瞧瞧,还有喘气的没有?娘的,这个熊玩意祸害俺们可祸害惨了,一个也别留,全部送他们归西!”
那战士笑道:“三当家的,这老毛子山炮炮弹爆炸老鼻子厉害了,那还有个活的啊?“
“也是,”刘翠和将手一挥:“走,去老毛子军营的门口打喷统去!”
那几个兄弟得了刘翠和的军令,各施其位,抬着两挺马克沁机枪往俄军的军营扑了过去。
其实掩埋在垃圾堆中的山炮炮弹埋得更本就不深,有一颗炮弹的引发装置还裸露在外,只是俄军匆忙,没有发现。而且这几颗炮弹的引发装置都对着刘翠和这边,两挺马克沁机枪死命的冲着炮弹的引发装置上面射击,这不爆炸才有鬼咧。
*******************************************************************************
埋伏在花膀子队军营门前的民居中的老长青领着麾下的一百多兄弟和朱振华借给他们的一挺马克沁机枪,以及两名操作马克沁机枪的士兵死死盯着花膀子队军营。老长青是最恨花膀子队了,甚至超过痛恨俄军。这些花膀子队平日里仗着背后有老毛子给他们撑腰,欺压百姓,欺男霸女,抢掠民财,无恶不为,那简直就是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有几次老长青领着麾下的弟兄下山来教训这些畜生。可是这些花膀子队武器比老长青厉害,人也比老长青多,每次来教训他们不仅没教训成,还让自己吃了不小的亏。今天,老长青有了这挺借来的马克沁,他非要让这些白披了一张中国皮的畜生知道知道啥叫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当花膀子队接到有人劫法场的警报后,也立刻全体出动。
老长青一见这些王八犊子人模狗样的从军营里面冲出来,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对两个操作马克沁机枪的兄弟叫道:“你们干啥还不开火!”
一个兄弟道:“大当家的,不急,俺们这喷统越是人多越厉害,俺们要是现在开了火,这些个熊玩意保管全部都缩了回去,那您老再要强攻,恐怕要伤不少的弟兄,只有等他们都冲了出来,在军营外面撂倒他们俺们才好攻占这里,您老稍安勿躁,等着就瞧好吧!”
正说着,所有的花膀子队都已经提着俄军分发给他们的武器冲了出来。那机枪手看了,嘿嘿冷笑道:“王八犊子,去死吧!”说罢,勾动扳机,“哒哒哒......哒哒哒......”一梭子子弹打出枪膛,立时,刚刚冲出军营的花膀子队便被打成了血葫芦,撂倒了一地。
花膀子队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又是一梭子子弹打了出来,紧接着老长青麾下的弟兄也操起手中的家伙向花膀子队猛烈射击。
刹那间,冲出军营的花膀子队就被全部撂倒在血泊之中,除了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和低声呼救的外,其他的全部当场被打死。
老长青摸着枪管微微发热的马克沁机枪:“狗日的,这喷统真是他娘的个好东西,要是俺们卧龙山有上那么一支,老子谁也不怕!”
*******************************************************************************
俄军的军营和花膀子队的军营被刘翠和和老长青端掉以后,负责劫法场的朱振华、海乐子、翻山鹞和满山飞这边自然就压力大减。
当朱振华将虎妞安顿在了一个安全的民房内以后正要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