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nxuanhuan.看在镇北王府内的莲花盛开的时候,萧静安带着商队,满面烟尘的回来了。萧静岚正带着黄恬等人巡视刚刚建好的女学塾,一听萧静安回来了,匆匆交代了黄恬几句话,牵过报信的人的马匹,快马加鞭的回了镇北王府。
萧静岚掀开秦王妃屋门前的帘绸,尚未来得及寻找萧静安,便被人抱了个满怀,打眼一瞧,正是长高了、长壮实了,也黑了许多的萧静安。萧静安力气增长很多,竟然可以抱着萧静岚转圈圈,姐弟两人笑闹成一团,一旁笑着观望的秦夫人,瞧了一阵,被晃得眼晕,便将手里的团扇掷到萧静安背上,笑着阻止:“安儿,快住手,你这混小子没事,你姐姐可受不住。”
萧静安这才松了手,拉着萧静岚叽叽咕咕地说个没完。萧静岚含笑认真地听着萧静安,讲述他一路上遇到的趣事以及西域诸国一些奇特的传统,姐弟两人说了半天,直到秦夫人屋子里摆上了晚膳,才打断了他们两人的话语。
“你说。”
萧静岚在这种日子里度过了整个夏天,在她快要闷出毛病的时候,宁景辰终于欣喜地告诉她,脉相已经平稳了。刚鞭秦女。
“为什么?”从北蛮处得来的消息,北蛮可汗都穆对大阏氏康福长公主几乎言听计从,而且汗帐里只有康福长公主一个女人,对她是绝对的独宠,怎么会说康福长公主狠毒呢,难道都穆心变了?
直到萧静岚重新坐到餐桌前,胃里明明没有东西了,却还是止不住的干呕时,宁景辰终于活了过来,一把握住她的脉搏,诊完右边的脉搏,宁景辰面无表情地换了左边的,两边都诊完之后,竟然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而且下手又狠又重,只一下便破了油皮,渗出了血珠。
“你杀人取乐吗,你视人命为草芥吗?”萧静岚反问。
拒绝了宁景辰的陪同,萧静岚单独前往逸兴酒楼,推开掌柜的预留的雅间,便看到康福长公主一袭北疆女子时兴的窄衣长裙,从背后看,康福长公主身姿纤细,竟与她当年在宫里时相差无二。康福长公主身边也无人侍候,连宜平、宜安都没有带,萧静岚开口喊了声:“心悦。”话音出口,才觉出沙哑。
“你刚刚梦到了什么,笑得好开心。”萧静岚趴在他身上,问道。
康福长公主接着说道:“我一直服药,之前都隐藏的很好,后来,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被他发现了,他掐着我的手腕,恨恨地质问我。萧姐姐,你不知道当时他的表情,像是被我深深伤害,真是太好笑了,一直被他当做棋子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命大,我坟头的青草都长得很高了。我看不惯他的样子,一时头脑不清,竟然将我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告诉他若是我怀了孩子,我怕是会一尸两命,不得善终。当时,我看到他脖子旁边的青筋都绷了出来,在我的以为他的拳头马上就要落下来的时候,他怒气冲冲地走了,这一走,便有三个月没有进过我的帐篷。”
“萧家大小姐,本汗来寻大阏氏,无意与你发生冲突。”隐在暗处的都穆,怕局势失控,误伤了康福长公主,露面解释道。
萧静岚捻过这些藏红花,心里大概明白了宁景辰寻找它们的用处,“等你姐夫的方子奏效了,安儿你便知道了。”
“因为我一直服药,一直不愿意为他生个孩子。”康福长公主双手遮脸,显然这件事情,她也很痛苦。
这时候,还是适时出现的秦王妃更让人信任,萧静岚的身体不适,被东跨院的侍女看在眼里,便及时通知了秦王妃。
几乎无所不能的宁神医被问住了,脑海里翻过数本医书,却没有一本讲过,这种情况要如何应对,当下,与萧静岚两两相对,彼此的迷茫深深地印在另一方的眼里。
好容易回到了镇北王府,宁景辰为她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萧静岚刚刚坐下,一闻到到肉腥味,胃里便一阵阵地翻腾,冲到净房吐了个昏天暗地。等她拖着发软的腿脚出来的时候,宁景辰保持着目送她冲进净房的姿势,僵硬地如同一块风干的化石。宁景辰知道瞒不下去了,便如实以告:“我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过一个古方,里面用到了番红花,和师父仔细研探了那个古方,觉得药效还行。我瞧着岚妹妹你现在也挺喜欢孩子的,便想着用这方子医治你的毛病,许就好了。”“行了,不用担心我,我会配合你用药的。”
萧静岚看着宿醉的宁景辰,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脸上挂着甜蜜蜜的笑容,便托腮一直看着他,透过帘子缝隙照射进来的阳光,调皮地在他脸上晃来晃去,如同跳着没有韵律的舞蹈。
“劳烦萧家大小姐了,只是,等公主醒了,还请萧大小姐帮本汗转述一句话。”都穆出乎意料的好说话。
康福长公主喝了很多酒,在酒楼里也就勉强维持清醒,一出门,风一吹,酒意上涌,很快便醺醺欲醉,萧静岚和小巧将她扶上马车,向着女学塾的方向而去,萧静岚喜欢那边环境清幽,特意置了套宅子。康福长公主的身份不方便进镇北王府,但是去她的私宅,却是没有问题的。
萧静岚答应了之后,宁景辰的行动堪称雷厉风行,不仅亲自烹煮她一日三餐的饭食,生怕里面有和药性犯冲的食物,连住的地方的花卉也日日检查,在他这种高标准严要求下,萧静岚连出行的日子都定为了五日一外出,其他的时候,都待在镇北王府里。
“我梦到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女孩儿,和岚妹妹你很像。”宁景辰轻声说道。
萧静岚掀起车帘,康福长公主怔怔地倚在车壁上,神色却一片漠然,显然刚刚都穆的